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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好工作,但多准备总没坏处。”
解子扬和吴邪从幼儿园起就在一起撒尿和泥巴,一路滚过小学,初中,再一起玩命考上了九门市最好的高中九门中学,直到上大学才分开。
高考时,解子扬没发挥好,复读了一年,吴邪倒是很顺利的考上Z大的建筑系,学制五年。
今年两人正好一块毕业,开始了迈向投身祖国建设伟大事业的第一步——找工作。
吴邪这人没什么追求,对未来也没有比较明确的目标。用解子扬的话说,就是浑浑噩噩,混吃等死,天塌下来,缩缩脖子,让个儿高的撑着,照样好吃好睡,典型一没心没肺。这话听着损了点儿,但用来概括吴邪也还算中肯——和所有家境好的小孩的成长经历一样,捧在手心里怕摔了,放在嘴里怕化了,从小到大基本上是要啥有啥,不说含着金汤匙,起码也是一不锈钢的,比同龄人优越太多。
虽然这样,他老爸吴一穷还算教子有方,吴邪身上没有纨绔子弟身上的流气和不良嗜好,温和善良、谦和有礼,再加上还算不错的皮相,一眼看上去就是一阳光帅气的五好青年,可接触久了,就会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吴邪老爸吴一穷是市文化局局长,虽然看上去像个清水衙门,但是个人都懂得,屁股底下坐着个“长”字,自然“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
二叔吴二白牛掰了,国安局的局长。那是个不得了的地方,门口是真的荷枪实弹的士兵把守。不过,进了国安局,就相当于把自己卖了,吴二白一路做到局长,至今还是单身。吴邪曾经一度怀疑他二叔和余则成一样是个特务啥的。
三叔吴三省是九中的校长,别看就是一中学的校长,可这校长比教育局局长还牛掰几分。简直就跟个土匪一样,每年到了七八月份,手里攥着的条子不知道多少,不管官有多大,钱有多多,总有个孩子吧,自己没有,总有个把亲戚有吧。那就免不了和他三叔打交道,而吴三省生性豪爽,办过一次事,一来二去就成了狐朋狗友,这多年,黑白两道畅行无阻。
而解子扬就比较坎坷了,从小家境也算不错,他老爸是个做生意的,后来生意越做越大,钱就越来越多。要说这男人有钱就变坏一点不假,他爸在解子扬十岁时毅然地抛弃妻子投向了另一个女人的怀抱,从此就只剩解子扬和他妈两个相依为命,好在他爸还算有良心,起码的生活费教育费没亏欠过,这些年生活还不算太窘迫。可这毕竟不是一个健全的家庭,就算解子扬表面上看起来和正常小孩没啥两样,但心事终究是吴邪这样的公子哥不能比的。
所以,嘻哈惯了的解子扬说了这么一句之后,吴邪倒不知道说什么好,将自己的几本简历夹在胳膊下,从裤兜里掏了钥匙,顺势拍了解子扬一把,道:“快走吧,去晚了,挤不进去了都。”
五月天,地处南方的九门市温度飙到了二十七八度。
所以,当吴邪和解子扬像饺子一样翻腾在招聘会的人山人海中时,吴邪西装里面的衬衫都湿透了,贴在后背上要多难受就多难受。
“老痒,这人也太他妈的多了。”
吴邪心里叫苦不迭,早知道这种情况,就不穿这套西装来了,热得要死也就忍了,被推搡得不像样子也认了,可问题是压根没人看。来招聘的人自然没心情看,用人单位的人根本看不到——连展台都挤不进去。
“这是场综合性的招聘会,估计外地来的人也不少。我早跟你说了,来参加招聘会不用穿成这样,你不听,非得骚包!”解子扬也穿了件稍微正式点的外套,这会儿也热得顺着额头淌汗。
吴邪心里烦躁得不行,没心情理会解子扬的揶揄,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道:“我去上趟厕所,你先自己转转,赶紧把你那一包的简历投出去,差不多就行,就别挑三拣四的,你看哪个展位不是一摞子简历……待会儿打电话。”
“懒驴上磨屎尿多。”
“滚!”
吴邪其实也不是很急,从出来也没喝口水,身体里有点水也都变成了汗,他只是不想再像沙丁鱼一样闷在不透风的罐头里。
本来,找工作的事,他真是没那么上心,说是参加招聘会投简历,还不如说是来看个热闹,逮个理由敲他家老爷子一笔更实在。
简历封面上的塑料皮和手心相贴,全是汗。
吴邪又是一阵烦躁,也不管用人单位招什么专业的,但凡看到人相对少一点的展位就送出去一本,就这样挤挤搡搡地随着人流往角角落落走,有了上厕所的心理暗示后,还真是煞有介事的逮着一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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