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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感或者精神上的惩罚,相当于执行了死刑或者无期徒刑,然后罪犯服药后便可以出狱,这就让罪犯有重新开始新生活、新人生的机会,而不是把青春浪费在牢狱中玩“还来就菊花”的游戏,最后,他们成功地发明了一种药物,犯人吃了以后会对时间产生幻觉,觉得自己被囚禁了一整个世纪这么久,当他们的思想服刑了一百年后,他们的肉体在一个星期后就可以出狱了,本来该干嘛的继续干嘛去。后来,发明这种药物的某一个科学家的助理挂掉了,并把这种药的药方带到鬼怪界,于是就有了升级版的精神囚禁——蛋刑。无论服刑人员体型有多大,武力值有多爆表,只需三个步骤:打开蛋壳,塞进去,合上蛋壳。被塞进蛋壳的服刑人员会变成初生蛋的原始形态,一堆蛋黄,只需两天的时间,他们会在蛋内过完一千年孤独寂寞的时光,待蛋成熟后,服刑人员要学着初生小鸡的样子自行用那个细小脆弱的喙啄开蛋壳,寓意从新做人,听说那个过程挺耗时耗力的,通常搞得服刑人员的嘴巴肿上两个星期。
以上就是林意从珍子处得来的关于蛋刑的信息,当时珍子正双手捧着脸,做出一副少女的天真烂漫状说:“外聘的,我好羡慕你哦,这样子就可以放一千年的大假,不用再朝九晚五的上班了。”
林意无视旁边的珍子,一边打电脑一边说:“珍子,你那么喜欢放大假,不如我和朱老板再沟通一下,换你去受蛋刑,我在这里继续受上班的煎熬好了。”
珍子嘴角一抽,说:“那不行,朱老板这人特小心眼特记仇,他心眼就这么细。”说着,珍子握了下拳头,比划出一个针尖大小的孔,然后把脸凑过来特别郑重地说:“所以你别在他气在头上的时候再和他讲道理了,他听不进去的,回头受罪的还是你。”
林意继续把珍子无视到底,专注地消灭着桌上的文件堆,珍子伸出手掌在林意前面晃了晃,嘟着嘴说:“外聘的,你有在听我说话吗?你都准备放大假了,还这么努力工作干嘛,这些文件留着放假回来再慢慢录入呗。”
林意终于把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到珍子的脸上,他面瘫着脸说:“不行,根据我总结的经验规律得知,每次我外出几天回来后,你们都会留一大堆文件给我录入,所以我现在得把这些先干完了,要不然我受刑回来后工作量会大得做死我的。”
珍子额头冒出三根黑线,她扯着嘴角尴尬地说:“这回不会的,我和翠花会把所有该录入的文件录好,包括你那份,外聘的,你就放心地去度假吧。”
得到保证后的林意点点头站起身来,像领导对待下属一样拍拍珍子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很好,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好好干,别让我失望。”
林意去受刑的那天天气很好。除了朱老板,办公厅的其他人都来送林意了,这一点让林意小小的感动了一把。阿渊像个即将要和父母离别的小孩似的,哭的稀里哗啦:“阿意,一千年后仍是一条好汉,你要撑住啊!”
薛定谔抄着手在旁边说:“他只是去两天而已。”
阿渊:“阿意,无论过了一百年,一千年,还是一万年,你一定要记住我。没有我的日子里,你一定要照顾好你自己,无论多少年,我都会等你回来的。”
薛定谔额头冒出个十字,说:“他只是离开两天而已。”
阿渊挥着手说:“阿意……”
才说了两个字,忍无可忍的薛定谔一手按下阿渊的头说:“磨磨叽叽的你有完没完,外聘的,你快进去受刑,又不是鞭刑什么的肉体刑罚,你早去早回。”
“唉!”林意叹了一口气,转身走进受刑室:再见了,我的猪队友们。
所谓的蛋刑并没有林意想象中的痛苦,但就是——好闷!当蛋壳盖上的一刹那,林意的世界便陷入黑暗中,起初林意想,睡觉吧,睡上一千年,睡醒了便出狱,多好啊,于是林意睡啊睡,睡啊睡,到最后,林意发现自己无比的精神,再也睡不着了,现在连怎样入睡都成为问题了,林意便放弃强迫自己睡觉的计划,开始思考人生,他把自己所经历的事情在脑海里从头过了一遍,最后得出结论:朱老板才是真正的暴力狂,他还老说薛定谔是个暴力少年来引开其他人的注意,芳菲是个心机婊,感觉有朱老板的地方就有她,难道她和朱老板有一腿?珍子和翠花,两个典型的小农阶级人物代表,被压迫惨了就揭竿起义,偶尔爆发一下,爆发完后又回到那个嘻嘻哈哈毫无目标混日子的状态,两个傻逼。赫尔最可疑,从一开始便对自己毫无理由的好,肯定有阴谋,还是诺里好,救了自己好几次了,嗯好个屁,不就是想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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