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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对我是一种说不出来的震撼。我几次暗示他自己的心意,而他的目光却始终落在我妹妹身上,我送他的东西他连看都不看,那里面藏了很多我的表白。哈,很可笑吧,十八岁情窦初开的季节,做的每件事情都那么幼稚。”
阿南揽住他的肩膀摇头道:“一点也不幼稚,更不可笑。”
“有一天他把所有我以各种理由送他的礼物还了回来,丢给我一句话,你知道是什么吗?是‘恶心’!开始我还没反应过来,后来一想,可能是他看到那些告白信了。从那以后,我觉得世界好像都变暗了,本没有必要因为他而伤心,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只有不断的放纵酒色来麻痹,这些行为让老爷子很失望,几次将我丢出家门。不过高考前夕因为酒喝多了突然胃穿孔,他老人家似乎心疼了,在医院陪我将近两个月,还让我重读一年。”
“老人怎么能气自己的孙子?”
“走吧,少废话了,一起去取验单。”姬渊站起来勾勾手指。
“嘿,你还有话没说完呢,霍静山就一点也不在意吗,还有你妹妹?”阿南追在他后面道。
“还说你不八卦!”姬渊背对着他抬臂摆手。
“我承认我八卦,你的故事很有意思,可以做成游戏,有没有兴趣参与?”
“今晚东莞女校和我们合办了一个舞会,有没有兴趣参加?”陈昊一边整理东西一边道。
“我有兴趣!”在一旁看书的刘作奇一下子坐起来举手道。
“在潭江路的体育馆,晚上一块儿过去吧,阿南呢?”
“我有事,不去了!”
校学生会为了筹办这件事,把各院的主席和部长都召集过去,姬渊当然不能幸免,所以医生要求姬渊购药的时间便被剥夺了,这个任务就落到了知情者阿南的身上。
虽然医生没有明说姬渊的病情到底怎样,但从前者极力要求面见他的父母可以看出,后者脑袋里面长的那个东西不是好家伙。不过药物可能令瘤子萎缩,也可能白费钱财,但总比不吃强。
“太可惜了,好像十月他们寝室的人都去。”陈昊婉惜地道。
“我不去可以少抢几个美女,你们的机会不就多了点吗?”阿南笑道。
“不差你那一个两个!”刘作奇吐了吐舌头,报道已经一个月了,和寝室的其他三人更是混熟,他说话也不像以前那么小心翼翼了。
阿南站在公共汽车站的牌子下面,看着一辆又一辆的汽车从眼前驶过,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他们每个人的人生都是一条很长的路,费力气用脚走的,可能花费很多时间或者意外中断行程,而想走捷径乘车或开车的,如果没有红绿灯的阻碍也许很快便到终点,难道这就是生命的意义吗?
走下台阶,他沿着马路的边缘前行,过了很久他才发现身旁跟了一辆黑色的车。
他侧头一看,茶色的车窗里,驾驶座上的人竟是文新荣。
拉开车门坐了上去,阿南惊讶地道:“你不是去参加舞会了吗?”
“我更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时光,一起去吃饭吧。”文新荣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将车档调大,准备加速。
“等等!”阿南握住他的手,“我有话跟你说。”
文新荣一怔,侧身道:“你说。”
阿南转头望着他,从整个的脸部轮廓到眉眼鼻唇,他的五官每一个部位都没有放过地流连。
“我的脸有什么不对吗?”文新荣摸摸脸颊,“我早上洗脸啦,还涂了男士护肤品!”
阿南见他那茫然又有点幼稚的表情,忍不住笑了,探头亲上他的嘴唇。
“唔?”文新荣诧异一瞬间,随即抱住阿南的腰让他更贴近自己,加深了吻。
阿南主动伸出灵蛇添他的唇齿和舌腔,两人接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对彼此的敏感处都比较清楚,他知道文新荣的上颚内侧只要一碰就会令下身起反应,于是顽皮地闪开与后者舌头的纠缠,不断用舌尖去点那里。
文新荣呻吟一声,嘴里泻出话语:“你不要诱惑我……嗯……在这里做爱丢人的可是你……”
“有种就上我,在马路边上做爱我还没尝试过呢。”阿南离开他的唇,一条腿搭到了文新荣的腿上,屁股蹭到他的胯前,背对着他上下扭动着身体。
“老天,你想要了我的命吗?”文新荣倒抽了口凉气,双臂锁住住他不老实的蛇腰。
“我就是要你的命!”阿南背过双手去解他的衬衫纽扣,扯了半天也解不下来,心中颇有些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