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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玉帛断裂的声音,那条蛇信竟硬生生地被任歌斩断了,任冉还来不及欣喜,突觉任歌将她压到了鹤背上,用自己的身躯完全地将她遮挡起来。
在听到化为仙鹤的符器一声悲鸣之后,任冉方才心中一颤想到了——毒!
双眼瞬间就模糊了,任冉却来不及哭,立刻又拍出一张符器,背着任歌扑了过去。
千万不要有事啊!
任冉咬着牙在心中祈祷,又是一阵疾飞,终于飞过了那片峡谷。
这时候任冉再不迟疑,连那个即将被腐蚀透的符器一起,进入了空间之中。
血,全都是血!
任冉第一眼看到任歌便是他满背鲜血的样子,虽然并没有那嘶嘶起气泡,也没有那种冒白烟的恐怖场景,她还是鼓足了全部勇气才将任歌翻了过来。
任歌此刻双眼紧闭,眉头紧锁,显然人事不省。
任冉的眼泪再一次流了下来。
她随手一招,也不知道招来了什么东西,就要用它去刮任歌身上的血,结果虫子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了,脑袋暴涨,一口咬在了那东西上。
任冉这才发现,她无意中招来的竟是那把匕首。
莫非这匕首也是什么好吃的?
可就算要吃你也得分分时间场合好吧!
任冉心中涌起千万怒气,恨不得当场就碾死那只虫子。
虫子一抖,但还是顽强地在人哥的衣服上啃出了这样几个字:血好,不要刮,抹匀。
这是怎么回事?
任冉将信将疑地看着虫子,一时不敢动手。
虫子还以为她是怕蛇血有毒,又啃出几个字来:不用怕,伤不到你。
到底要不要信虫子?
任冉犹豫了一会儿,想起自己晋级凝脉期时的事,她狠心地一握拳,赌了!
而等她的手沾上蛇血之后,她又多信了虫子几分,果然像虫子说的那样,那些蛇血丝毫伤不到她。
可任歌并不知道这些,所以义无反顾地将她挡在了身下。
自然,他也不知道这血是对他有好处的。
这么想着,任冉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流,她一边默默流着泪,一边将蛇血均匀地抹遍了任歌的全身。
虫子在旁边看得直翻白眼:女人,果然是水做的。
不过一直以来受了她不少好处,而今它也该报答一二才是,这么想着,虫子扭扭捏捏地在任冉替任歌脱下来的衣服上又开始啃:无足绿蛟王,龙九子后代,含一丝龙族血脉,以其血浴,可强身健体。炼体修士用之,效果尤嘉。
嗯,它不承认,它坚决不承认,它只是想借机偷吃任歌衣服上那些残余的无足绿蛟王血!
任冉看着那些话陷入了沉思,说起来,当初任歌被雷击后的状况与现在也差不多,唯一的区别是那时候他全身是黑的,身上都是自己的血,而现在全身是红的,都是蛇血。莫非其实那个时候他也像现在一样,稀里糊涂的经过了某种锻体的修炼,所以其实任歌早就是炼体修士了,也正因为此,他的肉丨体才这么强悍,敏捷度也明显高于常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是不是应该以后注意让他在这个方向上继续发展下去?
而关于自己为什么不能用这血炼体,这血为什么又完全伤不到她,任冉倒没什么疑虑。
自己又不是人,自己是雷空嘛,作为一只鸟什么的,乃是爬虫类的天敌,区区一条小蛇的血伤不到她也是理所当然的(大雾)。
既是选了相信虫子,任冉就沉下心来等待。
她仔细地观察任歌的状况,发现他就算在昏迷中也仍然皱紧了眉头,面色有些狰狞,四肢,尤其是双手的青筋,不停地鼓起。
一定很疼吧,任冉心疼地想,可她并不是那种无原则溺爱孩子的家长,忍过疼去就会有收获,这种苦她还是舍得任歌去吃的。
只是,就没有减轻痛苦的法子吗?
任冉咨询地看像虫子。
虫子又准备翻白眼了,女人啊,光想占便宜,不想付出代价,这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就算是它,不是直到如今都没吸到她的血吗,为了小命考虑,有时候总得放弃些什么。
那什么,现在任歌正在昏迷,自己又刚帮了他们一个大忙,这时候去讨点血喝,应该不会有什么致命的危险吧?
这么想着,虫子禁不住有些垂涎欲滴,蠢蠢欲动地看向了任冉的手指。
任冉丝毫不查,还在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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