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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素衣整个身躯为之一震,这,这是曲萦说出来的话吗?在她眼里,自己就是勾引秦王和的狐狸精吗?!
宫素衣还不知道,就在晌午刚过的时候,便着人来访,说是要带她新进的那个奴婢去明德殿,有要事交代。
曲萦吃惊不小,宫素衣前前后后来咏兴殿不过两天,便有秦王登门,派人过来询问,这架端的比皇上还大了!
也难怪她这么气乎。
“奴婢还是不明白。”
“不明白!?”曲萦脸都气白了,“向本宫要你呢?你一个刚刚进宫的奴婢,怎么会连秦王和都认识你,一个让我多担待你,一个直接向本宫要人,你好大的来历!好大的架啊!”
原来如此,向灵蕴公主要人来了?可这是为什么?宫素衣暂时想不明白,此时此刻只得由着公主发火。
“我这咏兴殿里竟然还养了一只到处勾引皇家弟的狐狸精了?”
曲萦越说越难听,宫素衣沉着气,真是没想到曲萦的脾气会这样,看来秦王是她的心尖,是她的靠山,对她而言,两人都是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大概过去的十几年里,都不会有人像自己那样挑战她的权威,剥夺她的宠爱吧……宫素衣仍旧不愿意把曲萦想得那么坏,尽管她骂的话越来越难听。
小青椒连忙在旁边扇扇风,“公主,注意身,您这身气不得……”
宫素衣一颗心冷了冷,早前已经听李溯立说过,灵蕴公主多病,秦王也叫她好好养身,眼下自己除了忍耐还能做什么。
“我还真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奴才!凭着一张小脸就想勾引我的哥哥们,也不知你这贱人是从哪里冒出来!脂粉擦多了吧,涂得你两眼都看不清主了!……”曲萦忘情地说着,几乎已经忘记了自己是公主的身份,就连身边服侍多年的丫鬟也从未见过曲萦这么暴怒过。又是想看戏,又是劝不住。
“……请问公主,不知传召奴婢是为何事?”宫素衣终于忍不住说话了。
这话犹如在曲萦心里扔下一块大石头,气得她整个人都跳了起来,“你、你、你这小贱人,竟然还敢质问本宫,还敢打断本宫的话,你活得不耐烦呢!仗着秦王和给你架了!让你跪着你还委屈了,你瞧不起本宫了!?……”
宫素衣连连舒出口气,心里难受得要命,到底是什么让她变成这样!曲萦,我们还有相认的一天吗!
曲萦气得发抖,忽然挥手一打,整盘糕点摔在宫素衣脸上,宫素衣看着满地的糕屑,一颗心有如被放在火上煎烤着,难受了,心痛了。
难道你真的彻底忘记了以前是怎么在大街上乞讨的日了吗?难道你真的忘记张杰那高高扬起的鞭了吗?难道你真的忘记“苟富贵勿相忘”的诺言了吗?
宫素衣苦笑一声:“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奴婢,岂敢有偷天摘日的心,奴婢虽与秦王、有过数面之缘,但自知身份有别,并不曾心存妄想。奴婢永远都记得,自己只是一个贱人,一个在乱世里颠沛流离、苟延残喘的乞丐。为了一顿饭,见谁都磕一个头,为了一个馒头,不惜豁出性命,为了一件衣服,不惜到乱葬坑里跟疯狗争抢……这些日奴婢永远都不会忘记,也请公主宽心,奴婢自惜贱命,只求餐温饱,不敢有任何逾越行为。”
曲萦心口起伏着,下巴微微发颤,小青椒重新扶着她坐下来,适时地道:“公主请息怒。”
曲萦抓着桌角,盯着宫素衣许久才说道:“但愿你真的记住才好!”
“带她去见!”
曲萦撑着腰站起来:“扶我到亭里坐坐,都给气出一身汗来了。”
曲萦摆摆手帕,摇身离开。
宫素衣兀自起身,望着曲萦那孱弱的背影,心里说不出是什么味道。
“还不走,让你去见呢!”曲萦身后的奴婢桐花催道。
待曲萦离开后,宫素衣跟在桐花身后,起步走向了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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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回公主,当年晋阳饱受战火,姓颠沛流离,他们心里渴望着盛世平的到来。灵犀楼是来往晋阳的人骚客必然要去的地方,皇上与秦王当年在晋阳起兵,凭的就是一身傲骨,当时的当政者昏庸无道,秦王不甘屈于人下,不愿将‘铁血宝马’送入皇宫以讨好先帝,于是便发生了秦王千里追宝马的故事。这事后来为晋阳的人们津津乐道,几乎所有来往晋阳的人骚客都知道这个故事,都知道秦王的一身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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