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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以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态度叫道,“你看我喝醉就明白了!”
叶洽非常配合,把手上的东西一放,搬了张椅子坐了下来,双臂抱胸一付静观其变的态度。
这天晚上,夏至一个人喝了二瓶红的,一小瓶白,五瓶啤酒,後面的记忆理所当然是没有的。清醒过来时已经是早上了,他发觉自个儿睡在沙发上,身上只盖了一床卧室的毛毯,脑袋下连个枕头都没有。
他爬起来,顺著水流声冲进卧室的洗手间,看见叶洽托著腮闭著眼睛坐在马桶上。
“怎麽样!?”夏至吼了一声,立时觉得脑袋边好像有大鼓擂了一下,他痛苦地捂著脑袋,虚弱的道,“你该相信了吧?”
叶洽缓缓抬起头来,面无表情的道:“你有没有注意到客厅的变化?”
夏至一愣:“嗯?”
“再去仔细看看。”
夏至一头雾水地摸到客厅扫了一圈,愕然发现玄关的玻璃只剩下了渣渣。
叶洽慢吞吞的从卧室走出来,道:“你昨晚喝高了後,先是脱光了衣服学大猩猩捶胸,拿著酒瓶砸了玄关玻璃,爬上桌子一边跳舞一边哭著喊妈妈,最後跑到卧室对著床大吐特吐,我只好扔了你的被子。这就是你说的醉了後比较安静?”
夏至困难地咽了口唾沫,刚张开嘴,叶洽就抢先道:“你敢再说一个字,以後都别想再进卧室。”
面对实实在在的威胁,夏至犹豫再三,还是鼓起勇气道:“……你听我解释,其实,有时候我也不是很安静,比如感觉特别安全的话,我就有可能会乱来。真的,你相信我。”
叶洽就这麽听著夏至的唠叨,全程一付木头脸,离家上班时都没有说一个字,关门声震得整个楼道都能听见。
叶洽当晚没回来,夏至灰溜溜的新买一床被子睡了。第二天,他不死心的想要继续实验,放好摄像机,又买了一堆酒。
这次家里没人,安全感应该没有了吧?
喝了多少夏至已经不记得了,他是半夜被冻醒的,客厅的大理石地面虽然好看,但在冬天实在不是个睡觉的好地方。他呻吟一声,痛苦地爬起来,刚看了一眼就愣住了──不用去看摄像机了,整个客厅已经不复“存在”,一个电动车锁静静地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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