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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
不知为何的,我隐约的感觉鹏公子有些不快,就连月染也感觉到了,吐了下舌头又笑起来:“公子的面子比他们还大,他们给我,我就拿来送了公子呢。”
“既然已经尽兴了,月染就也快回去吧,”嗔了一句,鹏皱着眉头看她:“面子再大也只是舞姬的总管,总是贪玩,小心哪天就被抓住挨几板子。”
月染本来还兴致正好,听见催她回去,立刻就撅起嘴来。鹏忍了笑故意不去看她,月染无法,把怀里的扇子塞了给我,不情愿的转身:“真是的呢,气都没有透够又要回去……”走到了门口,又返回来对我招手:“荀子,过几日我再去乐馆找你。”
鹏公子摇头,也一并跟了去,他挑帘的时候吩咐:“在此处等我,我为她租了车子就回来。”
躬身拜下,我等他们的脚步远去了许久才直起身子。
一直握在袖中的手心里的,是捂的发热的,我精心挑选的那枚银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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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如影随形】………
双手握着香囊的银链子,直到那门口的一声咳嗽有了些催促的意思,我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呼出口气,我提起声音呼唤:“请进来吧。”
走到门口的人又咳嗽了声,一双青履在帘下一顿,一旁早有人抢上前掀起了帘子。
拢住了衣袖,我跪倒在地,绣了万蝠纹的青履从门外踱进来,从我身边擦着地拖了过去,跟着他的人没有进来,放下了帘子就候在外边。
我等他在凳子上坐下,匍匐着转过身,向着布衣打扮的老者行礼:“在下见过长孙大人。”
“堕天,好技艺。现在半个西市的人谈论的都是您,另外一半也快传遍了。快请起身吧。”
我再度叩首,方站起身子,向笑的如同见了大喜的老狐狸躬身:“大人谬赞。”
“方才见鹏那小子也在……身边还跟了个姑娘,可是那月染大人?”
“是,您也知道她?”
老者窃笑:“宫内的女官却能空身在这长安城跑的,和站在众目睽睽下鼓琴的属一样,不多。”
“大人说笑了。”
老者清了清嗓子,伸出枯瘦的手晃了下:“姑娘莫要站着,请落座。”
我拜谢后坐在了桌旁的凳子上,提了放在桌上的壶,将泡着蜜桂花的一盏清水奉在他面前,老者显然是干渴了,捧起来便喝。门外的人一直在仔细着屋内的动静,听见他喝水的声音,险些一步抢进来。
我瞟了眼转眼便喝干了水的长孙无忌。再度为他添满一盏:“大人如此戒备松懈,您地人可是要多替您担着心呢。”
老者又端起茶盏:“老朽是偷生之人,多活一天已经都是运气。防备。对姑娘用不着。”
我浅笑,自己也倒了一盏。放在面前。
“大人有事尽管唤在下过去,不敢劳烦您亲自来见。”
长孙无忌连连摆手,仿佛受了天大的冤枉:“老朽与您今日真是偶遇,您看看……”他恐我不信,抖着手伸入胸前摸出了张写了异族文字的彩签:“一旁地胡人酒肆中有新来的胡姬乐师。老朽只是来此听曲观舞,如不是您在外面引起那么大地动静,连酒肆里的乐舞都停下了,老朽也不会知道您在此处……对了,您的伤……”
“已经无妨,不敢劳大人操
摇了摇头,老者连咳了几声,喝了口水压着气喘,我再度起身提壶时——他突然道:“姑娘知道吧,老朽对那小子说自己曾是那质子的师尊,后来受邻人推举当上了坊间的里长。替朝廷看管鸽房。”
我应了一声,此事璃光也和我说过——鹏一直认为长孙无忌是他从前地师长。
“我记下了。以后若是鹏公子在场。也会叫您先生。”
老者干笑:“早就请姑娘这样称呼老朽了……您知道这位公子的身世吗?”
“不知,在下是伎乐。应恪守对贵人身份不问、不传的礼数。”
“虽然姑娘没问过,也能看出来他出手阔绰……但是,就算是他出身豪门,也断不会为了不相干的人如此大方。”
放下了壶,一缕柔风从我的指尖略过,吹的茶盏中一阵涟漪。
“大人想说什么?”
“老朽知道那小子在意您。”
心中一跳,我转头看着他——此时长孙无忌苍老的脸上没有了平时让人琢磨不透的深意,就像是这长安城中最平凡的老者一般,目光温和淡定。
“大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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