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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也有兴趣?”程芳如挑眉。
“正因你的与众不同,我才有兴趣。”
“那么让我推断一下,当你把我这个与众不同的女人‘解剖’探索清楚了。也就像对待小狗一样的残忍,一脚把我踢开。”
“女人,真是多愁善感的动物。”殷寞寒没有正面回答她,得出了一个结论。
“谢王爷夸奖,现在你也知道女人只是一堆多愁善感的感性动物了吧。即使我是雏鸟中的一个领队者,我还是一只雏鸟,没有可研究之处,还请王爷放弃对为妻探究。”
“你有很大的秘密,是我所不知的,你的思想,言语,行为,都与众不同。像是一只受了伤又贪玩的雏鸟,不得不因伤病而停留在此,内心其实一直在向往辽阔的草原,深蓝的大海,山村峻岭,蓝天白云的天空……!那些都是你想翱翔的地方。你内心一直渴望,等待得到自由。你又像是受困的雄鹰,骄傲而又无可奈何!”
程芳如被他的话震乱了心神,怔怔地望着与自己对视的男人,心颤,他怎么会把她看得如此清晰,了解得如此透彻。她以为自己会隐藏得很好,却还是被看到了。并没有感到被窃视了的羞惭,反而是一种被了解的欣喜,像在陌生的地方,在茫茫的人海中,终于找到了一个自己认识的人。
内心激荡不已,有种想扑入这个人怀中倾吐苦涩经历的冲动。但是,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替身,等时间一到,她就能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而留下的人还得面对现实,她不能因自己的一私之欲,破坏了这个躯体原有的生活状态。
于是,她只能用平淡的语调说:“王爷好眼力,让你见笑了!”
殷寞寒扯动了下嘴唇,道:“是吗,这就是王妃你的回答,为什么我在你眼中看到惊喜,犹豫!你内心在争扎着。为什么?”
“王爷对自己的判断力就那么确定吗?”程芳如不答反问。
“不是判断力,而是对你的性情分析。”
“而你对我的分析是,我是个内心充满争扎的人。”
“既想平静生活却又不甘寂寞的人。”殷寞寒转头,望着画中景色道。
程芳如呵呵一笑,续道:“王爷,在这个世上,谁又甘愿寂寞,寂寥度过,你,我,包括你的妻妾,谁愿意寂寞?”
殷寞寒回转头静静地望着她,没有言语。程芳如不愿与他对视,转头望着那幅辽阔草原画。轻声道:“不只是我,或许还有许多人都喜欢那种令人心旷神怡的草原。那里有单纯的牡羊,坚韧的绿草,美艳清雅的野花,清澈的河流,还有在空中翱翔的雄鹰,快乐的牡人……。”
“故乡固然是美,但是现实却残酷,因你我两人的身份地位,彼此毫无办法地必须持对立的关系。王爷,你曾说过,我在你眼里只是一个人质,两个国家的一颗棋子。一颗棋子的情感份量很轻,并不能受到过多的关注,为了你和我心,请你收回那份好奇,我们是不可能有长久关系的,或许就在明天,或明年,再就是大后年,你们殷国就会攻打我边国,到时我们的关系就只能有两个字——破裂。既然已经知道了结果,何必蛮横地要摎拨两颗平静的心。”
“难道,王妃以为,待我殷国攻打你边国时,我们的关系就结束了吗?我很肯定地告诉你,这是没可能的事,你入了我殷家的门,就一辈子是我殷家的媳妇,无关战争与否。”殷寞寒严谨地说。
“那只是你个人的想法,试想会有那个女人,会死心踏地跟着一个破灭自己国家的男人,更何况是我。”程芳如知道以这具身体主人的坚贞爱情观来看,一个战胜自己国家的人是不会得到接纳的。
“但是,我不会因你个人的意愿,而放弃攻打边国。”
“也就是说,你无论如何也要攻打边国了”
“是的,做为一个有志气的男人,就必须以国家荣辱为前提。”
“女人没有家仇国恨吗?我告诉你,有的,当你攻打我边国时,我们就是敌人了。”程芳如在为这个躯体说话,当然,她不会天真地想劝阻他攻打的意愿,只是把身为一个女人的立场、观点说出来。同时她开始为这个躯体的主人感到悲冷,本是无意嫁来,却因国家纷乱,只能牺牲自我,决别亲人,离弃情人。更难堪的是,做了自己十年的夫君,竟是日夜思忖着要攻打自己国家的计划。
“两个国家的战争,不应是女人所关注的,女人也不能把个人感情放进去,你只须做我殷寞寒的女人就够,其他不需要你思考。”殷寞寒生硬着说,他不原承认她所说的是事实。
“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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