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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阜和梓忆都冷冷地望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景物,他们俩人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摇摇晃晃的面包车驶过了那九曲十三弯的山路之后,便稳稳地停在了一个仿佛与世隔绝的山庄前。那几个脱下面布显出凶神恶煞样子的男子随即一股蛮力地推着天阜和梓忆走下车。
天阜和梓忆眼前的一切景物又是那么的荒凉和苍冷。眼前这个比北大荒还要荒的山庄,连一只野鸟都难看见,想叫个人来救命那简直比登天还要难。其中两个面无表情的男子揪着天阜和梓忆一步一步走进了山庄。
脚下那些枯黄的落叶被踏得沙沙作响,耳边那些无情的阴风被听得毛骨悚然,眼前那条坎坷的小路被走得心乱如麻······天阜和梓忆拖着疲倦的双脚步步惊心地走着。
当走到那条小路的尽头的时候,出现在天阜和梓忆眼前的更是不可思议的一幕。小路的尽头连着一个宽大的深坑,深坑的中央建着一间用木桩撑起的茅房。深坑里面满是恐怖至极的蛇虫鼠蚁。一条一条狼吞虎咽的猛蛇追赶着一只一只狼狈不堪的瘦鼠,一只一只明目张胆的恶虫乱飞成群,一只一只心狠手辣的蚂蚁混乱成堆······
看着看着,梓忆的双脚不听话地软了起来。看到眼前如此恐怖一幕的她是多么的无助和害怕,她多么害怕自己会被身边那两个人面兽心的男子推下这个不堪入目的深坑。她多么的心惊与胆战,她多么的麻木······
被白布封住了口的天阜多么想用自己卑微的声音来鼓励梓忆一定要坚持一定要勇敢地面对现实,可在梓忆被吓得无助地坐在地上的那一刻,他才发觉自己什么都做不到······他心中的千言万语被那块该死的白布阻隔着了,他想要给梓忆的拥抱被那条冷血的麻绳捆绑着了,他想要给自己的力量被那个残酷的现实重压着了······
天阜本来想鼓励梓忆不要哭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在梓忆哭出声之前,他反而先流下了眼泪。他不知道自己所流的那些眼泪到底是一个男人的孤独无助懦弱还是一个男人的坚强勇敢和不卑不亢。他只知道那一刻的他已坚强勇敢和不卑不亢到让自己情不自禁地流了眼泪。
通往深坑中央那间茅房的是一条残旧的独木桥和一条摇摇晃晃的吊桥。还未等梓忆站稳,站在她旁边的那名粗暴的男子已忍不住推着她走上了吊桥。天阜随即也被另一名蛮横的男子推上了吊桥。
一时间,凌空而挂的吊桥摇晃得异常的剧烈。走在最前面的梓忆被眼底下那些纠缠成堆的猛蛇吓得突然停住了脚步,她忍不住深深地闭起了自己的双眼。推着她走的那名男子对她有是一阵怒骂呵斥。跟在后面的天阜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愤怒,他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撞向了怒骂呵斥再也的那名男子。眨眼之间,天阜和那名被撞的男子都纷纷地扑倒在摇摇晃晃的吊桥上。
睁开眼睛的随即被眼前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不知所措。刚才推着天阜走的那名男子随即迅速地扶起了那名扑倒在吊桥的男子。接着那两名男子残暴地对扑倒在吊桥的天阜进行了一番拳打脚踢。
正当那两名男子想要把天阜和梓忆推下吊桥的时候,一个戴着墨镜头发花白的老男人从茅房里走了出来。接着听见那名老男人很大声地说:“阿狐阿涂你们俩个都在干嘛?叫你们做一点点事情都搞得乱七八糟的,那我以后还怎么放心把‘蛇虫鼠蚁山庄’交给你们打理?”说完,那名老男人便一脸怒火地走进了茅房。
那两名男子随即火冒三丈地推着天阜和梓忆向那间神秘的茅房走去。那条残旧的吊桥依然在风中孤独地摇晃着······
走进了茅房之后,出现在天阜和梓忆眼前的更是另一番让人心惊胆战的景象。一条条粗大的未知名的蛇随处可见,梓忆随即被吓得直接把自己的头靠在了天阜的肩膀上,她不敢再看眼前可怕的景象。
刚才那名戴着墨镜头发花白的老男人示意阿狐阿涂将天阜和梓忆绑在他前面的那张椅子上。绑完了之后,阿狐阿涂便粗鲁地把塞在天阜和梓忆口中的那块白布甩开。
梓忆静静地坐在天阜的旁边,她的眼里满是一种无法猜透的心情。天阜深深地看着身旁几乎麻木了的梓忆,他的眼里又何曾不是一种无法言语的心情。那名戴着墨镜嘴里叼着香烟的老男人眼睁睁地看着天阜和梓忆,他看起来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突然,天阜咬紧牙根很大声地冲那名戴着墨镜的老男人大吼了一声:“戴墨镜的,我们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快放开我们······”只见那名戴着墨镜的老男人在邪恶地冷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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