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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表妹。”章柏银厚着脸皮说道。
来时怒气冲冲,走时满脸笑容的李凤花又一次胜利了。
章柏银的同事们,有的偷着乐,有的摇摇头,有的知趣的走开,大家都心照不宣而已。
镇定之后的章柏银,琢磨出了一计,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对了,走,赶紧离开一段时间,省得她老是在广众面前出自己的丑。
上一次,组织上叫自己去市党校学习,自己借口未去,是因为对政治学习根本不感兴趣。这次学习任务又到了,他主动要求去市党校,说是人不学习要落后,干起工作没方向。你看,这种人说的话是从尕鸡窝冒出来的,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章柏银走后,李凤花像丢了魂似的,缺少了精神寄托,有事没事的又开始犯老毛病了,什么事一不如意,就与丈夫吵吵闹闹的,闹的家里乌烟瘴气的。吵急了,她破罐子破摔,老是把“离婚”二字挂在嘴上,气得马春贵偶而也甩她几巴掌,出出心头气。李凤花也不示弱,又抓又咬的,骂的话就更加难听了。
单位里的人和邻居们都说李凤花变了,变坏了,变成了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像李凤花这样搽胭脂抹粉,穿金戴银的,哪个看了能说她是好人呢?可李凤花不在乎,她自以为是,已经听不进任何人的话了。
需求大了,开支就大了,仅凭工资,已经不能满足自己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求了,精神空虚的李凤花又在寻找新的目标。
第12章 旧情未了 又寻新欢
为了保险起见,为了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李凤花苦思冥想地寻找“猎物”,她终于选中了自己单位的经理,一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胡涛志。她坚信,没有猫儿不吃腥的道理。
李凤花借口自己住房太小,要求调房,有事没事的总往经理室跑。
胡经理对李凤花的为人一清二楚,其风流轶事也有所耳闻,所以有一定的戒备之心。他总是三言两语把李凤花打发走,总把“研究、研究”挂在嘴边,根本就没想给她调什么房子。
李凤花开始走下坡路时,是别人给自己下套,然后自己再心甘情愿地往套里钻。现在的李凤花可要刮目相看了,她懂得了什么叫“下套”,她反过来又给别人下套啦。她要不择手段的施展一个女人的魅力,她要左右那些手中有权力的男人们,让那些对自己垂涎三尺的男人们为自己效劳,代价换代价,你情我愿,各取所需。
可是,胡涛志这个小老头蛮正经的,李凤花都跑了七八趟了,他就是不钻李凤花下的套儿。他可是一个老马列了,拒腐蚀能力很强。
这一天,李凤花打扮的很性感,袒胸露背的。她又来到了经理室。
“胡经理,你老人家好,我要求调房子的事,你们领导研究的怎么样啦,什么时候给我一个准话呀,我可等得受不了了。”李凤花嗲声嗲气的说。
“小李呀,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咱们单位职工多,住房少,你也不是不知道。再说,按规定分房是以男方为主的,如果你当时不是军婚,连一间一厨还分不到呢。你如果嫌咱们单位的条件差,你不会到物资公司去要吗?”
“胡经理,话可不能这么说,咱们单位不是也有女职工分到房子了吗,而且是二间一厨。如果她亲叔不当副县长,你能给她房子吗?刚才,你还想把我往外推,叫我到丈夫单位去要房子,如果能要到的话,我还来找你干啥,他们单位在城北,离这有四五里路,你想累死我呀?”
胡经理一听李凤花揭了自己的老底,很不自然地说:“你这丫头说话可真厉害,句句带勾子。你说的那位女职工确实是县太爷的侄女,县政府办公室主任向我打过招呼了,官大一级压死人嘛,你说不办能行吗?”
“胡经理,你们当领导的也有难处,我也不为难你了,不调房子了,但你得把隔壁的那一间宾馆的仓库腾出来给我,那不就解决问题了吗。”
胡经理一愣,这丫头还真能算计。怪不得人家都说她既泼辣又精明呢,还会黏糊人。
“噢,家属区还有这么一个废弃的仓库,这我可没有调查研究,等我了解后再说吧。”
“唉呀,胡经理,还研究个啥,我既不会骗你老人家,也不会叫你白帮忙的,我一定会以实际行动报答你的。”李凤花说完还挤眉弄眼的。
死缠硬磨的几句话,把胡经理说的软绵绵的,他心想:难道她要…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胡经理明知故问。
“噢,原来你是没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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