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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虽然没有采用实际行动,可天蕾的双眼却幽幽发亮,像是一只看到了实物的饥饿豺狼!
“扑倒他……扑倒他……扑倒他……”一个声音在天蕾的脑海中不断浮现……
这个声音让她的心跳越来越距离,就在心脏马上要跳出来的那一秒!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等天蕾反应过来,舜元的脸已经跑到了她的面前,而她的姿势……很明显已经是躺着的!
意思就是,她已然在下,而他在上了!
“你你你你……”天蕾紧张得结巴,“你你你要做啥!”
“呵呵……”舜元心情明显极好,嘴角弧度越扩越大,长长的发落在天蕾脸颊两侧,让她觉得有些痒,下意识躲了躲。
“我能做什么?”舜元咧嘴一笑,这还是天蕾第一次瞧见他这么扩大的笑容,一点也没有平日里清冷如神祗的模样,反倒是像个被火焰缠绕着的妖孽——又邪又魅的。
舜元接着道:“我自然是做丫头你刚才想做的事儿咯——呵呵,没想到本王的王妃,是这么的不纯洁……看来本王以后得好好管管。”
——有木有搞错?
天蕾身子一抖——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堂堂摄政王千岁大人竟然也会耍!流!氓!
天蕾突然想起一句话——每一个男人的内心里,都住着一个流氓。只是有些流氓,是对每个人都流氓,而有些流氓,只对特定的人流氓。
这种流氓叫做高洁——啊啊啊啊啊意思是说摄政王大叔就是那个高洁的流氓吗?!
 ;。。。 ; ; 虽然自己最后没有翘辫子,可天蕾心里还是有些蛋蛋的小忧桑。
她原本不是那么容易伤怀的人,可是她还是不能接受一位小受受死在她面前的事实——至于为什么舜元不是受而是攻呢?请原谅天蕾的脑袋实在是不能把舜元和受这个字眼结合在一起,虽然她曾经yy过无数美男和美男……咳咳,少儿不宜的情节,可是她就是没法去yy属于舜元的菊花……
总之,天蕾的心情着实不太好,虽然不至于悲痛的流眼泪,可天蕾还是觉得自己从某种层面上来说,背叛了组织。
出了这档子事儿,舜元自然也不打算把天蕾带回内阁学士府了,内阁学士府在他看来就是个渣,这大白天的突然钻了一个人进去,竟然也没人通报,还是亦寒给自己带了消息他这才急急忙忙地感慨,再说,天蕾今儿都已经及竿了,已经到了婚嫁年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是他舜元板上钉钉的王妃了,既然都是自个儿的,他难道还不可以由着自己随便往哪儿带吗?
——当然,某千岁在这里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实,那就是,就算不是您自个儿的,您难道不也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想往哪儿带就往哪儿带吗?
好半晌,迷迷糊糊窝在舜元怀里的天蕾,这才撩起轿帘子往外看去:“这似乎不是回家的路啊?”
“恩,不是。”舜元把天蕾的小手拉了回来,这丫头刚才才受了一场惊,精神状态很是不好,这个点儿上可万万不能着了凉。
“那我们是要去哪儿啊?”天蕾终于来了一点兴致。
“呵呵,到了就知道了。”说着,舜元抬手摸了摸天蕾的头顶。
不知道咋的,虽然头顶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淡高冷,可天蕾却觉得此时此刻那声音里有股绵绵软软的温柔,听在心窝子里竟然让她觉得无比舒服。
好半晌,天蕾才问道:“司徒炔死了吗?”
“恩死了。”
“他今天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围剿他?”
“恩。”舜元皱皱眉头,怎么回事儿,这丫头才从死亡边缘捡回一条命,怎么一清醒了话里话外都是另外一个男人?
“为什么你要围剿他?”
——他可以把这丫头丢出去吗?
舜元低头瞧了一眼天蕾,只见她一双漆黑的眸子瞪大着瞧着自己,充满了求知欲的样子,那股火气不知道怎么的就散了少许,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唔,又瘦了一点,内阁学士府就是没有他会养人。
这才有心情回答:“我派人差司徒府很久了,也一直在关注他们的行动,本来是想多留他们一段时间的,没想到上次你却出了那档子事,所以便让人将他们灭了。”
“所以说还是我害的?”天蕾还是不能接受自己害死了一位小受受!
“不是。”舜元无奈,“你还没那个本事能还得了他。司徒炔这个人,可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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