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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看。”牢牢按住那孩子,西剑波将指头滑进狭窄的罅隙。
瞬间被恐惧侵入了全部脑神经,成澈喊了出来。
“不许看!!”好像学龄前儿童尿床之后死也不肯给幼儿园老师换被单似的,成澈突然加大了挣扎的力道,可就在他眼看就要挣脱时,屁。股上就啪的一声,被重重打了一巴掌。
喉咙里发出哭泣一样的半句哀叫,他再也不出声了。
还有什么可出声的?尊严什么的都成了泡影,被一个才认识了一年,才熟悉了一个月的老男人这样按在床上打屁。股,而且是昨夜刚被那啥之后,这让他怎么可能不崩溃?
原来真正崩溃到绝望到尽头,人是什么声音都没有了的。
抓着床单,那小子眼眶是真的红了,眼泪是真的掉下来了。
“别动。”身后,西剑波的声音平稳传来,片刻的安静过后,一丝冰凉的触感贴在仍旧火辣辣的地方。啊,是药膏。霸道的指尖带着那冰凉粘腻,一点点挤进火热的穴道,反复几次,将消炎止痛的药剂均匀涂抹好之后,大魔神重新给倒霉的小孩穿好裤子。
成澈还是一动不动。他趴在床上,把脸埋在被子里,太过强烈的各种刺激已经让他懒得再说半个字。
“哭什么!”把和自己相比可谓瘦小单薄的家伙翻过来,西剑波伸手过去,扳住那还想躲开的小下巴,而后轻轻抹掉那不争气的泪痕,“睡觉,醒了之后出来吃饭。”
只扔下那么一句话,他就站起身来,走出了卧室。
听着门被咔嗒一声从外头关了个严实,成澈懊丧到想干脆在床头柜上碰死。
看来,自己无论如何是逃不走了。
想打个电话求救,伸手去摸,却发现裤子口袋空空如也!究竟是挣扎时弄丢了手机还是刚才被强制性上药的时候让那大魔鬼顺手摸了去?该死,他怎么会记得!
放眼望去,屋里不见电话的踪影,正想好好找找确认一下,才忽然想起来好早之前给西杰补课的时候,那孩子似乎说过,家里电话在客厅,而且,没有分机。
瞬间感觉希望都没了,成澈咬着嘴唇,沉默了半天之后,干脆一翻身,拉过被子蒙住头。
见鬼!睡吧!还能怎样?!那男人就算再恶魔,也不可能杀了他炖肉下酒或者蒸包子喂狗吧!不如就这么睡一觉算了!反正自己现在正在低烧,头晕脑胀思路不清,就算想逃跑方案,也要等睡醒了,脑袋好使一点再说啊。
嘴里低声咒骂着含糊不清的词汇,成澈堵着气,睡了。
要说这孩子也确实够大条,在犯罪现场里居然还能入睡,又也许是他真的累了,昨天一夜的折腾,再加上低烧,怎么可能不容易陷入浅眠?
不过,虽说是睡了,他却睡得并不踏实。
辗转了几次,都被噩梦惊醒,每个噩梦都让人脸红,当惊醒与脸红都成为习惯时,成澈干脆睁着眼冲着天花板赌气。
昨天的情况反复在脑子里徘徊不去,而且越来越具体,越来越生动,他甚至想起来自己被压倒在床时都没有挣扎反抗一番,反而吃吃笑了起来,还抓着对方的领子,把爪子伸进那半敞开的衣襟里,摸着那结实的胸肌,念叨着什么:“近距离看,你比‘楼哥’还可怕啊~~”
“什么?”西剑波皱起眉来。
“楼哥啊~”
“谁?”
“大魔王。”继续着醉酒的傻笑,成澈在那胸口捏了一把,“纯汉子,我心上人~”
西剑波没再开口问别的,他眯起眼,看着晕染在酒气中的蠢小孩,只是片刻经过,就三两下扯开了那件浅灰色外套的扣子。
之后的事情,就令人匪夷所思的顺理成章进行下去了。
赤。裸裸被压在床上,感觉到一只手在慢慢搓弄胸前,一只手在缓缓滑过背后时,成澈轻轻嗯了一声。然而这一声低吟却似乎足以调动出那野兽的积极性,滚烫的舌尖从颈后舔过,肩膀一阵刺痛,刚意识到自己被咬了一口时,更大的异样感觉就在他抗议之前袭来了。
有什么东西顶在自己股间,绝对有……
那物件好热,好硬,而且,尺寸,好、好厉害!
自己和损友死党们一块儿上厕所的时候,互相观摩过彼此的胯。下之物,记得当时尺寸最小的被说发育不良,尺寸最大的被说打了激素,他曾经庆幸过自己不大也不小,不粗也不细,应该说是亚洲男人很标准的尺寸。那么,自己的玩意比起身后这个来……
“天呐……”浑身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