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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地迷恋青春,和变化强烈的天气。
看过一个美国电影,名字叫《无法被囚禁的青春》。写的是一个保守的美国家庭的几个女孩集体自杀的故事。还记得我一遍遍的看,那些汹涌着不详的镜头,绿树,日记,家庭妇女的母亲,中学教师的父亲,几个如花的女孩。你看啊,她们宁可自杀,也要让青春自由!我也很喜欢那个女主角,她的名字叫克里斯滕。邓斯特。后来她还演了《蝙蝠狭》。就是她说和汤姆。克鲁斯配戏不要有亲密情节,因为“他太老”。我还看过她演的另一个片子,《拉拉队队长》。同样是我喜欢的典型的美国式理想主义电影。青春派、校园派。
那天,和一个人聊天。她说我不如她第一次看到我时有活力了。那是一年前,我的小说还没出,家中无法上网,只有徒步从家中走20分钟去网吧上网。是有活力,我全身心都散发着无穷无尽的活力,但当时的我同样不快乐。如果要想让青春永远纯粹,唯一的办法就是:死去。所以我拒绝任何指责,不背负这种代言所谓青春的义务。
屋顶上孤独的孩子还在飞,像鸟,等待着一脚踏空。
上海像清华
我说上海像清华,因为我去过了。还有句话,北京像北大。我就住在北京,而清华和北大我刚好又都去过。清华精致,楼更高点,每个角落都是风景;北大随意,楼矮点,角落比较荒凉,但可以想象。恰如我理解中的上海和北京。
火车上看到湿漉漉的街道,天津夜晚闪着霓虹灯的桥,朴素的小街巷,碎石子、树木,和白色的,像雪又像花朵。永远地在路上。夜灯,多么地美,生命对每个人都只有一次,如果让我做,我想一直观赏路边的风景。今天的天色特别美,阳光像能穿透人的身体。天上有很多云彩。我又想起了前年去武汉的心情。那时我特别放松、自在。
在上海我老走着走着就回到原地,但也不生气,无非再换个方向走。上海就是像连网状态,到处都能走回来,什么都有,小商店,小酒吧,小超市,小书摊,小服装店,小饭馆。不像北京,都是分散的,什么东西在什么地方卖特别集中。我们就一边走一边拍照。
我也领教了上海人的冷漠,出去问路好几次别人都视而不见。脸上那矜持的表情让你也不好意思在背后向他们举起中指——也许他们认为表达出感情就很傻,无论什么感情,是喜悦还是愤怒。
在上海还见了一个叫荸荠的朋友,也时常出现在诗歌之类的网上。她和男友坐了将近一个小时的车来徐家汇我住的宾馆来见我。我们撑着伞在外面吃了点东西,随便瞎逛了逛商场,上海的商场真多呀。他们还带我去了地铁里的季风书店。在书店里,我看到了我的书,两个版本都有,我小小激动了一下,又乐了。他们很热情,我们就像多年的老友一样聊天,在我住的宾馆喝茶。说起我住的宾馆,也是一个上海朋友介绍的,他说前一阵另一个写诗的女孩也住在那里。那里是一个气象宾馆,房间还算干净,也不太贵,交通很方便。出门就能看到高高瘦瘦的松树(可能是松树吧),和天主教堂的塔尖。那教堂很高,棕红色,在上海的阴天看来有些阴郁可怖,弄得我很想把它炸掉,看看干燥的平地。那几天上海正在下雨,我想我可真够倒霉的,刚躲过北京的大风降温就赶上了上海的阴雨连绵,简直是我到哪儿哪儿就乱。荸荠安慰我:没事儿,大半个中国都在下雨,除非你到西部。在上海当然要逛逛大商场,比如我就要看看在北京没有而我一直喜欢的牌子Miu Miu。终于在新天地的IT店我找到了它,东西却都卖得差不多了,新的还没上。我生不逢时。就这样,我还是买了一个法国的牌子的小挎包,店员说这个牌子全中国只在上海的这个店里有,现在只剩下两个了,一只棕色一只黑色,现在打三折啊。于是我买了。回北京不到一个礼拜我就沮丧地发现书包开线了。荸荠还给我发短信说复兴西路上有家OLD SCHOOL STYLE的小店叫B2,有些衣服和鞋,老板是个好玩的男孩子,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而且复兴路那一路挺长挺静的,小店连接不断。我觉得比闹市更有感觉。几在常熟路站下一直往前走。可惜我收到时已经打算离开上海去杭州了。
再见果酱,我发现他的脸比上次我在北京见到他时柔和了。那一次见他,我发现他变“狰狞”了。他说那段时间他空虚得厉害,心情真的会改变脸。我们在Y Y见到棉棉,几天后我去过鲁迅公园后又去她家玩。她家很冷,但有大落地窗,我在那里拍了很多照片。晚上又到她邻居家看DVD,有个姑娘把我头发剪短了,我看起来顺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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