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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只是想起以前的事情罢了。”王城说。

不是谢雨轩的，而是属于王城自己的事情。

“如果难过就不要想了。”韩奕说。

王城却苦笑着说道：“有些事情就算难过，也是宝贵的回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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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何雨真稳了下来。

王城不觉得如果让韩奕去和那只原本有最低要求分神界才能进入的紫心阁追捕的白鹭鸟打架，能占到什么便宜。

天意网上曾经有评论过，如果白鹭鸟想走，天仙都拦不住。任何禁制、结界、术法造成的包围，在他眼里就犹如无物。

不知道此番评论是真是假，但紫心阁追捕他的也不乏高修为的人，不管什么原因他们都没捉住这只白鹭鸟儿却是真事。

也索性王城的这种快速而正确的判断，才没让这只鸟儿直接飞走，他若飞走了，就真的一点线索都没了，去哪儿找啊？

“我又不弱。”

这是何雨真当时对自己的评价，至于他有多强，这一点何雨真也不好说。作为何雨真的时候他几乎只和家里人接触，家里的那些亲戚、客卿何雨真大多都觉得他们不是自己的对手。至于沈雪衣的实力对何雨真也只是“猴戏”；而作为白鹭鸟的时候，纵使白鹭鸟的头脑状态不是特别清晰，除了妖化固定的能力外白鹭鸟也不会其他的妖术、法术，但只凭白鹭鸟当时自身的实力，渡劫期的宗师也企图捉过这只鸟儿，但也没捉着。

妖魔的修为没有元婴，但他们会产生出魔丹，魔丹一出，原本的妖丹便会化身成一只深具妖魔自身特点的形象，逐渐和肉体相合，使得肉体的特点和妖力更为精纯。

只要魔丹不完全毁灭，无论肉体被伤害到何等境界，魔丹都会补全肉体的损害之前的状态。何雨晴进入魔丹修为是在快两百年前，在这期间他到底吃了多少饵食，妖魔他也说不上来，更何况近期服下的那颗纯白女妖的妖丹又使得他功力暴涨，省了千年修为——如果按最初的妖魔修为按年计算，他现在至少也有两千七百年的功力了，比白蛇娘娘还厉害了好不……真算起来的话，渡劫期还没有到，妖魔的修为是三千年功力一渡劫的，不过这个三千年修为指的并不是真的要你修三千年，这个按年算的功力只是一个量词，有些人一年可以修到百年功力，有些人一年修不到半年的功力。

像何雨真这般的妖魔，几乎就不是他自个儿练的，直接有人天天找“功力”来喂他吃，找不到还特意生产些妖魔喂他吃，作为妖魔的鸟儿不要算太“幸福”哦。

不过这种“幸福”对何雨真本人来说却是一种不幸。

何雨真根本就没想要过妖魔的功力，金丹异化，他的修仙之途也被迫转入了妖修。从人入妖，何雨真有的尽是无奈。

而被人预告了，他真有机会从妖回人，说何雨真没动心也是假的。

如若他变回了人，“他”会怎么想？到现在何雨真都不知道该叫他“李致远”好，还是“阿尔谢尔”好。这家伙在何雨真的面前居然连高潮的时候都谨慎地变幻人样。

哪个样子才是他的真容，那副金发碧眼的模样也不是他的真容吗？

名字、容貌、个性，哪一个是真的？何雨真自嘲的想到，自己居然会曾经喜欢上一个什么都是假的妖魔！

在仿造温泉造就的水池里，何雨真清洗着身上的肮脏，却洗不去已经印在身体里的斑斑点点，洗不掉已经进入身体深处那个人的气味。

抛弃妖魔的身份，恢复成人，他就能忘掉了吗？

那个几乎从出生就伴随着自己的男人，时时刻刻在他耳边告诉他，他会保护他，会永远站在他这一边，让何雨真心甘情愿交出一切的骗子。

“啊！”

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引起了何雨真的注意，何雨真抬起赤红的眼眸，看见在窗口偷偷望来的一张小脸。

“雪衣，你在做什么？”何雨真问她。

何雨真并不慌忙地坐在水中，也不遮掩自己的一切。

白发、红眸、原本素白的身子上的斑斑点点。

倒是沈雪衣更害羞，她现在算什么？偷看男人洗澡？

“雨真哥？你回来了啊？”沈雪衣红着脸背对着窗户靠着墙坐了下来，不过她的声音还能清晰地传来：“对不起，我看这儿还亮着，还以为又出什么事了？”

“出了什么事了？”何雨真问。

“既然是雨真哥，没什么事！”沈雪衣丢下这句逃走了，不过想了想，她又回来了，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