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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红的眼,随即微微苦笑,乾哑著声音说道:「昨天夜里就觉得冷,看来是感冒了,我喉咙痛得很。」
傅崧青连忙衣橱里的外套取出搭到了他的肩上,说道:「你怎麽就一声不吭的,快起来,我们去医院。」
「不用了…」赵兰矜阻住了要托自己起身的手,说道:「吃个药就好了,一大清早的,也没有医生。」
说著,摇摇晃晃的就想下床,哪知脚才落地,随即感到一阵头重脚轻,甫站起的身体瞬间跌坐回床,他不由呻吟了一声,只觉头痛欲裂。
傅崧青一旁瞧著,早心疼到骨子里,忙将他压回了床上,「你就别逞强了,药在那?我先让你吃了,等一下我们就到医院去。」
赵兰矜浑身不舒服,不但四肢发软,喉咙刺痛,连头都有快裂成两半的趋势,他也不再强撑,闭起了涩红燥热的双眼,说了放置药的位置,便昏沉沉的又想睡去。
傅崧青找到药,又端进了面包牛奶及一杯温水,这才把赵兰矜又摇了起来:「等一下再睡,先吃一点东西後吃药。」
赵兰矜挪了挪身体,困难的坐了起来,却只是拿起了药,傅崧青打掉他的手,说道:「吃点东西才行。」说著将牛奶面包递到了他的面前。赵兰衿皱起了眉头,说道:「我吃不下,吃药就好。」
傅崧青不由分说的斥了一声:「不成,先吃东西。」
赵兰衿身体热的厉害,实在没有力气跟他争辩,匆匆的咬了几口面包,喝了几口牛奶便连忙将药塞进自己嘴里,和水吞了下去。
傅崧青见他有些孩子气的举动,好笑之馀,更是怜惜大起,思付起自认识眼前这人,记忆中皆是他照顾关怀著自己,何曾角色易位,自己可以转而照顾著他。
这个人,在感情上执著脆弱,但生活里却强悍无比,他打理周遭的一切,也管理日常的琐碎,钜细靡遗,不曾疏漏。
他心醉於他的情感,依赖著他无微不至的照管。但不知从甚麽时候起,他更加喜欢那种彼此需要的感觉。
耳鬓厮磨,相互依偎,在一成不变的生活里,为著对方持续的改变。
他为赵兰矜改变,赵兰矜为他又何尝没有改变。
生活便是如此,不需要大风大浪,却又因著丝微的起伏波动,使得人可以珍惜著每一分每一秒。
而曾经如此的惊心动魄,如今宁静安详的日子,让傅崧青总觉得过的像是在做著一场又一场的美梦。
他只怕甚麽时候梦醒,甚麽时候灰飞烟灭。
爱怜的看著倒头蒙被的人,傅崧青也不愿意打扰了他,想就先让赵兰矜睡会,等他舒服些再把他叫起来带去看病。待对方鼻息渐稳,看似睡去,傅崧清这才开始收拾起床边的东西,却在这时听得床头赵兰矜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连忙转著轮椅接起电话,便听的那一头齐亨柱大剌剌的叫著,「阿矜… 你怎麽了,时间都过了,怎麽还不下来。」
怕惊扰了那迷迷糊糊睡去的人,他推动轮椅到了房门外头,这才拿起手机说道:「不好意思,我是他的同居人,兰矜他病了,今天就不跟你去了。」
「甚麽…病了…怎麽会病…我就知道会这样,早叫他不用这麽拼命,他就是不听劝…」
只听齐亨柱拉哩拉杂的说了一大串,傅崧青却逐渐的听出了不对劲,他微微的触起眉,低声问道:「你说甚麽劳力,兰矜为什麽要做劳力的工作…他不是去帮你忙的吗?」
「唉…都是我不好…因为最近工地找不到人,我一时心直口快,想著他从前也做的得心应手,所以才会这样拜托他…」
说著说著,齐亨柱在傅崧青一点一滴的询问之下,慢慢的说出了赵兰矜一直未曾明确告诉过他的事情。
赵兰矜醒来,浑身便像是泡在水里,又似被烈阳曝照,大汗淋漓,湿黏满身。但那周身乏力,犹如铅重般的身体却已经变得轻松,他知道热度已退,纵使喉咙疼痛依旧,但也比早上那刀割般的感觉要好上许多。
很久没有这样突然的生病,他的身体免疫力曾经一度失调,就算不染风寒,也常常因为压力和情绪而不其然的突然发烧。
但这一次,单单纯纯的一场感冒,烧来的快,去得也快,虽然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但他知道,顶多喉咙再痛个几天,流几天的鼻水,再咳个几天也就没甚麽大碍。
他反倒担心自己把感冒传给了傅崧青。
想著,这才发现周遭静的出奇,整个屋子空荡荡的彷佛没有了人迹。
没来由的,赵兰矜一阵心慌,他跳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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