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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所有的演员生活都差,是他们这样没发展的演员才沦落如此,一说,就沉默了,觉得是太有愧于家人、外人对他们的羡慕了。这种场面,有契机就出现了,不以他们意志为转移的。他们是演员,怎么也是摆脱不了他们处于平庸位置的压力。
卞银薿说:我心里永远有他(2)
卞银薿很幸运,1986年被北京的导演看中,演了电影的女主角,后来出名了。白亚明跟着一同骄傲的时候,心里也有点自卑,经常就对卞银薿半开玩笑说,他是配不上她了。卞银薿每次都安慰他说,我还是我,不会变的。剧团为了对卞银薿的出名有所表示,给她分了间宿舍,说是她和白亚明共同的。再后来,有北京的剧团要卞银薿,考虑到白亚明,卞银薿还不想调走。白亚明却极力支持她去北京,说北京是文化中心,是搞文艺的大舞台,一定得去!卞银薿问他们将来怎么办,总不能两地分居吧。白亚明就说:你站稳了,想办法调我吧。卞银薿点头,说“好”。他们商议,等白亚明调到北京,他们就结婚。但是,卞银薿调到北京半年后,过年回兰州探亲时,却与白亚明提出了分手。这是一个意料之外的结果。
卞银薿回兰州的时间没有事先告诉白亚明,是想给他一个突然惊喜。回到家的第二天上午,卞银薿就带着一些北京特产,来到了白亚明家,想快过年了,剧团没戏排,白亚明一定不会待在剧团的宿舍。结果,白亚明的父母说他一直住在剧团,很少住家里。卞银薿还觉得白亚明奇怪,没事一个人住在宿舍,不感到无聊吗?她放下东西,就急着去找白亚明了。她和白亚明有半年多没有见面了,她自然想他。进了宿舍楼,每层的楼道都是空落落的,没人待的样子。卞银薿一时还涌上了对白亚明的心疼,想他没她在身边,是多么的孤寂;兰州的剧团与北京的剧团相比,又是多么的淡然。来到他们的门前,只见房门紧闭,上面贴了张新近上映的电影海报。卞银薿本能地从背包中拿出小镜子,照了照自己,照镜子时,她听到门内传来女人沉醉的喘息声,卞银薿一下就呆住了,她想是自己走错门了吗,看门牌号码,没有错。她呆着,不知怎么办。屋里没有声音了,她也冷静了下来。她想了想,没有敲门,她不想看到里面人的难堪形态,给他们留些面子吧。但她一定要明白情形。她来到顶头,身子靠上暖气,从包中取出一支香烟,点燃吸了起来。她的眼睛一直不离那宿舍的门,那宿舍离她的位置也就只有三个门的距离,看清楚没问题。她想这曾经是她进进出出的地方,也是她的宿舍,现在,她却被关在门外,有些滑稽。她吸第五支香烟的时候,屋门开了。一男一女穿戴整齐地走出,男的是白亚明,女的也是剧团的演员,卞银薿自然认识,她们是同一拨招进来的,但那女演员是有背景的,就是曾经教育过卞银薿的,她有个在文化厅当干部的妈妈。白亚明一边锁门,一边问女演员他们去吃什么?女演员说:重庆火锅。他们转身要走,卞银薿叫住了白亚明。白亚明和女演员愣住了。很快,女演员反应机敏,故作没事的样子,说不打扰你们,你们聊吧。卞银薿不想和她有什么纠缠,随她去了。
白亚明倒坦然,承认了。说他和女演员那样,一是为了演戏事业,说女演员的妈妈已经当上了文化厅的副厅长,二是解决了他个人的生理需要,一举两得了。卞银薿骂他无耻,他却说,卞银薿假正经,他就不信她在北京半年多的时间都是洁身自律,况且她有名有貌,不知周围围了多少男人呢。又说,即使她出了格,他也不在乎,他能理解;他能理解她,她就该理解他。接着又说,他为了事业上进,也是为了他和卞银薿的将来,他能多上主演,将来调北京也好调。他的论调,卞银薿听得几乎气晕了,但她不想和他辩驳,她看明白了一个人的内心,什么都不需要再说了,这已经不是人偶然犯的错误的问题,这样的心她是没有能力改变过来的,也是无法接受的。和白亚明分手,卞银薿是几乎没有犹豫的。
卞银薿调到北京后,接触的人自然比在兰州多得多,范围也要广。除了文艺圈子之外,也认识了许多各业人士,都是在她参加的各种活动、聚会中相识的,那些人都非同一般,有头有脸,不是各单位的领导,就是公司的老总。就像白亚明猜测的,她周围的确是围了很多男人,那些男人中,没有结婚没有女朋友的是少数,多数有家有女朋友了。他们无论对卞银薿有怎样的想法,卞银薿心中有数,她有男朋友的,决不能与谁扯进情感中,这一分寸,她心中坚定,也便把握有度。一些对她有偷色想法的男人,被她拒绝后,就不再跟她联系了。个别也有真心追求她的,文艺圈子和之外的都有,无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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