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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暗处的岗哨都看到我在此调度自然不敢有什么疑议,原本那两个普通仆人因是除夕早早就离开岗位各回各家,锁了院子门。顾尘羽显然也没料到,大半夜的,怎么会有人翻墙进来。他愣了一下,又低头继续手边的工作,并未多问。
那影卫却对顾尘羽说道:“你不怕我是贼人么?” 顾尘羽叩首行礼,淡然道:“您穿的是府内的仆从衣物,虽然翻墙而入,不过……若真是行窃,何必故意现身出声。偷偷摸摸拿了东西走,下奴可能根本不会发现的。”
影卫不管顾尘羽如何回答,继续照着我的交待演戏,快走两步到了顾尘羽身前,弯腰挑起了他的下巴,调戏道:“爷不是来偷东西的,只是平素经常见你,长的还算不错。好不容易得空了,找你来乐呵乐呵。今天是除夕,良宵寂寞,你为爷暖暖身子如何?”
018攻心之法
“这是管事吩咐的么?”顾尘羽镇定地问了一句。
“管事若同意,爷还用得着翻墙?”影卫盯着顾尘羽,冷声道,“不过爷既然有胆子来,就有法子不让闲人打扰。你从是不从?一个贱奴而已,早晚是府里随便一个人都能上的烂货,别以为大人真将你当成宝贝宠着。”
我换了个角度,正好能看到顾尘羽琉璃色的眸子淡失色。影卫也不客气,揪住顾尘羽的头发,大力拖拽着去到他平素居住的那间房子。
顾尘羽并没有出声也没有挣扎。或许他意识到那人既然知道他住在哪里,又敢翻墙来不怕被人抓,铁定是府内有些身份的奴仆,他不敢惹。房门就那样敞开着,我看到顾尘羽自觉主动开始*服,然后光溜溜地跪在地上呆呆发愣。
影卫将他拉上床,可能是抓住他手臂的力气太大,他痛得咬住了嘴唇。影卫让他跪趴着脸朝外,从他身后分开他的双腿。他忽然开口问道:“如果这事被主人知道,下奴会不会死?” “你怕什么?实话告诉你吧,大人早就有吩咐,爷是得了赏,才来找你玩玩,懒得惊动旁人开门。否则你以为这府内随便个蟊贼就能翻墙出入么?早就被守卫射成筛子了。别磨蹭,屁股抬高点,腰低一些,仰着头,对,就是这样……”
他闭上眼睛,不再出声,却还是紧紧咬着嘴唇,按照吩咐摆出羞耻的姿势。借着月色,和满天灿烂烟花,我能清楚地看到他胸前那道被我打的鞭痕刚刚收拢,粉红色的嫩肉与
周遭斑驳狰狞的旧伤痕在一起,格外扎眼。我打了个暗号,房内的影卫立刻停了后面的戏。 “扫兴啊!”影卫嘟嘟囔囔道,“爷的兴致刚来……” 顾尘羽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异样,却没有问话,依然按照要求趴伏着,等待身体被使用。那影卫却一阵风一般跑出屋子,翻墙离去。又过了一会儿,影卫取了钥匙来,在院子外边打开门锁,变了声音隔着门喊道:“院里那个奴隶听着,主人忽然兴起说来这院子转转,你且速速洗干净等着,说不得主人要你伺候。时间不多了,来不及去浴房,你自行打水料理吧。”
顾尘羽这才忙不迭爬下床铺,匆匆裹了一件上衣,也没穿下衣,便拎着回廊上的水桶推门出了院子。院子外边不远处就有一口公用的水井,他泼去桶里洗涮抹布的脏水,新打了一桶冷水,从头淋下。三九严寒,刚打上来的混着冰碴的水有多冷,我是深切知道的,他却坚持如此清洗了几遍,嘴唇都冻成了紫色,身体颤抖的几乎站不稳,才用衣物擦干身体,挣扎着回到院子里,他的房内。他点上了火盆。
是他也有耐不住冷的时候,还是为了迎接我才点火盆暖暖房间呢?他换上了那件红色的男宠服,将点了火盆的房间关好门,自己却快走几步伏跪在了院子大门旁边,他刚刚擦干净的廊子上。原来,他不是自己冷了。
我的心莫名难受。如果顾尘羽一早就被带回了昭国,哪怕他生父是北周人,他到了这里被当成密探训练,也一定会比现在这样相对舒服一点,绝对不可能如这般任人欺凌谨小慎微如履薄冰的过日子。我翻身下了屋顶,从另一边徐徐走到院子门口。就如同那一日,我散步来到门口一样。只是今晚,没有其他仆从在,推门进来,就看到顾尘羽一个。
红色的男宠服鲜艳如燃烧的火,他墨色的黑发披散凝着淡淡一层霜花,他脸色苍白唇无血色,却毕恭毕敬地向着我伏拜磕头。 “下奴恭迎主人。”他的声音依然有些沙哑,却顺从而动听,让人无法挑剔,只会觉得被服侍的受用。我抬腿,向着他的房间走去,他没有起身,就在我身后爬。我对他说:“站起来,跟本司走着。”
他立刻执行命令,站起身,垂头俯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