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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辰。由骧亲自上手,为他解下束发金冠,换成一枚赤金发箍用金簪别住。配着一身杏色长袍翠兰丝绦,格外的风神毓秀。穿戴停当换由英琭为骧宽衣;因其午休时解散头发并未梳起,英琭从匣中选了一幅赤金如意花抹额,系在其额前拢住碎发。骧正要抱怨金抹额沉,,却捂着口鼻连打了两个喷嚏,随之依着英琭的话,往身上加了一件蜜合色锦披。
如此还不算,英琭吊起内息牵着骧的手,不肖半刻便见其面上回复润透光泽。喜子应声去备办驱寒用的姜片浴汤,福子则回头催促小内侍手脚利索些,将大敞着的窗扇合拢。
骧不免失笑,摆手道:“罢了,我哪有那么娇气。不过是乍进这屋子,被驱潮的炭味呛了。”说着似是不经意的把手塞在英琭掌握中。而这一小动作于英琭而言,端然是受用到极处,立时眉开眼笑:“有夫君在还能让我的小凤凰受凉么~~已经换了檀香,宁耐片刻便没有炭味了。”
一门之隔的外间,楚婹将内间对话尽收耳中。漫说是她,便是换个矜持些的,也早被里间调笑惊出一身鸡皮疙瘩。
见两人终于挽手并肩走出来,在主位上一同落座,楚婹冷着脸整肃神色浅浅施礼。
“馨妃未期而至,所为何事?”英琭抖了阔袖依旧牵着骧的两只手,内息徐缓而行为其驱寒顺气。
楚婹当真是爽直,直接作答:自齐君受封之后,一直居于赐封紫薇阁,国主自然随同居于一处。今日幸逢国主回宫,她作为女妃之首,少不得要出面安排寝食细物。故特别领了内务司司监一并到驾前候命。
在其答对的同时,骧已经看到廊下闪出一个司监服色的内侍,手中捧着一方朱漆托盘。正是合卺成礼当晚,被英琭喝斥过的那个调教太监。
骧心中不觉暗笑:楚婹只一味东施效颦,想尽办法取悦,又始终摸不着男人的心思。连昌庭汉例每逢初一、十五,固定与正室同房的惯例,都拥趸过来···竟不知英琭本就是个不按常理走的人。
英琭被楚婹当场踹了墙角,心中暗恨。抬手一拦将楚婹的话截住:“如是类内廷宫务今后有德君决定料理。还有事么?”
楚婹被噎得哑口无言。正此时卓尔在宫门口报事,唐劭送来安奉方面的加急边报,现在南书房外候见。英琭扶着骧坐正重复了一句:“内廷中事尽有德君做主。”便转身快步出门,招呼着卓尔将唐劭领到在望殿会面。
楚婹依旧一脸不甘心不信邪的表情,回身示意司监太监进内。骧见她显然是今晚必要见个分晓,索性先招呼喜子上茶。喜子极有眼色的把一盏白水摆在了楚婹手边。
奈何是鸡同鸭讲白费唾沫。楚婹当是要细加分说,便端着茶杯凑近落座。见骧端起茶杯。楚婹动作更快的抄起茶杯,咕咚喝了一口。
这下连骧都有些佩服这女人的执着。“馨妃还有话与本君讲吗?”
“真是有些不便放在人前的话,要私下同德君说明白。”润了喉咙之后楚婹的声音更显高亢。“主公内廷中本就萧条,子息上更称不上丰裕。自德君入主恒内宫,主公为关照您起居清雅宁静,一直随德君留宿于紫薇阁。可知此举好说不好听。私下里有人讹传主公偏宠外宅。妾身也是为主公和齐君的清誉着想。一则希望德君时常规劝主公,二则想请您向主公进言,适时选纳采女充盈内廷。”
骧任由着楚婹滔滔不绝,自顾拾起喜子呈上来的晚膳食单扫两眼。终于被吵得烦不胜烦,将茶盏一扣清冷的吩咐:“给馨妃换一杯茶。馨妃之意本君已经明白。不就是敦促纳选么?馨妃为此颇费了心思,本君岂能埋没了你的忠心。罢了,明日一早请知会其他宫妃,辰时汇集在此,向主公问安。届时孰好孰坏的,自有纷呈。”
英琭处理完安奉边报后转回,喜子正在廊下于司监内侍说话。
“算我高攀唤您一声刘叔,您还是拣个安生角落,莫要让里面那位再见到的好。免得白给人挡了挡箭牌。”——太监老刘微微一笑“你怎知里面那位生气了。据咱家看,今日他抢了上风,正乐着。”
喜子扬了扬手中膳单哂道:“这上面定下的菜肴,没几样是他平素的口味。连饭都不想吃,您说他心里的火气还小嘛?”说完念叨一声:“一群不知死的鬼”拔腿就走。
英琭提高声音将喜子叫住,吩咐他照紫薇阁往日口味传膳···
见英琭返回,骧并为停下换衣动作。言语淡淡如话家常般:“已经为主公点了今夜侍寝的宫人,晚膳随后传到那里。在下请准告退。”
英琭几步上前抱住骧,将刚上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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