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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真刺激。”
这时候周岗的语气声音,哪还有一点平时威严的影子,跟个二十来岁的流氓没什么区别,声音非常粗野,可是又男人味十足,艾冬冬听了骨头都酥了,害臊地蜷缩成了一团,刚才射出来的东西全蹭到他腿上去了,看的周岗脑门充血,差一点就没了理智,想也不想就伸手捏住了另一个;用食指和大拇指搓了起来。
这一下在灯光的刺激下,艾冬冬反应就更强烈了,身体扭的跟个在泥里打滚的泥鳅似的,这感觉可怕的很,他最后实在受不了,就想逃脱,可是他怎么都躲不过去,周岗在床上的野蛮已经初露端倪,一只手就能完全控制了他。最后艾冬冬一下子崩溃了,骂道:“你……你把你爪子拿开,别碰我,你……哼呜……”他怎么躲都躲不掉,又臊又气,居然哭了,身体一个战栗,就又被周岗玩射了。
艾冬冬傻了眼,一下子恼羞成怒:“你丫变态啊你……”
艾冬冬没想到事情发展的跟他想象的差了十万八千里,他对周岗的喜爱,虽然也不能说是纯纯的柏拉图,但到底是个雏儿,能想象的东西到底有个尺度,亲一亲抱一抱,这才是他所期望的,谁知道周岗直奔主题了呢,他除了爽就是臊了,哪还有什么初恋的美感。不过后来周岗掰着他的臀缝就能舔半天,那时候他才知道如今的这点欺负,那还算是小清新呢。
周岗也算开了眼了,活了这么久,就没见过这么骚这么勾引人的,把一个男人的魂儿都能勾了,他躺倒在床上喘了口气,抹了一把脸,骂了一声“我操”。
他这时候就隐隐约约觉得,艾冬冬这人碰不得了,身体骚成这样,直男也能掰弯了啊。
艾冬冬也臊的不行,周岗就在他旁边躺着,大裤衩下头顶起了老大一个帐篷,似乎像是即将出闸的猛虎,那叫一个气势凶猛,看的艾冬冬心肝颤,又激动又害怕。他琢磨着这么下去只有两个结果,一就是周岗成了禽兽,他就成了禽兽嘴里的美餐,二就是俩人就这么尴尬地你看我我看你,直到气氛冷下来。
这两种都不是艾冬冬想要的,他背对着周岗想了一会儿,紧接着,周岗就听见艾冬冬一抽一抽地哭了。
周岗一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扭头一看,却看见艾冬冬的肩膀跟着抽气颤动,一下一下的,活像是个被侵犯之后脆弱可怜的女人。
“你哭什么?”
艾冬冬回过头来,果然眼圈红红的,胸膛还一抽一伏的:“我害怕。”
“害怕你还屁颠屁颠地搬进来?”
“发展太快了。”艾冬冬说:“我都没有一个适应的时间。”
周岗嘴角动了动,到底是动心了,心也软了,语气一缓:“那你还脱的这么光溜?”
“我喜欢裸睡。”艾冬冬的眼睛冒着水光,也不知道是因为噙了泪,还是因为他的眼珠子就是这么亮堂。周岗靠了过去,侧躺着看着艾冬冬的眼睛,艾冬冬居然没躲闪,只是有点尴尬的样子,可是还是很勇敢地回视着他。周岗摸了摸他的嘴角:“吃饭的时候,你说你上火了?”
艾冬冬不知道周岗为什么突然提起了这个,从风花雪月一下子转到了他的口腔炎症上,这转换实在是有点大。他点点头:“我嘴角上火,好像起了个泡。”
“张嘴我看看。”
艾冬冬看着周岗,想从周岗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可是他什么都看不出来,周岗的脸上没有要调戏他的表情,也算不上严肃,一派正经的温和。他乖乖张开嘴巴,用食指撑开自己的嘴角,口齿不清地说:“你看,在这儿……”
然后周岗突然就亲了上来,舌头伸进他的嘴里面,轻轻地扫了一下他的嘴角:“这儿?”
艾冬冬呆住了,张着嘴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机械地点了点头。
“听没听说过,口水也能消炎?”
艾冬冬呆呆地看着周岗那张对他而言英俊至极的一张脸,怔怔地摇了摇头。
周岗就笑了,又亲了上来,灵活的舌头在轻轻舔舐着他的口腔,带着濡湿的,缠绵的,分不清是关爱还是情色的挑逗。可他又不是在吻他,他的嘴唇,始终跟他的相隔了那么几毫米,好像碰着了,又好像没有碰着,倒是他灼热的呼吸吹在他嘴唇上,让他的嘴唇痒痒的有点发抖。周岗的舌头灵活而修长,似乎可以巡视过他嘴里的每一个角落,像一条狡猾而阴险的蛇,让他觉得,他口腔的炎症真的被他的口水治愈了,不再疼,只是痒痒的带着湿热的熨帖。
他就得寸进尺了,想要周岗真正地亲吻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