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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我脱衣服。”
丰晓听话地闭上眼睛。只听得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丰哥,你也过来吧”,说完,古晓青把身子侧过去。
丰晓只好也把衣服脱了,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不小心,膝盖碰到了古晓青的大腿,感觉古晓青浑身一震,原来这宾馆床上就是一条大被,不像程燕燕家是两床单人被子。(奇*书*网。整*理*提*供)
古晓青显然没有程燕燕那么活泼大胆,背对着丰晓一动不动,丰晓也只得老老实实躺在那里,闻着古晓青身体上传来的幽幽暗香,身体燥热,禁不住感叹:在程燕燕家住了两天,什么也没干,强忍着,今天晚上,面对这么个大美女,仍然不能碰,痛苦至极,我究竟犯了什么大错,老天竟然如此惩罚我?胡思乱想中,慢慢进入梦乡。
夜里醒来,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身上,用手一摸,原来是古晓青一条左腿压在自己腿上,古晓青腿上的皮肤细滑,弹性十足,丰晓的手放在腿上,心脏狂跳不止,慢慢向古晓青大腿内侧摸去,古晓青的腿笔直细嫩,手感极佳,由于激动,身上竟微微发抖,此时却再也不敢再摸下去,怕古晓青醒来,只得收回手来,侧耳停了停,古晓青仍旧均匀地呼吸,而自己下面却不争气地挺立起来,直接顶在古晓青腿上。
丰晓的身体僵硬在那里,不敢动,此时古晓青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东西顶在她腿上,伸手摸了一下,握住,停顿了一下,大概没反应过来自己手里握住的是什么,又忽然松开手,把腿拿回去,平躺下,扭头看了看丰晓,恰好丰晓也在看她,借着廊灯的灯光,丰晓看见古晓青眨了几下眼睛,又闭上眼睛,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
此时有两个声音在丰晓心里吵架:
“人家女孩已经默许了,你还等什么?难道让人家主动不成?”
“不行,这是趁人之危,不是君子行径”
“憋了好几天,你不难受吗?再说人家是愿意的,你怕什么?”
“如果你碰了古晓青,那你对得起晨晨吗?你以后怎么和晨晨解释?”
“用得着跟晨晨解释吗?古晓青又没让你负责?”
“没让你负责你就更不能碰她了,你难道只图自己的一时之乐?”
丰晓被自己心里纠结得茫然无措,却不想,此时古晓青却伸出左手,寻找到丰晓的右手,紧紧握住。
丰晓心里暗暗叫苦:“姐姐,我不碰你也就罢了,你这拉着我的手,又不能干别的,这不是存心憋死我吗?”丰晓感觉到,古晓青的手心潮乎乎的,出汗了。
第二天啊,天就亮了,嘿嘿。
早上醒来,丰晓发现古晓青早就醒了,看了自己一眼,又把目光转向别处,丰晓道:“起床啊,懒猪,穿衣服”
古晓青转过脸来,瞪了丰晓一眼,没说话,丰晓心里美滋滋地,心里暗道自己真贱,人家瞪自己一眼还这么高兴,只好自己先起床,去卫生间洗漱,出来的时候,古晓青已经穿好衣服了。
吃早饭的时候,李大虎冲着丰晓挤眉弄眼,而王宾则脸上挂着高深莫测的笑容,丰晓则装着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不紧不慢地吃着自己的早饭。其实发没发生什么他自己心里清楚
吃罢早饭四人直奔郑州,去郑州服装学院给古晓青办入学的事,路上王宾开车,李大虎坐副驾驶,丰晓和古晓青坐后排,路上无话,丰晓又翻出那本《昔家村志》读起来。
那古掌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居然被一个十一二岁的毛孩子打伤!只听得昔脱渊嘴里还念叨什么“见小曰明,守柔曰强。用其光,复归其明”。
手掌剧痛,古掌门撤回掌查看,自己的手掌竟然像被火烧伤一样,有心再斗,无奈对方是一个孩子,没得折损了自己的身份,且看着伤势,已经无法在斗下去,只得退回古家村。
昔家这边,昔脱渊的这一掌算是挽回一点脸面,否则三战皆墨就彻底毁了昔常名的掌门威望,幸好儿子今天出手,只是让他倍感惊奇的是:儿子平时只是读书写字,哪里教过他什么武功?更何况是如此怪异的武功?
“脱渊,你这掌法是从何处学来?”
“爹爹,我不是学的,没有人教过我”
“那你怎么能打伤人?”
“我见爹爹要吃亏,心里着急,就伸手挡了一下,也没想到能打伤人”
“你那是嘴里念叨什么呢?”
“今天早上在书房里新学的《道德经》里的一章”
“哪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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