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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头来却发现自作多情没人配合剃头挑子一头热,兴味索然无聊透顶要多没劲有多没劲,我真憋屈的横蹦,我就跟个丢了玩具的小屁孩没啥差别。(月某人:杜晃,无聊的贱人啊。)
单超见我一副没精打采的丧气样儿说你要是那个做多了,来点汇仁肾宝他好你也好。我说你放屁我如狼似虎“精”力充沛,要来也得给你来点儿月月舒。不过,单超瞎配食的话倒是提了我个醒儿,不知不觉的我弟闲了小半个月了,算算自从那小子别扭我开始我就没再招小男孩儿。我笑,我他妈为了整治个不懂事儿的小鸡巴崽儿至於堕落成这样吗我。我说单超你跟老黑、大耳朵他们打个招呼我今儿不跟你们搓麻了。单超说杜晃你还年轻,要广积粮保存战斗力,还有好几十年的性福人生那。我说您甭费心我神枪手弹无虚发火力强劲,你们搓麻我练枪去了,拜拜了您那。
我大中午的就给我相好儿挂电话说我想你了,陪陪我来吧,我都快暴了。
我相好儿说;你臊不臊大白天的就这麽饥渴。
我给他耍二皮脸,我这不是都给你攒著呢嘛,换别人儿谁能比我让你爽?
他说,讨厌,种马呀你!
我欲擒故纵,要不我挂了啊,你忙你的。
他著急了,你这人成心是不是?谁说我忙了?
不忙是吧,两点明泰酒店见,我得让你忙忙。
去你的,腻歪人!
我心满意足的按下电话的结束通话键,看屏幕上显示的时间一点半整。我盘算著花十分锺开车到明泰,开了房再洗个澡正好两点。我车开在三环上,现在是初夏时节,这个点儿当街太阳已经称得上毒了,空气燥麽的慌。北京这破地儿我算是服了,冬天大风恨不能把人吹透了,我记得当初有一次等公交,往街边儿那麽一站,那风灌的叫一个厉害,後来我就打死也不坐公交了。今年更邪性,我没见过这麽长的冬天,都四月初了我还捂著一层毛衣。我记得原来小学的时候,四月四号清明节那天一大早就穿著一层白衬衫兰裤子戴著小白花列队去烈士陵园扫墓。要搁今年,穿成那样儿得冻死我。现在倒好,五月刚到个中旬天就这麽燥热,这要是到了夏天正日子指不定得热死几口子。我看看旁边那些同行的车,有的已经门窗紧闭了,估计是开空调了。这时候,一辆公交溜著我的边儿开过去了,我心想你个大轿子开的还挺快。几路啊这是?我这一抬眼儿不要紧,几路车没看清楚,倒蹭的瞅见个人影儿立在窗边儿像极了李小全儿。我操哪有这麽巧,幻觉绝对是幻觉。那个祸害的事儿我今儿还是少过脑子,省的我待会儿不举喽。我一踩油门儿,奔明泰去了。
我进了明泰的泊车场还没停稳手机就震动了,是一短信,我相好儿来的,“8102房。”靠!比我还急。我喜欢,够直接好办事儿。我把那小子压在床上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这些日子积的太久了。他乖巧的含我那个的时候我忍不住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忘情的往里送,他的嘴被我塞的肿胀,眼睛也难过的流泪,可我停不下来。我急於想抓住点儿什麽把自己填满,哪怕是单纯的泄欲。我从开始就一句话也没有,只是粗鲁的动作著,射过之後的欲望又迫不及待的鼓胀起来。不等他麻木的嘴巴喘过气儿来,我用力分开他的腿,就著体液的润滑挺了进去。我要了他一次又一次,他最後连引以为豪的叫床声都发不出来了,只是间或吐出几个音节:“饶……饶了……我……”情欲渐渐退去之後,我翻身去了浴室,我清洗著身上不知是谁的体液,那粘糊糊的触感让我前所未有的厌恶。我望著镜子里出现的那个面无表情,目光呆滞的男人,自我厌恶的空虚感一个劲儿的往上冒。我隐约感到自己内心好像潜伏著一种拦也烂不住的渴望,渴望厌弃那种肮脏的玩意儿,渴望一个干干净净的东西。我使劲儿搓著身体。没有用饭店的浴液,那种味儿留在身上只能提醒我周身的龌龊。
下楼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五点了,刚到大堂就远远的看见一路人。我收住了脚步拐进大堂左手的酒吧区,想等他们先过去。那路人算的上是熟人儿,不过是我不想打交道的那类。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是?我下流但不卑鄙,我无耻但不小人。对方正是那种五毒俱全的没品角色,我不是惹不起他们,而是从心眼儿里觉得没必要和这些人掺和,我是个有原则的无赖。打头儿的那个叫韩在,他老子是个部长级的人物,这丫长的确实有些料儿,就是没他老子罩著估计凭那皮相儿当个鸭榜个姐儿什麽的也能活得挺滋润,我真是夸他那。这家夥在外边儿嚣张久已,他那些个为非作歹的事迹和我有一拼,这方面我俩够的上英雄惜英雄了。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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