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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暖点头,对她笑了笑。
谢柔丽抿了抿唇,没有再说别的,付甜甜插了一句,“喝茶的时候带上我……”
说完已经跑出房门了,谢柔丽一边骂着一边踩着高跟鞋就追了出去,秦暖笑,这对母女还挺有意思。
转过头来看向牧裕隆时,发现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门外。
……
邢仑的爷爷和牧老爷子是战友,邢仑的父母去世后牧老爷子就将他接到了牧家,当半个孙子一样的养。
邢仑今年二十六岁,年纪轻轻,长相也属于上等,就是脾气冷了点,但牧家管家王叔觉得邢仑是个不错的小伙子,所以想将自己大学即将毕业的侄女介绍给邢仑。
此时此刻,邢仑站在前院草坪上,王叔正在与他说道,王叔有热心,有诚意,可邢仑一面无表情。
待王叔说完了,邢仑方才道,“对不起王叔,我暂时没有恋爱打算!”
王叔哽住,不予勉强,叹了口气离开,邢仑侧过身,目光落在不远处花丛中的那两个男人身上。
邢仑比牧白大了一岁,在牧家呆了十四年,那时候,牧宇森已经离开了牧家一年之久。
所以邢仑没有见过牧宇森,但他却是从牧白口中听过。
牧白说——邢仑,你这辈子,有没有对不起什么人 ?'…'
……
在牧宇森离开之后的连续几年内,牧白重复做过一个梦,梦里面,繁花似锦,桃红柳绿,他站在乱花迷眼中,本是心情舒畅。
然后,听见一个女人的轻唤:牧白,牧白……一遍一遍。
牧白觉得这个声音熟悉,但他不知道为什么却不敢回应,他开始躲闪,告诉自己得将自己藏起来,不能被人发现。
然后,周围无数美丽花朵都成了一张张的血色的嘴巴,随着风的吹动,它们都开始说话。
它们在说:牧白,你是一个罪人!罪该万死!
☆、第28章 别怕,你还有我!
下午三点,艳阳高照,但是树影和花影却已经有了偏移,枝枝叶叶,交相辉映。
后院,牧白的手抚在一多玫瑰花上,之间被花藤扎上,血珠凝成漂亮的红豆,刺得他眼睛疼。
“八年前,我去S市读高中,高二,三月份,爸爸将房子翻修,我并不知情……暑假回来,这里已经变了模样……”
手指扯下一朵玫瑰,攥在掌心里,一点点的收紧,“那时的我,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大概许多东西已经过去了太久,让我寻不到很深很深的痕迹,以至于被连根拔起,都显得无知无觉……当时我就想起你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你说小白,你真无情!”
牧白扯了扯唇角,转过头看向牧宇森,眼中湿润。
他说二叔,你信么?再次看到你,我很高兴!
……
下午四点,江贝贝打电-话给秦暖,秦暖慌慌张张的跑到后院去找牧白。
重重花影迷乱了人眼,她喘着粗气,喊了一声,“牧白——”
没有回应。
她眼中酸涩,全身都止不住的颤抖,五厘米的粗跟皮鞋踩在石子路上,杏黄色的裙摆因为她的走动沾染了各色花粉和花汁。
离乱的阳光隔着层层浮光落在她的肩头,明明温暖,却不能折腾掉她藏匿在骨子里的不安和慌乱。
“牧白——牧白——”
她再次嘶声喊道,声声入耳,脆如铜铃。
“牧白离开了!”
低沉磁性声音传来,让秦暖的身子微怔,转过头来,望过去。
然后,她看到一张男人的脸,映着花影和飘在空气中的细碎香末,一点点的,向她靠近。
他走过来,将眼圈微红,身子孱弱的她抱进怀里,厚重的手掌拍着她的后背,对她说,“乖,我带你去找他!”
……
江贝贝的母亲陈和娜跳楼了,江贝贝当时刚从单位到家,就站在楼下。
她看到四楼窗台上站着的穿着绿色绣花旗袍的母亲,笑着对母亲摆手打招呼时,陈和娜踩上栏杆,抬脚跳了下来。
江贝贝一辈子没遇到这样的事情,她是江家的大小姐,家里所有人都宠着她,护着她,她生活一直开开心心、干干净净,她的世界也一直无忧无虑、无波无澜……
可是现在,她亲爱的母亲当着她的面跳楼自杀,她不敢相信,她吓坏了,她看着母亲下落的一瞬间捂着头大叫了起来,然后瘫坐在了地上……
周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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