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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冷地问道。
“听说,郎立在埃及失踪后,她就前往英国留学,但一年前好像已经在美国纽约定居。”
“听说!?立刻查清楚霍晓香及宝瓶的落脚处,否则——中年男子阴冷地笑道。
“是的,属下这就去办。”话落,他立刻离开那阴暗的房间。
而那个中年男子也重新伪装起和善面容,离开这个窄暗的地方。
这里又恢复平静;门外却响起中东市集的叫卖声……
郎夜君离开香槟酒店后,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对许多“外人”而言,他是个成功的商人,所经营的事业大都是继承父业,再加以发扬光大而至今天的局面。
若说有什么人可以造成纽约华尔街的震荡不安,那就是他郎夜君了。
可是——他并不快乐!
父亲在世时,曾说他在就读研究所时遭到歹徒的袭击,所以丧失了部分记忆,照理说,他对父亲的话是不该存疑的;可是,他总觉得哪里遗漏了什么,而且深深觉得这遗漏的部分,很可能是他生命中很重要的一部分!
可是,任他怎么努力,他就是记不得那部分的记忆!
那几年,他和什么人在一起?做过什么事?可有心爱的女人?又有什么特殊的兴趣?
他的父亲告诉他,他主修财经,也致力目前的工作,更热爱商场的厮杀,至于对待女人则从不专情,女友一个换过一个,床伴从没有缺过。
若真是这样,为什么当他的企业蒸蒸日上,他却没半点喜乐?为什么女人在怀时,总觉得索然无味?为什么每一次听见或是看见与古国文明有关的资讯时,反倒兴趣盎然?
父亲在他生前,一直都不允许他去那些“落后”的国家,直到他去世,他才如愿以偿地去了一趟埃及。
在那里,他仿佛找到真正的生命,甚至感受到似乎有一个女人,用她的生命与爱在呼唤着他。
但是,他却想不起这个“重要的女人”,到底在哪里?
他想找出那份遗失的记忆!真的很想!
为此他大量收购有关埃及的古物,目前最感兴趣的,就是法老王阿蒙尼赫特二世的遗物——宝瓶。
据闻,这个宝瓶是通往该法老王的爱妃阿美西斯古墓的重要关键,甚至还可以借此探勘出更多意想不到的宝藏。
他对什么神秘宝藏没兴趣,只想看清看那古老的遗物——宝瓶。
叩!叩!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什么人?”他旋即回神。
“我是路得。”门外之人轻声应道。
“进来。”他平静地回应。
路得恭谨地走了进来,“总裁,已有宝瓶的消息。”
“它在哪儿?”邪魅的眼登时一亮。
“最后得到它的人,是一个叫郎立的人。但是听说他被埋在滚滚沙土中,同行者中有一名叫霍晓香的女人,宝瓶很可能是被她带出埃及。”
霍晓香?也姓霍!?他的眉心不自觉地蹙了起来。
“那她人呢?”
“应该已经回到美国。”路得大胆地推测。
“不管用什么方法,立刻找到这个女人。”他倏地站了起来。
“是的。”路得知道现在是该离开的时候了。
郎夜君从不废话,每句话都点到重点,他可没有兴趣和任何人闲话家常。
“等一下。”就在路得走出办公室时,郎夜君突然喊住他。
“是的。”路得再次折回郎夜君的身边。
“我已经见过香槟酒店的老板娘,对于外界的传闻,不必澄清。没别的事了,下去吧。”他不冷不热地交代。这就当是给霍湘的朋友一点“好处”。
“是的。”他虽然不明白郎夜君这么做的用意,却聪明的不多问。
总裁的事业从“地上”到“地下”皆有,而他本人就是黑白两道所忌讳的“夜影”,举凡压榨夜间讨生活的黑道,或是擅拿“场子”红包的“白道”人士,对他都很头疼。
因为在某些时候,夜影是在社会边缘求生存的人的“救世主”;同时也是披着正义袍服却行邪恶之事的人的克星。
他跟在总裁身边已有五年,深知总裁这个人,当他似笑非笑的时候反而最该提早警觉。
一些“该死”之人,常在违逆他正义的原则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就像夜晚的影子,只见其影,不见其人,他的名声——“ 夜影”,也就因此不陉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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