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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泡沫送手臂上滑落,细碎的花瓣落在手臂上。
虞澜又一抬头,薄静时已拿过椅子坐在浴缸边上,足边是一个小脸盆。
他正在帮自己洗内裤。
虞澜的脸红了红,虽然这不是第一次看见薄静时这样,但每次看到薄静时的洗法,他总是会觉得难为情。
可能是害怕没洗干净,薄静时每搓几下就会拿起来闻一闻,从他的视角来看,薄静时几乎把脸埋进去。
这还不够,薄静时检查完后的表情总会变得很奇怪,然后凑过来亲亲他的脸蛋,意味不明地说:“宝宝好甜。”
哪有人这么洗衣服的……
虞澜的毛衣不能手洗,薄静时分到一边的篮筐,他分别将袜子与内裤洗了。
全部洗完后,他又来帮虞澜搓澡,进入浴缸内,把虞澜抱在腿上,骨骼分明的手探进浴缸水内,仔细地帮虞澜擦背。
顺便帮他整理。
浴缸并没有很大,两个人窝进去之后只余一点活动的空间,虞澜坐在薄静时的腿上,紧张得肩膀缩起。
虞澜盯着水面波纹,一圈圈漾开,哪怕是坐着,低头也能看到一部分的薄静时。
白皙柔嫩的腿被热水泡出艳粉,与另一种狰狞可怕的颜色相比较起来,更显弱小,也跟显脆弱。
忽然,虞澜紧张地并了并膝盖,扭头去看薄静时,湿漉漉的眼底满是哀求。
薄静时把唇贴在虞澜耳边:“怎么了宝宝?”
还没等虞澜说话,唇肉又被含住,口腔被胡乱搅了一阵后,嘴唇被洇得湿漉漉。
薄静时又恶劣地说:“怎么这么久过去了,还是这么湿。”
纤白透粉的指节蜷起,撑在浴缸壁上,雪白秀丽的脸蛋满是绯红,眼睫被浸得异常湿润。
虞澜小心翼翼打着商量:“老公,我们下次再爬楼梯好不好?”
薄静时微微一怔,随后失笑。虞澜把他当什么了,禽兽吗?
他怎么可能舍得一直折磨虞澜。
虞澜这小身板够几次折磨的,他可不想真的玩坏了。
每次他会说一些很坏的话,好像真要把虞澜玩散架,可真让他这么做,他比谁都要舍不得。
薄静时没有拒绝,而是伸手抚着虞澜的下巴,低声问:“喜欢爬楼梯?”
“嗯!”
“一开始不是不喜欢吗?”
虞澜撒娇着说:“那是一开始嘛。后来感觉好舒服,老公,亲亲。”
薄静时转过他的脸亲他,他又唔唔哼哼的,和小猫似的。
虞澜急忙推开薄静时,捂住自己的嘴巴,小脸又愁又忧,难为情地问:“我会不会叫得太大声了……”
薄静时看着他。
他躲避了下目光,把头靠在薄静时身上:“我感觉我的声音好大……我,我是不是不该这样子?”
薄静时无奈地揉着虞澜的手指,又按在他绵软鼓起的小肚子上,慢慢地按摩。
“宝贝儿,你觉得这算大声?”薄静时都要气笑了,“我倒是想你大声点。”
薄静时存在许多恶劣的想法,比如想要听到更多来自心上人的声音。
但虞澜是个很矛盾的人。他虽会大胆表达自己的诉求,比如想要怎么样、不想怎么都,可有时候异常保守。
某些时刻,虞澜好像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浪,发出的声音也很奇怪,他怎么能发出这么奇怪的声音?
所以会很努力抿唇压着声线,最后忍不住溢出细细的哭腔。
配合乱流的热泪,真是可怜极了。
他不知道的是,他这种声音,真的会让薄静时发疯。
娇娇的,像小猫咪软软哼叫。哪怕失控也没有很大声,只是啜泣着嘤嘤地哭,发出混合气音的哭腔。
叫得细细软软,跟他这个人一样湿软,又娇又甜,能当场毁灭人的理智。
薄静时不止一次觉得。
在这样的催化剂下,他还能保留一点理智,他自己都佩服自己的定力。
虞澜又露出一副迷茫的表情,不知道薄静时这是在夸他还是损他。
薄静时抱紧他,过于宽阔的臂膀将他笼罩在怀里,较深一色的肌肤与粉粉白白的软肤形成明显色差。
“宝贝儿不需要忍。”薄静时亲着虞澜的侧脸,是单纯又简单的亲吻。他又说,“不需要忍耐自己,快乐并不丢人,也不值得羞耻。如果宝宝觉得开心,想要发出声音,那就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