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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连他自己都惊异的急切。
 ;。。。 ; ; 平宁月抱着天蕾飞奔而去……
元王府,摄政王书房。
现在已经寅时,而书房中却灯火通明,明亮的灯光下,男子手握一本书卷,静静靠在软榻上,任由三千青丝披散,垂目认真看着。
不远处,亦寒内心很是煎熬,偷偷瞥了一眼自家主子……主子,属下真的不敢、不忍心告诉您……您书拿反了……
“什么时候了?”忽而,榻上的人轻轻开口了,他并没有放下手中的书册,轻轻抬眼看来,“怎么这么久了,消息还没有传回来?”
哪里才多久?两柱香多香之前消息不是才传回来一次么?亦寒想着方才传回来的消息和自家主子那难看的脸色,就着急地想撞墙,哎哟哟白小祖宗,您带着我家主子未过门的王妃去哪里不好,偏偏去那种烟花之地,您这不是自个儿往死胡同跑么?
口中恭敬道:“主子,算上来,消息应该在路上了吧。”这算不算是安慰呢?可没法啊,自家主子问这种问题问了好几次了,他不这样该怎么说?
“恩。”舜元轻轻点了点头,又瞧着手里的书册,那神态好似十分专注入神,可才一小会儿,他便把书放下了,伸手揉了揉眉心:“怎地眉心这么酸疼,心里也有些急躁,或许本王应该亲自跟着去瞧瞧才是。”
亦寒低下头,不敢看舜元的表情,主子您熬夜到现在眉心能不酸么?至于亲自去瞧这话……您也说过很多次了,可哪次不是被您自个儿给否决了?
果然,下一秒……
“得,他们做了错事应该是来向本王告罪才是,为何要本王去瞧?又不是去捉奸——嗤,本王料想他们也不敢弄出奸夫yin妇这等画面,如若不然,亦寒你猜猜,本王会如何对他们?”
亦寒心里泪奔:“属下不知,还请主子解惑。”
“就大卸八块拿来炖汤喝吧。”舜元低低一笑,然后又一叹,像是在自言自语,“但是真要将你剁了吧,你说本王怎么就有点舍不得?难不成本王如今还真的是在犯贱不成?巴巴地想要娶你,结果却是巴巴地跑来找虐?”
亦寒:属下真的好想请求可否出去守门呐?主子您今儿魔怔了您知道么……呜呜,可否还给属下一个正常的主子……呜呜,亦南啊亦南,你啥时候回来呢?我真的好想你……
正在这时,书房内一侧的窗户忽而一开一闭,再转过视线,一个黑衣人已经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书房内,恭敬地单膝跪地。
“报。”舜元低低开口,眉目之中已经褪去方才的纠结,一片冷然。
“报告主上,白公子和徐五小姐意外跑到了司徒相府,被相府的人发现追杀,杀手已经被我等全部消灭……不过最后出了意外,有一人竟没死透。”
心陡然一跳,一股不安袭上胸口,舜元坐直了身子:“本王要结果。”
“是,徐五小姐胸口中了一剑,正在赶回来的路上。”
 ;。。。 ; ; 哎,罢了,人死有重于泰山,有轻于鸿毛……
虽然我一直都做的那个鸿毛,但是这也说明了——或许我下辈子会很瘦?
天蕾的思绪向来走的是不同寻常路,在生死边缘,她还有心思走文艺范,可走到这里,又变成了惊魂范——或者这是不是说,她下半辈子不会投胎成人了,或许,她下辈子其实只是一根鸡毛?
……天蕾眼睛有些湿润。
要不要这么惨?她都还木有耍盆友,怎么能够去当一根鸡毛呢?早知道这婚她也就不逃了,大不了和摄政王大叔结婚之后,红杏一把出个墙,找个盆友来耍耍再去屎也比这来得好啊?
平宁月身子紧绷,手已经伸向了腰间,虽然知道强敌包围,可不反击却不是他的风格,别看他身上好似没有武器,可在他的腰间,却是有一把绝世宝剑,这把剑还是当初舜元搜刮来的好东西,就这么眼也不抬就直接送给了他,让他欣喜了好久,不过虽然这剑以软闻名,却格外锋利,绝对是一把杀人利器。
他平宁月即便是死,也要从对方身上扒下一层皮来。
可让人惊讶的一幕出现了,平宁月腰间的长剑都还没有拔下来,突然,从四面八方,突然无影无踪地跑出无数个身穿黑衣,头戴黑巾的黑衣人,黑暗中,他们的眼睛似乎在发着幽幽的寒光,他们的剑,在瞬间拔出,同那些白衣人交缠在了一起。
虽然是交缠,可白衣人却明显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