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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卡住孩子的嘴,白玉满轻易脱身掩好衣襟让周晓蓓从自己怀里抱走孩子。自己听他点着孩子的小嘴教训她:“肉团子不可以咬人。要咬咬我给你准备的东西。人肉虽然香但不是你能吃的东西……”
往后的日子里,周晓蓓又为咬人一事制止说教了白无忧几次,白无忧渐渐也学会了不再咬娘亲,白玉满的苦难日子算是熬过去了。在此期间孩子她娘也总结出些经验,那就是当孩子小嘴往外退,不含着乳晕只含着□时她就要赶紧撤。不过既然白无忧不再咬人她暂时也用不上了。
喂饱了怀里的小祖宗,白玉满掩上自己的衣服,顺手整整白无忧的衣物襁褓,“无忧别动,娘给你拉衣服。”这几天刮来的北风是越来越凉,早晨露水的寒气也越重,召了风寒便不好了。
“娘。”
白玉满闻声一呆,随即笑意溢上,哄着白无忧在叫几声。白无忧见娘亲笑也高兴起来,一连说了几个‘娘’,惹得白玉满眼睛都笑眯成月牙。
周晓蓓在旁心里酸气涨满,想白无忧说话模模糊糊的,听上去多是似是而非,背地里吐槽:“哪里是叫娘,明明肉团子说的是狼。小孩子都看得出你的本质。”
那一天白无忧整整一天,嘴里发出的基本只有这一个不知是‘娘’是‘狼’的音,唬得白玉满玖藏楼也不去了,外面的应酬推掉,窝在松壑院里守着孩子,等她不时冒出一声‘娘’,她就在旁边应一声。
气得周晓蓓躲在帘后咬手巾,忿忿不平委屈的没话说。‘小没良心的,小没良心的!’他在心中大骂,‘果然和白玉满是母女都喜欢欺负我。不叫我妈妈就算了,居然先喊那个女人娘。应该先叫我才对嘛……’他在腹内不断的碎碎念,散发着怨念,真想抓着小肉团的肩膀猛摇,问她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呀!
他这么大个人躲在帘子后面,白玉满不至于看不见。抱住孩子白玉满往各室之间的帷帘走去,“早看见你了。”
一句话阻了见她过来想溜走的周晓蓓,对上他瞪圆的眼睛,白玉满想不通自己哪里得罪他了。
“我只是看下你们在干嘛。”她什么都没问他,他到底想解释什么。白玉满看着又在闹别扭的夫人,大概也猜出他的别扭些什么。要说生过孩子后,他的心眼真是小了不少。
白玉满掂掂孩子换手抱她,空出一只去揽周晓蓓。不管他是扭是躲,用力带着往一个方向去,他快要被带倒自然只能跟着她走。
带到床边,周晓蓓脚下绊到床榻脚扑倒在床铺上,捂着鼻子爬起来回头瞪人。白玉满坐到他身边,拉他坐正把白无忧塞进他怀里。然后对着白无忧指着周晓蓓说:“无忧快叫爹爹。你爹爹在吃娘亲的醋呢。”
白无忧看看爹娘,拉起周晓蓓的袖角放嘴巴里啃。周晓蓓看她这个举动立马循着最近养成的习惯,肃起声音,“不可以吃袖子。”白无忧停下动作看着她爹,见周晓蓓和她对视没回转的余地,吐出袖子转头就向白玉满伸手,嘴里还喊着娘(狼?)。
周晓蓓本就不好的脸色彻底臭了。反效果呀,白玉满不打算火上浇油,干笑着摸摸女儿的头没去抱她。见白无忧固执的对自己伸手,白玉满托着她转个面,把她伸出的手对向周晓蓓,说:“无忧,爹爹抱哦。”白无忧只能回头委屈的看不肯抱自己的娘亲。
周晓蓓面颊涨红,一气想把孩子送白玉满怀里,却被白玉满拉住双手。“又想跟上次一样,扔下孩子自己哭去。”
周晓蓓回不了话,他确实想跑开。白玉满拥他和白无忧在怀,揉他头发,“都是当爹爹的人还和小孩子生气。无忧她现在不懂事,等长大她要是敢不叫声爹爹,我帮你打她。”
周晓蓓对着白玉满龇牙咧嘴,“你敢!”他女儿哪里轮到她动手。所以说,周晓蓓是个囧货。觉得小孩子不好的时候是白玉满她女儿,要护短好的时候就是自个儿女儿了。说得理直气壮。
白玉满哭笑不得,更用力的搓搓周晓蓓的头,弄得他发髻开始松垮,“好好,不敢。她要是不叫,我不插手,你自己来说。”
周晓蓓又是瘪嘴,“你女儿不对,怎么能甩手给我。”
一口气噎住她心内抽抽。他真是好的歹的都占全了。白玉满无奈道:“你说说我该作何?”
真要他想办法下决断,周晓蓓反倒是没个主意了,吱吱唔唔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白无忧在两人中间又叫起了‘娘’来,周晓蓓一听,不再犹豫,心一横,说:“你要打就打吧。”
白玉满想逗逗他,手指夹住白无忧的手指抓住她的一只小手摊在掌心,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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