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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说好吗?”
看着那双无助而悲伤的眼眸,墨简所能做的只有生硬的点了点头。
“谢谢你陪了我这么久,其实我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一天,所以什么都不要说,就这样离开好么?”
墨简失神的看着那道颤抖的娇躯,看着那张苍白的面容,看着那一双闪烁着无助与悲伤的眼眸,他本该拥住她、安抚她、驱散那些令人心碎的悲伤,然而他却不能这么做,只因在这如春水流逝不归的青春漩涡之中,他已不知不觉的学会了理智,学会了即便悲伤、即便心痛也毅然掌控情绪的悲哀。
所以他所能做的只有点头,宛若一尊木偶般无声的点头。
林昕迅速的转过身躯,柔弱的娇躯如同狂风中的花蕾般无助的颤抖着。
“谢谢……”
哽咽的声音落下的同时,她也迈着那沉重的脚步,头也不回的疾步奔去。
墨简怔怔的看着那道转眼间便已飞逝至视野尽头的身影,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渐渐的升腾一抹浓郁的痛苦之色。
“啊,谢谢。”
悲痛的声音在落下的同时,他也缓缓的抬起了那是灌了铅的沉重脚步。
雨至灰蒙的天空落下,如丝如线般轻柔的飘落在他的发梢、脸颊、身上。
上帝在雨中,而他也像是一位虔诚的信徒般般合上了眼睛,昂起了头颅,扬起双臂,静静地接受着这来自上帝的洗礼。
人,是一种十分奇特的生物,而人最为奇特之处只在于,只有在失去之后,人们才会学会珍惜,才会懂得后悔。
墨简是人,所以他也一会,会痛、会悲、会无奈、会麻木,而这一刻他也同样在后悔,只不过他所后悔的并不是她的离去,而是后悔为何曾经没有珍惜那段与她短暂而快乐的时光。
或许林昕远比他想像中更为的聪明、温柔,所以她会明白也会离开,然而有一点她却错了,墨简并不是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她,至少这一刻他的心便在为她而痛。
……
段十二的寝室中,李天鹰怔怔的看着站在门口活像是只落汤鸡的墨简,半响方才满是疑惑的问道:“雨什么时候变大了?”
他本不该这么,只因在墨简回来之前的这数十分钟里,他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些飘落至窗上微弱雨水。
而他之所以会这么问,或许也只因那双锐利的视线,一眼便洞穿了那些雨水之下的悲伤与痛苦。
墨简并没有回答,或是因为他明白,又或是因为他已有些麻木,他静静的看着空空荡荡只有李天鹰一人的寝室,过了许久才面无表情的张启了落寞的唇角。
“他们呢?”
李天鹰静静的看了一眼墨简,便再次双手抱头躺回了床上。
“补习呢。”
“补习?”
“嗯,关于戏剧学院的招生标准院系的分类之类的。”
“为什么不在这里?”
“不知道。”李天鹰看着上方淡淡的答道。他当然不可能知道,只因本来田鸡仔他们应该在这里补习才是,只不过李天鹰却忽然间困了,不但困得睁不开眼更想安静的睡个好觉,所以田鸡仔无奈之余只有带着张宝一行人另寻他处。
“你为什么不去?”
“就算不去,我也一样有把握。”
“哦?是什么让你如此自信?”
李天鹰淡淡的笑了笑,“只要是你的梦,不管有多困难,我都一定会替你实现。”
“谢谢。”
李天鹰依旧带着那淡淡的笑意,静静的看着上方的床板,“你该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去吃些东西。”
“这算什么?”
“就当做是谢礼吧。”
“好。”在墨简不知是何表情的吐出这个字的同时,门也在一声微弱的响声中轻掩,而李天鹰这才收回视线无声看向紧合的房门。
“坚强吗?你当真变得越来越可怕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源于怪物的洗礼(1)
怪物这十分有意思的两个字,其原意本是指怪异无常且稀奇罕见之物,然而不知于何时起这两个字居然同样适用于人。
人当然不会是稀罕的物种,然而却有一些人生来便已注定身为异类、怪物的命运。
童庆,是人,他与任何一个健全的人比起来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同样只有一副身躯一颗头颅两只手臂两条腿,但不同的只是他太过高大太过强壮,而在这片放眼望去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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