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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会和欧阳易走成一路的?”
假梦生也吁叹一声答道:
“说来话长,一言难尽,等会儿一块说吧。”
真梦生疑念难去,接着问道:
“你不怕欧阳易暗中伤害你?”
“我才不怕他呢。”
“他可知道你是谁?”
“知道,不过他却说我并不是梅三丰的儿子。”
天蓉姑娘闻言看了真梦生一眼,问假梦生道:
“那,他说你是谁呢?”
假梦生恨恨地说道:
“从前他只说我不是梅梦生,并没指出我姓什么来,前几天我和他一起困在不归谷中,他才说我应该姓及,父亲叫及东风,祖父及哮天,他又说及东风是他杀死的,谁知道他在捣什么鬼。”
至此天蓉姑娘和梅梦生,才知道欧阳易已悔悟往日恶行之非,不由暗中叹息一声,但他俩却又深感怅然,欧阳易既已知悔,自己是否还要报父母的仇恨呢,梅梦生正感困惑苦恼之时,而天鹏三鸟却对欧阳易突下毒手,天蓉姑娘当先娇叱一声,真假两个梦生,也不约而同赶到当场。
他们对欧阳易虽然都没有好感,但却不容天鹏三鸟将欧阳易擒去,是故飞纵到当场,分三面阻住了道路。
天鹏三鸟目睹事情,一声狂笑,手指三人喝道;“娃儿们意图何为?”
假梦生当先沉声说道:
“尔等速将欧阳易释放,免得小爷动火。”
三鸟闻言哈哈狂笑不止,手指着假梦生说道:
“娃儿你乳臭未干,口气好不小……”
他们话声未完,天蓉姑娘一旁接口问道:
“你们到底放不放欧阳易?”
“不放,丫头你待怎样?”
天蓉姑娘瞥了三鸟一眼,冷冷地说道:
“你们还想不想活下去?”
“丫头,凭你能让老夫兄弟活不下去?”
“你们的年纪不小,可惜糊涂到了家,可知道这里是个什么地方?”
“不归谷中的一座树林而已!”
“真是井底之蛙,你们早已身陷绝域,这座树林,乃是不归谷中最最厉害的一座阵式,尔等立处,是阵中的要地,若将欧阳易释放,姑娘答应平安送尔等出阵.否则我将阵式发动,再想走出此困可就难了!”
天鹏三鸟怎肯相信,哪知站在另外一方的真梦生,这时却悄没声地飞纵到了姑娘的近前,附耳对姑娘说了几句话,姑娘点了点头,真梦生立即再次顿足,纵在假梦生的身前,低声对他说道:
“请你紧随我的身后,切莫离开.我要发动林中的阵法,使天鹏三鸟难以脱逃,好教欧阳易出困!”
假梦生虽然当时点头应诺,但他心中却在自忖,设若阵式发动,果然将天鹏三鸟困住难逃,可是欧阳易仍在对方手中,对方执之以为人质,岂非投鼠忌器,毫无用处?这一点就是假梦生比真梦生经验多的地方了。只是他因为不明阵式奥妙所在,不便插言,故而当时并没有追问下情,只好谨守真梦生嘱咐的言语去作。
此时暗中观望的圣僧和异丐,却也看出真梦生经验不足,他俩不由暗自着急,已备必要时出面和三鸟—搏。
岂料真梦生虽然见不多此,天蓉姑娘却早已想到这层,她所以应诺真梦生随时准备用阵法困住三鸟的原故,只是防患未然的打算罢了,此时她目睹真梦生已经准备妥当,立即手按剑柄,将
双玉宝刃出手,对三鸟说道:
“此时你们已经无异笼中之鸟,若无我的指点,要脱身而去已然无望,姑娘并非只凭阵式地利欺人,你们若不心服,动手一搏也无不可。”
天鹏三鸟再次狂笑连声,手指着姑娘轻蔑地说道:
“丫头,就凭你也敢向老夫兄弟叫阵?”
姑娘却不答理他们这句问话,慢条斯理地接着说道:
“我是一个人,一柄剑,你们可以振任何一人前来.不过这—战的胜负输赢,却须赌点什么才行。”
“赌点什么,丫头,你是谁家的姑娘,口气这狂?”
天鹏三鸟冷笑着发问,姑娘仍然并不回答,又说道:
“所赌非当公平,我要胜了,你们必须立即把欧阳易释放,要是你们得胜,我保证送你们出阵,现在你们可以回答我,愿意与否。”
三鸟狡狯至极,闻言冷笑着说道:
“丫头好一张利口,虽说动手你必不胜,但是老夫弟兄却不受人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