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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依不饶的,直到舌…尖钻…进他的嘴里。这一次灰没有反抗他,糖果甜蜜的芬芳很快就弥漫在了两人的唇齿间,将甜蜜的汁…液吸…允干净后库洛洛终于放开灰,然后留恋的咬了咬灰的下唇和下巴,直到在那白皙的肌肤上映出淡淡的牙印才罢手。
灰被他按在怀里,呼吸有些急促,刘海下的目光却无比清明,银灰色的眼瞳深处倒映着那些淡黄色的花儿,看它们在窗口吹来的晚风中轻轻的摇曳起来,冰冷的笑意很慢蔓延了眼角。
接下来几天因为要准备一个大型的庆祝活动,库洛洛一天比一天忙,灰也不再到处跑了,他大多的时候都跟在卡琳大婶身后,学习怎么把草药制成人们需要的各种样子,因为三月一次的外贸活动很快到来,卡琳大婶因为多了个帮手也很高心。
半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月底的时候这里的村民终于迎来了他们一年一次的祭祀活动,祭祀神明阿贝尔,祈求幸福和幸运。
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挑选出镇子里最年轻漂亮的人担任“神使”将祭品供奉给阿贝尔,所谓的祭品就是从这里每个人身上挤出来的三滴精血,无论男女老幼,而神使要做的就是把鲜血倒在神明阿贝尔面前的祈福池里。
这本来不关他们这些外来者什么事,但是因为库洛洛特别殷勤和投入这些人已经把他们当成了自己人,那件祭祀时要给神使穿的衣服就被库洛洛递给了灰。
灰打算无视的时候,库洛洛却给他抛出了一个诱饵:“知道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在灰终于看向他的时候,库洛洛笑着道,“彩色卵是咖格兽的蛋,这种念兽是世界上最擅长隐藏自己的生物,为了抓到他,我需要喀卅族人的血,卡萨族人是咖格兽的后裔,1000个族人心甘情愿供奉的鲜血可以‘召见’它一次。”
“你当是玄幻小说吗?”
“我只相信眼前存在的东西,更何况这种让人无法费解的事情多的去了不是吗?就像你到来的那个世界,你本身的火焰能力,或者我们这个世界存在的念能力,这些都能出现,还有什么不能出现呢?”
灰最后还是拿起了那套衣服。白色的裙装,金色的流苏和滚边,和库洛洛的样式差不多只是更繁复一点,头上一顶白色的四边角帽子,帽子下是透明的白色薄纱,完整的一圈套下来,将他整个脑袋笼罩在里面,一直垂到腰际,看起来神秘又飘渺,风再薄纱上划过的时候,会有银色的闪光,和他一头银发相得益彰,就像为他定制的那样。
祭祀活动就在教会门口那块空地举行,空地中间有个半人高的高台,鲜花围着广场摆了一圈,从高台上往下看,密密麻麻都是黝黑的人群。灰垂着眼皮往下看,冷漠的神情被薄纱遮掩,虚化在日光里,柔和而朦胧,倒映在那些狂热而虔诚的眼睛里却是从未见过的神圣和威严。
喀卅族人的眼底,他们的银发白衣的“神使”就像最出色的神祗,洁白纯粹,仿佛光明的化身,被风吹拂的白色神袍像是盛开的羽翼,飞起的金色流苏像神力一样笼罩在他的周围,丰神俊秀,浩渺眩曜,无人能敢冒犯。
没人看得清那双近乎透明的银瞳深处的冷漠和冰冷,像阳光下毅然屹立苍冷的冰刃,璀璨耀眼却也冰冷刺骨伤人。
罪恶和救赎总能在这个人身上奇异的融合起来,就像当年腥风血雨中那双仰望天空的眼睛,这么多年来库洛洛总是无法忘怀的那一暮,那个染满鲜血的恶魔少年踩着尸体看向雨过天晴的天空时,嘴角浅淡的笑意,和温暖宁静的眼神,穿过了无数的伤害折磨把这个世界最纯粹美好的东西带到了你的眼前。
“你完成‘任务’的目的是什么?”库洛洛回过神来时他已经问出口。
穿着神袍的银发青年此刻正跪坐在大厅中央的血池面前,将喀卅族人供奉的鲜血装进早就准备好的木桶里,按照“规矩”只有选出的神使能进入这里,所以偌大的大厅除了两人之外再无他人,也就没人来阻止这大逆不道的行为。
库洛洛问出口后,银发青年并没有回头,也没打算回答他,他依旧垂着脑袋,仔细专心着手上的工作,教堂高价换来的彩色玻璃把阳光切成了一片片,五彩斑驳的洒在他的脸上,也将库洛洛的目光渲染的五颜六色。
如果灰能回头看一眼,大概能看到这个年轻人眼底陡然闪过的一丝不安和茫然。
灰将血水全部收集好之后才有空回头看库洛洛一眼,他的目光先碰到的是滚落在地摊上的银白色酒杯,里面残留的一点剩余的琥珀色酒液洒在织花的地毯上,因为过了些许时间,已经快要被晒干了,这种酒由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