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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前什么都不在意,现在不同,他有了发誓要一生呵护的人,寒眸滑过一道暖流,深情的望向一旁坐没坐相的某人。
似乎是感受到从身旁传来过分灼热的视线,让人无法忽视都不行,凤眸微闪。放在扶手上的手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胡乱的敲着毫无规律可言的节奏,凤眸不经意的转过正好对上宫长兮看过来的眸光。
太过炙热。那眸底的情绪让她有些慌乱,赶忙回头,她有些看不懂这男人了,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那边轻风一个人打的越来越起劲,应该说是自己玩的很欢。每打一巴掌,他心里都会默默的说一句话,什么“这是为主子打的,谁叫你这么贱,连主子是女的也不放过!”“这是为小爷我自己打的,还奴家奴家。恶心死了,还小爷差点把一年份的晚饭都吐出来了,小爷今晚还有艰巨的任务呢!”……
“这是为天下的花花草草打的。有你这种人的存在,就是污染空气,灭绝花花草草的罪魁祸首,碍眼!”轻风说到最后都没有什么好的理由了,只有胡乱编。他的手都打疼了,再看对面被打的宫盈盈。整张脸肿的和包子一样。
眼睛早就被挤到了下方看不见了,这可真是应证了卿十四那句眼睛不抽了,这样子还能抽的起来,那天就要下红雨了。
见差不多了,可不能把宫盈盈打没气了,她还有问题没问呢!阻止了轻风的动作,后者也是如负释重的呼出一口气来,他的手都麻了。
眼神示意,身旁的黑衣人拿起一旁的冷水就那样毫不留情的泼到昏过去宫盈盈的脸上,身体颤了颤,宫盈盈皱了皱眉,睁开了眼睛,虽然看不见她是否真的睁开了,但是这对于卿十四来说都无所谓。
“醒了?眼睛不抽了吧!”宫盈盈身子颤了颤,惊恐的看着那对面笑颜如花的男子,她这回明白了,自己不该有那种尝试的心思,对这人来说,恐怕笑着割下自己的肉都有可能。
她不敢招惹他了,从来没有这般向人低过头,也从未有人敢这般对待自己,视线的模糊告诉她自己的脸早就毁了,而且嘴也麻木了,那一颗颗的牙齿早就七零八落的碎了。
这个男人是恶魔,就和宫长兮一样,两人还顶着那副仙人之姿欺骗世人,虽然有些不甘怨恨,但是她不敢轻举妄动了。
卿十四从怀中拿出一个暗黑色的令牌,懒懒的举起,问道:“这是什么,从你寝宫里搜出来的,不要试图欺骗我,那代价你付不起。”
虽然宫盈盈的视线有些模糊,但是还是一眼就看到卿十四手上的是何物,瞬间瞳孔放大,没想到他们还搜了自己的寝宫,这东西她专门藏在一个隐秘的地方,这也能被他们找到。
要是她说了,主子必定不会放过自己,要是她不说,就和他说的那样,那代价她付不起,因为有可能是生命!
心里快速的分析好了利弊,对面卿十四犹如鬼魅的声音响起:“想好怎么说了吗?我的耐心有限!”
虽然牙齿被打的七零八落,但是卿十四他们还是可以听清她说的,即使有些漏风!
“这是主人给我的,说可以自由出入他的地方,我也是拿着这个令牌和主人派来的人接头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真的!”
凤眸紧盯着手中暗黑的令牌,她也是今早才拿到的,虽然不想和身旁的人说话,但是不得不说他的观点很重要,时常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玉手伸出,宫长兮寒眸微闪,眼前的令牌漆黑如鬼魅,而那拿着令牌的手却是肌肤赛雪,一白一黑,对比鲜明!不知道触感如何!
见自己手都举酸了,身旁的人都没有任何动静,卿十四有些愤怒了,自己什么时候亲自给人递过东西啊,尤其是这一世!
转头,正要咆哮,在见到那双炙热的寒眸不是看着手中的令牌,而是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手时,顿时又恼又羞,站起身来掰开某男的手,将那令牌狠狠的放在了他的掌中,然后坐下头向一边扭去。
寒眸有些诧异,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令牌,又瞅了瞅身旁的人,当触到那红透的耳根,薄唇微勾,脸上扬起一抹摄人心魄的笑容,刀削般的脸上顿时生动起来,寒冷不在,应该说多了一丝柔和,低沉如酒的笑声回荡在暗牢里,撩动心弦!
之后,宫盈盈很是配合,卿十四问什么她答什么,玉手接过身旁轻风递上来的清茶,抿了一口润了润嗓子,真别说这审问也是个麻烦活,尤其是问来问去线索只有那么一点。
看来这隐在暗处的那人很是小心谨慎,不过有这令牌就够了,她就不相信凭自己在各国明处暗处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