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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相片。
此时,我还不懂得门有能成像的作用,也许如几百年前的人不懂未来的人有长生不老的能力一样,所以我惊讶地问他:“这门怎么会留下我们。”
宇祖明却一笑说:“不是我们,是我们的相片。”
我依旧惊讶地说:“能留我们的影子?我们的相片?”
他又一笑说:“只是一个小技术而已,六百年前的手机都如这扇门板一样可笑,但也能照相,不过比较小,没有这门大,还可以拿在手上,只有地球有过。”
“真是这样?”我又问他,“手机也能照相?”
他暗地一笑说:“无聊的玩意实在太多,如现在,我所面对的一切未知事物,神秘事物一样。”他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真不知道你有一天会不会无聊。”
我听他这样说,耸耸肩,表示他说的一无所知。
可就在这一刻,他调节好了空中的蓝色数据,我这张耸耸肩的相片就被他拍了下来——而此后,我的一些相片就些被留了下来。
即使十二年来,我在科研室,在这扇具有照相功能的门前站一站,有时是自己一人,有时是和宇祖明在一起,每年都会留下一张或几张相片,即使我每次从沉思边界走入休息室,走过那条存有我许多个人相片的通道,能从相片中见证到时我这些十二年来相片中不同模样的我,但我依旧没有发现自己的模样——也就是说自己的外貌有任何的变化,这足够令我感到比任何一件事都奇怪。
当我发现自己的外貌永不改变的情况之后,以至于回首过去,见到相片中的祖慧,见到她的外貌在一年年地起变化,身体在一点点地丰韵饱满,我的外貌和她对比起来,却依旧都没有变化过,依旧停留在了十二岁的模样——以这张相片为准的肖像之中。
我十二岁的外貌并非显得极其幼嫩的外貌,而是略显成熟的脸形,历经沧桑的皮肤和深邃的眼睛。既然外貌一切都停留在了十二岁中,并未有过任何苍老出现,这也会让我发展我周围的人,对于他们来说,这在他们身上是绝无仅有的事。
只有我一个人的身上会发生这种容颜永恒不变事,无人解释,也不知从何寻找答案——“长生不老”也成了我思考多次的问题,但每次过后,我又无从考据。
即使宇祖明对我进行过多次试验检测,也一次又一次以失败告终,找不出任何一点多余我身上“长生不老”的答案,只得出基因有百分之九的基因与其他人不同,在遗传基因结构这方面,可以完整地分析出来。
不过,仿佛也有那么一次,他将成功——可就是那次过后,在他被宇主叫去科学研究室进行封闭研究——这次,我记得是在他走之前,他却突然让我感到震惊地告诉我:“你长生不老的秘密,我将发现。”我见到他说这话时显得是这么地自信。我惊异地“啊”地看着他,希望他真的能发现这个秘密。
可就是这次过后,他就进入了宇主的科学研究室之后,他就也没有回来,也没有出现过,我这“长生不老”的秘密也随着他的失踪而失踪得无头无绪,无影无踪。
仿佛所有有关“长生不老”的事都突然没有了答案,关于宇祖明对我,对长生不老的科学研究,在他失踪的那一刻,所有的资料和他保留的信息都不存在了一样。
答案已经陷入深渊之中,一切研究都成了深渊中的谜一样,见不到底,而我却每年都希望他能够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给我他所知道的答案,也每年都能够和他重复着每次相同外貌的留影,算是给自己一种安慰和解释。
然而,相对于我来说,或许在祖慧和安娜这些以女性为代表的人来说,我的“长生不老”一直都是让他们羡慕不已的事,甚至每年都会惊叹似的祝贺我“这一年还是一个样,真不可思议——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我听到她们的祝福之后,只能强颜地傻笑一下,以此附和着大家的欢快。我实在清楚她们两个女人想要什么,身材、美貌和容颜——这一切对她们来说,多少会有一些用美貌的虚荣心来满足好奇心的替代品。
不过,我也倒是年复一年地习以为常地接受她们那惊叹似的祝福,也同时在心里留下一块似乎永远不能再揭开的伤疤一样,因为揭开这块伤疤,我将清楚疼痛也会随之而来。
也因此,这几年来,长生不老的秘密就此成了我心中比较深的最大的秘密,这秘密是从没有让祖慧认识到的,因为她可以用科学的美容方法来达到原貌恢复年轻,使自己的全身都变得美丽无常,但不能让其自身自然地完成这一脱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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