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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中的手指,叶观澜亲了亲花青瓷的脸颊,手指垂下,摸上他的臀缝,然后探了进去。
花青瓷倒抽了口气,他双手抓住叶观澜的手臂……可是却使不出力气。
“快停下……”
那手指慢慢的增加到两根,在他身体里缓缓的按压扩张,动作很是温柔,却还是让他疼的昂起了头。
“停下……快停……”
尽管疼痛的同时,还有让人难以自拔的快感,好累啊,就想这么沉溺进去,可是……不行。
其实,就算让他在上面也没关系,是他的话,没关系。不是害怕输了这场上与下的战争,而是……怕以后会更加的舍不得。
可笑吧,明明一开始是自己说的,感情什么的后面再提,先分上下。可真到了分界的时候,却还是放不下。
越不过一道坎。
越不过自己这道坎。
一次又一次,根深蒂固刻在心里的惯性。放不下,甩不掉,越不过。
那手指终于从身体里退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更火热的东西,抵在入口轻轻磨蹭……有些低哑的声音一直贴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对他说。
青瓷,我喜欢你。
“蠢喵!你还摸上瘾了是吧——?!”
突然间,房梁上爆发出一声炸雷般的怒吼,将只差一步的两人生生打断。
叶观澜惊的瞪大了眼睛,迎着昏暗的光线,看着两个黑影子缠作一团从房梁上掉了下来,落在地上砰的一声闷响。
相似的场景,相似的声音,两个人不约而同抬起头看向他的动作也那么眼熟,那个压在上面的刺客,身上一串铮亮的飞刀,反射回来的光落在叶观澜眼里,像一把刀似的,一瞬间就割断了他苦苦压抑的那点理智。
多年之后,也许扬州城的居民还会记得,在某个星子满天的融融日子,温吞的扬州城曾经被一个震惊宇内的大嗓门掀翻过。
那一声怒吼来自一个藏剑弟子,声音中夹杂着不可置信的惊诧,悲愤等等惨烈的情绪。
中气十足,绵长有力。
“卧槽怎么又是你们——!!!!!!”
叶观澜拉过落在床上的自己的外衣,盖在花青瓷身上,跳下床提起裤子,还没等他摸到重剑,那俩刺客就已经开始起跑。
又想跑?!
抓住泰阿剑就追出门去,看见那俩刺客正翻上围墙,叶观澜想也没想就把泰阿抡了出去,用他平生最大的力气。
满天的沙石尘土,夹杂在劲风之中一口气扑了出去,将那两个刺客的背影彻底淹没,围墙连带着小院的门被整个儿破坏,夜风一吹,流走的沙尘居然反卷回来,呛得叶观澜一边骂一边咳嗽,然后扛着重剑向着那两人逃跑的方向追了上去。
花青瓷躺在床上,听着那嘈杂的声音逐渐远去,小屋重新归于平静。
直到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
“哈哈哈……”
他笑出声来,手捂着自己的眼睛,笑的越来越大声,直到喘不上气。
他揭开身上那件明黄色的外衣,看了一眼,将他放到一边,然后手脚并用,靠着仅剩的力气努力地爬到床沿,然后滚了一下摔下地去。地上落着他那件银纹暗花的黑袍,还有他的腰带。
一阵摸索,花青瓷终于从腰封中掏出一个卷得仔细的布包。
那是,他的针袋。
兜了一圈找不到那两个刺客,夜风吹在身上,断了线的头脑终于清醒过来。叶观澜提着泰阿奔回小院,依旧没有点灯的房屋,安静的让人有些害怕。
他推开那虚掩的门,看到空荡荡的床榻,他愣了下,环视了屋子一圈,看到的也只有空荡荡的房间。
咣的一声,泰阿剑被插入了地面,而主人一个飞纵,便向着扬州城有灯火的地方疾奔而去。
二分烟水一分人,廿四桥头四季春。扬州这样的城池,无论白天黑夜,无论什么时节,都分外让人眷恋。
就算是这般春夜,依旧灯火通明,河上画舫欢歌,河边游人清唱。
本该是一片融融景象。
挂着花灯的长街月桥,却有个疯子一般的青年,一边跑,一边揪住路人就劈头盖脸的一通吼。
你有没有看见一个黑衣服的万花弟子经过,有没有,有没有?有没有?!
问完一个又一个……一个人就把本来安宁美好的长街搅得一团乱。
他衣衫凌乱,散开的马尾也乱蓬蓬的。
路上的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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