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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德蒙挑眉,「你還打算過來嗎?」
「為什麼不?」陸遙伽淡淡一笑道:「我要維持這項賺錢的事業呀。」
埃德蒙瞥她,「周家不給你錢花?」
陸遙伽平靜說:「我不能一直依靠別人。」
陸遙伽打算請埃德蒙吃火鍋。
當然,她更希望埃德蒙帶他回戴維斯莊園。
但顯然,埃德蒙沒那個念頭。
他理了理他的藍寶石袖扣,「去畫堂春。」
「那是什麼地方?」
埃德蒙道:「吃飯的地方。」
到了畫堂春,陸遙伽被裡面的奢侈裝修震懾到。
她淡然問:「牆上貼的是瑪瑙嗎?」
埃德蒙輕拍她肩膀,「自信點,你腳下踩得也是瑪瑙。」
陸遙伽:「……」
「我應該請不起你。」她想了想道。
埃德蒙上台階,朝她伸手,「我請你。」
陸遙伽看一眼他手掌。
骨節修長分明,跟周月潯一樣好看的手,只不過周月潯的手更白皙一點,像冷玉。
「陸遙伽。」
陸遙伽剛伸出手,就聽到一熟悉聲音,清潤好聽。
聽到熟悉聲音,陸遙伽熟悉換上愉悅面具,唇角笑意盈盈。
但周月潯眼神卻不善。
他站在二樓欄杆旁,長身玉立,注視她的目光淡漠。
第7章 公司
「三叔?」陸遙伽略微驚訝。
周月潯崇尚淡雅,所到之處,雖然也是充斥金錢芳香,但從來不豪奢得那麼明顯。
這麼暴發戶的地方,陸遙伽以為他不會踏足。
「不跟我吃飯了?」
埃德蒙看見周月潯,猜測到什麼,傾身看她。
他身上海鹽氣息濃烈起來。
陸遙伽眉梢微挑,察覺出他的占有欲。
她拍了拍他的手,像安撫一個小貓咪,「下一次,我會請你的。」
「小姐,先生請您上去。」周月潯的特助站在台階上。
陸遙伽看他一眼,彎唇笑道:「好的。」
負在身後的手給埃德蒙比了個「ok」手勢。
埃德蒙彎唇笑笑,鬱悶一掃而空。
上了樓,走廊空不見人。
特助停立在一間包廂門口,為陸遙伽打開門,「小姐,您進去。」
陸遙伽緩步走進去。
一抬眼,便看見包廂內的周月潯。
他坐在臨窗藤椅上,夕陽餘暉傾灑他半邊清雋側臉,姿態懶散優雅。
他微抬手,整個人有種不真實感。
陸遙伽靜靜觀賞片刻,才斂起驚艷感。
她輕快走過去,像個小女生。
走近,陸遙伽才注意到,闊大的包廂只有周月潯一個人。
陸遙伽坐下,想起二樓他遙遙望下來的那個淡漠眼神,心底猜到什麼。
她不動聲色試探,:「三叔,好久不見你好像更英俊。」
周月潯抬起薄白眼瞼,道:「我們才一周沒見。」
陸遙伽笑了下,心情放鬆許。
能開玩笑,證明他沒真生氣。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對我來說,已經很久很久不見您。」
陸遙伽道。
說完這句話,陸遙伽感覺周月潯的目光不再那麼沉冷。
她彎了彎唇。
周月潯算是好哄的人,比起溫斯衍和克萊斯。
冷場結束,周月潯點了畫堂春最高規格的菜,陸遙伽沒吃幾口。
「不合胃口?」周月潯放下筷子看她。
「太貴了。」陸遙伽看著那一碗鮑魚羹,輕笑,「原來吃飯都是以萬元計價的嗎?」
「這種事情不值得操心。」
錢財對周月潯來講只是一個數字。
周家的財富幾百年積累,可以夠幾代人揮霍。
陸遙伽本也可以視錢財為數字。
如果她的母親沒有跟父親私奔。
不管是溫家還是陸家,都是豪族。
「周家養你沒問題。」周月潯盛一碗血燕窩,指尖把碗往陸遙伽那邊推了推,而後抽出濕巾擦手,「周姨說你學習很用功,應該多補一補。」
血燕窩賦予不一樣金錢意味,陸遙伽埋頭吃得乾乾淨淨。
見她如此,周月潯便一直給她夾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