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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已派寞远寞离去接手杨将军的事务，不出一个月，杨将军就会回到皇宫，到时寞寒就会受到惩罚。”

“这件事，皇上一直在维护杨将军的，寞寒是他堂弟？没有为他网开一面吗？”程芳如问了个很愚味的问题，想也知道，在国家与亲情上，没有人会选择第二个。

老人沉吟道：“因为杨将军手握着殷国的三分二的兵力，皇上也要对他忍让三分，在今次事件的冲突，皇上是不能对寞寒有帮助的，为人们的利益，他就得听任杨将军了。”

“也就是说，杨将军对皇上与整个殷国都造成一种威胁，不服他，就得毁，为何寞寒聪慧得明之不可能与他对抗，为何还要行之？”她生起了很大的疑点，与他相处大半年，深知他是智勇双全的人物，绝不会让自己落到这种地步的，这中间到底到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实被隐满了。

“还不是为了你。”老人又开始把矛头指向她，似乎是要把她逼到有罪恶感情出来才罢休。

“你错了，我看，怕是为了王爷出门后，刚带回来不久的美娇人吧！”语气一转，竟有点酸溜溜的味道，心中暗骂自己就这么不争气。

老人状似惊诧地道：“你怎么知道？我可没跟你说过吧？”

程芳如瞪他：“你的意思，殷寞寒确实是为了他的新欢得罪杨将军的？”当事实再一次得以印证时，心腔再一次被打击了。

老人见她一副受伤的神情，摇头摆手道：“不是，不是，他最终的目的还是为了你的。”

“你为何总帮他辩解，我可没有吃醋或生气。”死硬不能在他面前承认。

“我虽无恋爱过，无妻儿，但是我也活了一百多年，这种事还能逃得过我的老眼吗？说来听听，你这几天的愁为谁消？”老人笑眯眯地问着。

“我那有消愁。”扭过头，不认帐。

“那算了，就让寞寒的新欢把你在他心中的地位抢去吧，反正你不会在呼的。”老人端起茶喝。

“我的价值地位只在我自己心中，不需要在其他人心中，况且一个不断喜新弃旧的男人，也不值得我为他消愁。”终于肯剖开心中的细碎。

“你很奇特，有主见，莫怪寞寒对你痴心不已，造成今天的局面，亦是你的错。”

“我那有错？”对于他的一再指责殷寞寒的困难是她的错，就要生气起来。

“错在你很要面子。”老人不理会她的变脸，接着话道。

“……”

“如果你能够在寞寒回来时就在殷府里出现，寞寒就不会关押杨妾氏，也不会得罪杨将军了。而你只想要寞寒亲自找到你，在这里很给面子地把你带回去，可你却没想到，寞寒在发现你失踪后，心中错乱，就一门心思认为必定是杨妾氏把你关起来。寞寒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威胁，死硬着要与杨将军斗到底。事情才演变成今天的局面。”

面对老人认真起来的指责，程芳如首先是错愕，错愕自己竟被他误读了，心中杂乱，他不是一副万事了通的人吗，何以这样自以为是地认为她这个乌龟生活是要面子的表现。这简直是变相怪责嘛？见程芳如气鼓鼓地不出声，又道：“而寞寒一个月后的结果将会是妻离子散，赶出殷王府，被贬为平民，一无所有，更严重的将会受到牢狱之灾，关禁终生。”

“殷爷爷为何不提寞寒带回来的新欢，你如此指责我，就为了帮他的新欢解脱引起寞寒受罪的罪行是吗？”一个男人的坠落，实不该是女人的错，一切都把持在男人的手中，事情是他自己在操纵着，结果好坏，怎会是女人的因，只因男人为解脱自身愚味错误的行径，强加在女人身上的罪名罢。

“他的新欢？那女人能起到什么作用，寞寒不会为一个刚相识几天的女人而得罪杨将军。”老人固执反驳。

“可我听到的消息则是，寞寒疼惜新来的美娇人，引起杨思思的不满，从而使寞寒大发雷霆，爱娇心彻的他才把杨思思关入地牢，这叫一怒为红颜！”程芳如反驳着他的，很迷惑为何白须老人要如此针对自己，是否是因收到一个月后，殷王府将变成杨将军府的信息而发急，把一切罪过都丢到她这个女人身上。

还是他故意要刺激她，目的就是要她自动回到殷寞寒身边，原因是殷寞寒已因她而身败名裂，她得去对殷寞寒赔偿损失？她这个罪魁祸首不能够置若罔闻？

殷寞寒，你到底在做什么，为何一碰到你，自己就会身处囹圄。你真如白须老人说的一样，为美色沉沦？从一个权势集于一身的王爷，沦落到成为一无所有的平民？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