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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馅饼的,似乎她也知道点儿什么。”
景生看向那个两臂被制在身后的女人,她似乎害怕得很,脸颊和腿脚一个劲儿地哆嗦着,仿佛连站都站不稳。听见郑军话音甫一落下,她就颤着声音不住地喊起“饶命”来。
“只要你老实交代,没人会想要你的命。”景生淡淡地道。
“我知道的都和这位老板说过了,都是我日常留心注意下来的,没一句谎话。”那女子用眼光稍稍示意了一下郑军的方向,着急忙慌地剖白着,“我只是个做生意的,见着客人来了就没心没肺地多聊几句,其他的什么内情都不知道啊;那老婆子也是的,自己做下见不得人的事儿不算,还要把我这个平白无辜的路人也给牵扯进去……”
景生不耐烦地扫了一眼郑军。郑军察觉到,高声呵斥着她住了嘴。“少在这儿啰嗦了,你只需要把你跟我说过的那些话再原原本本地和这二位详细说一遍,如果真如你所说的毫不相干的话,想来也不会有人刻意冤枉你;但要是胆敢往里面掺假,提前跟你说明白,这两位可都不是好糊弄的人,到时候叫你吃不了兜着走,你可别怨我们狠心。”
“一定,一定,”那女子眼圈都急红了,“我就这么一条命,当然爱惜。是这样的,平日做生意闲时,不经意发现那姓傅的男孩每次去还书借书,借的都是一个普通打扮的男人提前留下的;他还过去的那本,也会在几天之内被那男人及时借走。要是别人想借,摆摊的老婆子反而会把书藏起来,专等那男人来,我想会不会是那男孩和那个男人有什么……”
“有什么?”一直沉默不语的李豪生皱眉道。
“嗨,我没见过什么世面,也是瞎猜着那两人会不会有什么……私情之类的……”女子猜不透这些人和那男孩的关系,犹豫着说道。
李豪生闻言,虽仍紧皱着眉头,但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反倒是景生冷笑道:“有私情直接见面不就行了,这么鸿雁传书的又为的是哪一般?我看这里头不仅仅是私情罢。”
“要是按你这么说,那他没进天龙会之前,两人大可以直接联系或者换种更直接的方式的,何必这么长时间来都只采用这一种手段,平白惹人去怀疑?”李豪生自然不认可他的推测。
景生也不急着辩驳,冷笑着轻哼了声,“反正书现在已经有一本在我们手里了,只要耐下心去找,总有一天能揪出证据;就算是真有私情,他敢吃里爬外,冕东哥也不会轻易饶了他。不过既然有本事能把情话能藏得这么隐秘,想必那些话也一定非同凡响啊……”
话倒到这里,李豪生若是再回护下去,反显得这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儿与自己有什么牵连,只得讷讷地不再言语。
“总之,现在这个节骨点儿上,先想办法让冕东哥知道是正理。”景生见无人敢驳他,心中颇为自得,又挥了挥手叫郑军先把女子带了下去。“好吃好喝地关几天,万一有什么别的事儿,也好留着问问。”
那女子听不是要夺她命的意思,心里稍稍安稳了下来,只是想到自己一个孤家寡人,这么突然被人掳来,却不论消失几天都不可能碰见什么人挂心来找,也分外黯然神伤,索性任命地由着郑军带去了分给她的房间,在这里安安稳稳地住了下来。
几十天波澜起伏的远航下来,站在平平稳稳的地面儿上反倒让傅简言有了种不甚踏实的感觉。“他们剩下那几个怎么不来?”傅简言问道。
老王和善地回话道:“船在这儿得有人看着,而且回去也得多少用一个月,补给就靠他们准备齐全了。”
傅简言点了点头,看了默不作声的顾冕东一眼,开始四处打量起周围来。这儿只是靠海港的一个小码头,似乎是因为过往船只并不常有的原因,岸上有些闲散游客模样的人看到天龙会装备整齐的货轮,都忙不迭地往包去里翻相机,满满一幅新奇的样子,看得傅简言也不由得翘起了嘴角。
事先经过通知特意赶来接他们的人另聚在一堆,已经等了有三五天时间了,识船认人,见他们总算是到了,便忙过来打了个招呼。一行人顾不得多做休息,匆匆地又坐上车直奔向此行的最终目的地——瓦寨。
瓦寨虽说是一个几近与世隔绝的临河山村,但与过去种地卖粮食为生的人们有着本质上的区别,走私已经成为远近村民人尽皆知的公开秘密了。河的对岸就是越南,彼往我来都十分方便,哪怕贩毒也算是常事。开车近五个小时之后,通过寨口当地人的盘查,顾冕东一行人才终于进到了瓦寨内部。看着寨子周围一圈望不到来头去路的严严整整的高大带刺篱笆,顾冕东询问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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