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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地垂肩头,白起皱了皱眉,若是天气暖和便也算了,眼下已经入冬了,她就这样湿嗒嗒着头发,也不怕再感染风寒吗?
“过来。”白起完全漠视孟青夏现满肚子郁气,他今天一早确是这样吩咐那些从仆,要她们将这孩子清晰干净,哪怕给她换一层皮,他也不希望她身上留下让人不愉气息,大概是这阵子他将她给惯坏了,这小东西,竟然开始有胆子冲他生气了。
孟青夏没有动,对他话也充耳不闻,原本还算好脾气白起终于冷笑了一声:“看来上午那些侍奴并没有按照我吩咐好好地服侍你。”
白起这话带着危险气息,那言下之意,他不介意让人专门为了她,再忙碌一次。
孟青夏对早上事确是心有余悸,她一时恼怒,再加之长久以来,白起便一直将她当作小孩子看待,久而久之,竟然还真被他惯出了一些孩子气来,她险些都忘了,她面前这个男人,可不是好说话人,他可是白起,那个心思莫测,手段残酷,野心勃勃男人。
孟青夏有些清醒了,对于白起威胁,她很是受用,管为了上午事,她心中仍是对白起有怨,可也不敢将这怨气发泄他身上,白起目光注视下,孟青夏就算再不情愿,还是硬着头皮朝着白起走了过去
白起那样介意伯益对她做事,看来他态度根本不像表面那般云淡风轻,只是他一向是个藏得很深人,理性支配了一切,往往有野心人,他是不会放纵自己情绪破坏自己正事。对于昨晚白起莫名愠怒,孟青夏至今仍是一头雾水,她不知道白起要做什么,为此那双清澈黑眸,总是充满了防备,她甚至做好了,白起若是一有什么对她产生威胁举动,她就要向后躲去准备。
孟青夏正胡思乱想之中,眼前便忽然一黑,头顶也忽然落下了一块干净白布,然后是头顶一沉,似乎是白起大手落了她头上,孟青夏一时怔住了,忘了做出反应,她设想了很多种白起可能会做得事,但是她根本没有料到,白起会突然往她头上丢一块干净白布,这是要做什么
这孩子就像一块木头一样杵自己面前,一动不动,和刚刚把她带回封地时候相比,这孩子好像长高了一些,白起低头看她,动作也还算轻柔,为她擦试着那湿嗒嗒头发,孟青夏简直要石化了一般,难以置信地想要抬头,把白起丢她头上白布给扯下来,她刚蠢蠢欲动,头顶就传来了白起声音:“老实一点。”
孟青夏条件反射地收回了手,一动不敢动地站白起面前,直到白起将她头发擦了个半干,白起才撤去了那白布,就像没有看到她一般,径直走向了床榻边沿,那里还放着先前那些侍女送来给孟青夏换上保暖裘衣,他淡淡地扫了孟青夏一眼,然后将那专门为她准备裘衣丢给她,吩咐了一句:“穿上。”
孟青夏手忙脚乱地接住了那厚厚裘衣,她神情可真是越来越糊涂了,她忙上前追了几步:“我们要去哪?”
白起脚下没停,但还是有意识地稍稍放慢了些脚步,以便于她那小胳膊小腿能够跟得上来,对于孟青夏问题,他也只是漫不经心地回答了一句:“难道你想这里再多待几天?”
看那样子,是要准备启程了,也是,白起从来日理万机,即便她想留这,他也未必会有工夫陪她耗这何况,她恨不得越早离开这鬼地方越好!这里多待一天,她几乎就要多做一天噩梦!
孟青夏忙跟着出了帐,果然,湛他们都已经准备妥当了,就连马匹都上好了鞍,随时准备上马出发,涟把白起马牵了上来,低声道:“白起大人,时辰差不多了,否则天色再晚一些,路恐怕就要不怎么好走了。”
白起点了点头,命令大家准备出发,他仍是按照老规矩,先将孟青夏给拎到了马背上,时间久了,就连那骄傲骄火好像都习惯了孟青夏存,每次这小奴隶爬上它背,它反抗也不再那么激烈了。
待孟青夏马背上坐定,白起也自她身后翻身上了马,她只觉身后一暖,背后已经靠上了白起宽厚胸膛,马匹一动,她是按照惯性往后跌去,好她早已有了经验,这一回总算跌得不算太惨,但她驾马仍是不怎么熟练,尤其是骄火这样不怎么温顺马,孟青夏还是得依靠白起一只手圈禁着她腰,才得以稳住身形。
虽说今日不下雪了,但迎面而来风还是冷得很,像刀子一样刮脸上,孟青夏有些睁不开眼睛,她不禁抱住了白起一只手臂,以免自己摔下马背去。
“咳咳白起,我们是要去哪儿?”孟青夏会这么问,也不是没有原因,白起一行人行程速度明显有些赶,否则那呼呼刮她脸上冷风也不会刮得她睁不开眼睛,若是要回禹康,这里离禹康不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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