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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音竟有些哽咽。
虽然是大病初郁,柳弱弱好奇的本性不改,追问道:“你怎么样?”
等啊等,莫寻初没有回应,只是一味地将脸颊埋在柳弱弱的掌心里。
“莫寻初,虽然你的样子丑了,我还是爱看的。一醒来,见到你,真的很好……呜……”
忽然,莫寻初的嘴唇贴在了她说话的嘴上,堵住了她的话尾。
许久,柳弱弱听到莫寻初的声音:“柳弱弱,你问过我喜欢你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我也不知道,一直都是这样的,你横冲直撞,容不得我说不地闯入我的生活。恐怕是习惯了吧?虽然,理智告诉我要离开你,可是,心还是不听使唤的。看到你受伤、看到你流泪、看到你生气,我就会心跟着揪起来……你真的不理我了,我就觉得怪怪的、闷闷的……这是喜欢吗?如果这是喜欢的话,柳弱弱,我好像从八岁开始就喜欢你了。柳弱弱,别再离开我了,我们结婚吧,好不好?”
柳弱弱撇着嘴唇,她为他受了枪伤,他就想到要娶她了,这算什么?以身相报啊?
说什么从八岁时就喜欢她了,真的是那样的话,那些年,那些分离的日子,他为什么……算了,不想了。她柳弱弱干吗非要记得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啊?可是,她忘不了啊!那些青葱岁月里的等待,失落……只是因为他的忽略、不在意。
莫寻初见柳弱弱不语,以为她累了,“我去找医生来给你看看。等你养好伤,我们就结婚。”
柳弱弱拉住莫寻初的手,阻止他离开,“我没想过要嫁给你,没想过要与你结婚,更没想过要跟你生几个小宝宝。”
莫寻初错愕了,他满心以为柳弱弱是愿意嫁给他的。他满心以为,经过这一次枪伤,他与柳弱弱再也离不开彼此。以前,觉得可笑、匪夷所思的婚姻在她昏睡不醒的三天三夜里,也变得那样的真实,甚至是带着期待的。
也许是三天三夜守着她不曾合眼,也许是……被她的拒婚晃了神,莫寻初觉得头晕目眩,身子轻晃,强忍住眩晕,问柳弱弱:“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他为何不问问他自己,那些分离的十三年,他对她做了什么?那些分离的十三年,他将她置于何地?那些分离的十三年,她是那样地期待他的只言片语,那样地迫切期望能够分享他成长中的所有故事,那样地……迫切地等待、期待,然后,失望、失落,他将她远远地隔开他的世界。然后,她一次一次地告诉自己,没关系的,柳弱弱从来就是打不垮的。所以,十三年后,她回来找他,以强硬的姿势,不顾他的意愿……她只是固执地想靠近他多一些。原来,这些年来,她与他的青梅竹马,不过是她强要来的缘分罢了。她一松手,便什么都不会有,所以,即使他不从不甘,她也要死死抓住,不肯松手。直到,他习惯了,他妥协了……但是,她也是有着不甘的啊!她与他之间,一直都是她在努力地向他走来啊!
她可以任性地缠住他、霸道地占有他的现在,但是,她能随便地答应与他的婚姻吗?那是关乎两个家庭、关乎她与他一辈子的事情,她能够任性地答应他吗?他爱她吗?万一,他发现,原来他对她的感情不过是如亲人般的情感,万一,他最后遇到了真爱……那时,她该如何自处?那时,她还能以灿烂的笑容,说,没关系的。然后,转身离去吗?
所以,她不能拿他一时的头脑发昏当真。即使,她是喜欢他的,是爱着他的,从分离的十三年里尝尽了思念啮骨的滋味开始,便是爱着他的。
“我累了。”柳弱弱闭着的眼里看不到莫寻初受打击的神情。
莫寻初转身去喊医生时,好似听到柳弱弱低低的声音,她说:“好多的事情,你忘了、不记得了,我却是想忘也忘不了。”
柳弱弱耐心全失地对着趴在沙发上悠闲看着球赛的莫寻初怒吼:“莫寻初,我的伤都已经痊愈了,你干什么还要把我看得严严实实的啊?我要工作,你听见没有,我要去工作,我要去采访!”
莫寻初老神在在地看柳弱弱一眼,无辜道:“不是我把你看得严严实实,也不是我不让你工作,是林局,林局他老人家批了你一个月的假期。这才几天,你就坐不住了?”
“可是,我都已经痊愈了呀!再坐着,我会上锈,会发疯的。”
莫寻初坐直身子,猿臂一伸,柳弱弱下一秒钟坐在了莫寻初怀里,鼻尖充斥着中药的味道以及柳弱弱发丝上淡淡的洗发水清香,不由得贪婪地深呼吸几口,语音含笑:“柳弱弱,你的柳氏狮子吼让我不得不信,你已经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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