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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霁雪说明来意后,他高兴的回道:“公主这主意倒真不错,仆臣原想把女儿许配给他,奈何弟弟百般阻拦便作罢了,一直苦于此事,既然皇长孙有自己中意的人那再好不过了。”
霁雪听闻问道:“你弟弟可是右将军张安世?”见张贺点头,她感叹道:“他也算是病已的救命恩人了,若非有他就没有你张贺,也没有皇长孙那一身学识了。”
张贺听完,想起那场惨绝人寰的巫蛊祸事,忙埋下头回道:“仆臣受恩于前太子,不曾忘了他的恩德,能为皇长孙做这一切是仆臣的福分。”
霁雪轻叹一声后,起身道:“选个好时机先去和病已说一下情况,若他同意,我便差人给你备齐彩礼”说完,向屋外走去。
张贺抬头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一脸的惊讶,她怎么可以仍然年轻,那幅画上的女子明明是她。
霁雪回宫后,暗卫来报:她让送的信已送至南疆,自知道身世那天起,她便让暗卫给阿巫医送去一封信,她为了救活自己的灵魂失去了一个女儿,如今也是自己该尽孝的时候了。
当然,她让暗卫送信这事刘弗陵马上就知道了,只是不知道信的内容,暗卫虽然二人都可以调用,但是任何一人交代的他们都不会说出去,霁雪不让他们看,他们也不敢打开。
除了漪澜殿的暗卫,刘弗陵也有自己的暗卫在不停的调查着霁雪的身世,包括那晚霍光问霁雪的那些话都已经被暗卫查到,但是却无论如何也没查到她失踪的那些天到底去了哪里,而她手上的伤也查不到原因,联想起头天夜里霁雪问的问题,刘弗陵猛的想到难道她真不是刘霁雪?
张贺去找刘病已商量,却没成功,这让霁雪好一阵难过,他依然那么自卑,依然害怕拖累了许平君吗?
晚上用过晚膳后,霁雪问:“我可以再出宫吗?”
“霁雪又想去找谁?”
霁雪看他似乎有些不悦,小心的回道:“我想去找许平君,很久没见了,怪想念的!”
刘弗陵轻“哼”一声道:“怕是想见刘病已才是真的吧?”
霁雪忙笑笑抱着他的胳膊回道:“不都一样吗?”
刘弗陵甩开她的手道:“不一样!你知道他为何会拒绝张贺的提议吗?我决不允许你去见他。”
霁雪不悦道:“你这话是哪儿跟哪儿啊?”
刘弗陵起身,弹了弹衣袖道:“我说不行就不行,你要想见许平君我明日让人带她进宫来陪你些日子,至于刘病已,趁早死了那份心”说完,留下霁雪惊愕得合不拢嘴的表情,就径自离去了。
寸芯进屋后,霁雪仍处于呆滞状的扭头问:“我没说错话吧?这刘病已哪里惹到他了?”
寸芯笑笑道:“皇上这是吃醋了。”
这下霁雪更加惊讶了,回道:“吃醋?他吃哪门子醋啊?莫名其妙的,懒得理他!”
寸芯自霁雪为刘弗陵解毒后,就偷偷在观察刘弗陵,他对公主不是普通的姐弟之情,虽然他似乎在极力的隐忍和压制着,但是他看她的眼神绝对是一个男人看自己心爱的女人的眼神,还有昨夜霁雪入睡和,她猛的进内室见到他的眼神,柔的快化出水,但是她不敢把这一切告诉霁雪,若猜错了,霁雪希望落空伤害会更大。
见寸芯在发愣,霁雪问道:“你有没有在听我说啊?”
寸芯忙回过神:“公主请讲。”
“我们出宫吧?偷偷溜出去怎样?”
见霁雪一脸兴奋的表情,有些不忍心扫了她的兴,但寸芯仍淡淡的回道:“不行,这次您出宫若是再出事,皇上非把漪澜殿的人都杖毙了。”
霁雪不悦道:“哪有那么严重?我们见刘病已就赶紧回来了,不是还有你吗?我信得过你。”
寸芯拒绝了又拒绝,可是在霁雪的软磨硬泡,外加威胁她要绝食的情况下,她最终无奈的答应了,但是不能是今晚,因为刘弗陵刚发话,所以最后把时间定在后天晚上。
第三天深夜,寸芯和霁雪一番乔装后悄悄潜出宫去了,霁雪有武帝之前给的腰牌,其实要出宫很容易,只是怕刘弗陵不高兴便没提起过。
到了刘病已门口,轻轻敲了几下门,刘病已打开门见到霁雪的时候,有些惊讶,问道:“想起我这个落魄皇孙了?”
霁雪听了,忙尴尬的笑笑道:“病已能否让我们先进屋?”
把她们二人引到书房后,刘病已不悦的问:“说吧,什么事?我如今只剩一条贱命了,不知道还有什么东西是你在意的?”
寸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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