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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
“陈警探,这次我们花的力气可不小,您可得信守自己的承诺。”劳伦斯上来就说道。
看来上次的谈话总算是起了些许作用,陈嘉让心里不由得觉得安慰。“你们发现什么了?”
“发现倒是没有,只是在今天下午顾冕东的演讲上让他好好吃了一回我们的亏。”
“演讲?”陈嘉让皱起了眉头,怪不得那人一下午都没在办公室里。“你们都做了什么?该不会是去搞破坏了吧?”
“没错,”劳伦斯洋洋自得地说道,“我们把他们提前布置好的条幅全都扯了下来,撕了个粉碎,就连有那么几个不开眼的送来的花篮也都直接扔进了垃圾桶,您可没看见顾冕东当时的表情……”
“难道现场的警察没有赶你们出来?”
“呃,有是有,不过能让顾冕东吃瘪,这也是很难得的事嘛。陈警探,你们是警察,不知道我们这些平时受惯了欺压的有多可怜,这次有你们在背后撑腰,虽然最后被赶了出来,可看着他那副强作镇定的表情,兄弟们还是……”
陈嘉让尽力按捺着波动的情绪,着实想不出有这么个合作伙伴究竟是福是祸。“劳伦斯先生,我想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我们目前所要求你做的一切,不是如何参与到顾冕东的竞选中去给他捣乱,而是尽快查清楚天龙会在这次竞选中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你要知道,如果一旦被证明顾冕东的竞选程序是完全合理合法的话,那么就算是联邦政府里的所有人亲自去了也是没有权利敢这么干预的。”
“啊?陈警探,我说咱们当初可都是谈好了的,我们今后所做的一切都算在联邦的默许之下的,你们可不能过了河就拆桥啊,堂堂联邦做出这种事情来,这要是传出去了……”
电话那端的人情绪越来越激动,吐出来的话也越来越不堪。陈嘉让深吸了几口气,再也忍不下去,“啪”地一声挂了电话。“什么玩意儿!”他破口大骂道,总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做扶不起的阿斗。
傅简言慢慢地走在街上,身影被路灯拖得很长。那个老太太依旧坐在约翰街上,身前摆着的书报摊子似乎又丰富了些,五颜六色的一片。傅简言把租了有好长一段时间的旧书还给她,又挑了本没看过的新书,站在路边等着老太太结钱。没想到那老人颤颤巍巍地摆了摆手,比出了个五来,说了句“不用”。傅简言点了点头,鼻子不由得有些发酸。
“妈的,不给他们点儿颜色看看,他们还真敢开染坊!我去看看,你留在这儿送秋筠回去。”
叶秋筠放下手里的餐具,有些担心地看向顾冕东匆匆离去的背影。一旁来传话的年轻人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边等候着,叶秋筠想了想,不由得问他道:“出什么事了?老板他怎么这么着急?”
那年轻人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本就略有所耳闻,现下见顾冕东临走的时候也不忘交代照顾这个女秘书,也不好隐瞒,只得含含糊糊地说道:“有人来砸老大手下的场子。”
叶秋筠点了点头,知道他们有难处,便也没再多问。回去的路上,路过一家中药店,叶秋筠叫了停车,给了那人几美元钞票。
“麻烦帮我买些药,你只要说是我要的,那个药店里的人就会直接给你包好了的,我算是那儿的常客。”
“您难道……”那人很自然地流露出些许担心的样子。叶秋筠不由得一笑:“可别多心,只是调养身体用的,快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里的众人貌似心情都很烦躁啊,摊手,肿么会这样,作者也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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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 13 章 。。。
沿色作为一家酒吧来说,刻意营造出来的环境里除了精致,还多多少少地透露着些许颓废和放纵,只是今天这种不羁的风格却被混合着血腥味道的酒精味儿所取代。
路上堵车堵得十分严重,当顾冕东终于赶到的时候,那些砸场子虽然已经被赶跑,但沿色也早就被毁了个七七八八。顾冕东看着场子里四处翻倒着的桌椅,满地的玻璃瓶儿碎渣和喽啰们一个个如同刚从血海里捞出来的样子,不由得一股火憋在心里,再也顾不得什么议员形象,“啪”地一拳砸在了吧台的大理石台面上,咬牙喘着粗气儿。周围的一帮小卒们见了这情景,虽各自都伤得不轻,但毕竟是自己没能守得住在先,让别人在自家的地盘儿上凭空撒了回野,心里也是又气又愧,没一个敢多言。只有李豪生算是资格老些的,这时小心地开了口。
“少爷息怒,那帮人被我们收拾得也好不到哪儿去,若不是顾忌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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