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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惯坏了。”
手伸出去,把几乎无力再支撑的身体来上来,如愿看见不甘屈服的倔强。
“其实你只要向我求饶,只要说你以后都会趴在我的脚下,舔我的脚底,我还是会考虑放过你的。”
“真是妄想!”
他咳嗽着,有血丝流出,想来内脏已经受伤,可是眼中没有任何放弃。
“我宁可被你强Jian,宁可被你卖到那种地方去,我也不会舔你的脚!”
“真是个有志气的人。”伴随着赞美,是手骨折伤的脆响,“那就让我看看,你的嘴巴和你的身体,到底哪个更硬!”
正面的性茭已经不可能让他伤痛。
他是个传统的人,正面的行为对他强撑的精神力完全起不到震慑作用。只有用像野兽一样的姿势才会让他过剩的自尊感受到痛!
将这个已经失去反抗力的身体反过去,欧阳明的手指测了一下,药效果然还很浓烈。
——被这样强烈的药带来的快感冲击着,居然还会保持理智到现在,如果他不是伤自己至深的人,欧阳明真该有些敬佩了。
扶起他的膝盖,让他的后面立起来,再按住他的腰部让他不可以动弹。这时候,他是谁已经不重要,他就只是一个泄欲的工具。
分身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即使他背叛过自己,但分身被他的身体吸引并且起立的爱好还是没有改变。
所以,倒也不必费心担忧分身能否勃起的问题了。
药效下,已经完全饥饿的蜜口轻易的吞下自己,只是那里的皮都肿了,毕竟药可以让它松软,却也无法改变大小。
蜜口紧紧地吸住自己的东西,药会让分身进入带来的快乐放大数十倍,按住腰的手明显感受到腰部的颤抖,没有感觉到快乐是不可能的。
他猜出这个身体已经感受到快感了。但是这个人还可以强硬的压抑自己的快乐!
为什么不在男人身上淫荡的摇动屁股!
为什么不在快感到来时发出快乐的呻吟!
难道所谓的尊严对他而言真是那么重要,重要到可以无视身体受到药的腐蚀的事实,以及真切得快要融化的快乐!
可惜他也没有太多的时间为对方思考了。
分身也受到了药的刺激,射出比以往更多更浓的汁液,而且即使发泄了,也没有软下来的迹象。
这种药是可怕而强劲的。
欧阳明非常清楚,自己沾到的不过是张炎云被注入的药不要十分之一的量,就已经有强悍到无法自控的反应,那张炎云又正在和怎样的快乐作抗争呢?
明明只要坦率地承认自己的欲望,只要忘记自己,任自己沉湎于欲望中就会很快乐,为什么他还要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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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来的时候根本不用拍打,Jing液就流了出来,从内侧,带着浓重的腥味,缓缓地流下。
自己似乎真的有点过火了。
抽出对他的身体是一次放松,手感觉到刚才就紧绷的腰松懈了下来。
失去了自己的压力,双膝带着腰滑了下来,无法合拢的双腿,中间的蜜口红肿得可怕,液体缓缓地流下来,在床单上一点又一点的渲染,开成与床单上的身体一样,糜烂却又不失尊严的残忍之花。
他当然明白自己刚才用了多少力气,手骨骨折是一定的,背上星星点点分布的瘀青也证明肋骨骨折的可能,内脏即使侥幸没有破损,但一定还会有损伤。
倒是自己,因为无法抵住药的侵蚀,手指都抠进他的肉里面了,腰上自然也多出了令人恐怖的梅红斑点。
但反过来的身体依旧是冷淡的,那家伙已经连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可是他的眼睛依旧带着蔑视,半睁着,嘲笑着:
你也不过如此,阳萎男!
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这样的挑衅!
欧阳明抓住他的头发,把因为自己的暴力变得像泥一样的身体拖进了浴室。
身体和地毯摩擦,当然不舒服,看见赤裸的身上又多出不少伤痕,他更加兴奋,将这个人的上半身都摁进浴缸。
一只手抓住头发,防止他伸出头,另一只手将水量调到最大,温度也调到和外面的气温一样的一度!
手感到寒冷,但他知道这个人的痛苦远胜过自己。
他像个自虐狂和虐待狂一样,反复的将这高傲的头颅按进水里,直到身体的反抗越来越弱,才终于罢手。
“你真的很想把我的液体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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