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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正常,确实看不出来什么。
长歌就扯扯苏行的袖子:“也许是我多心了吧,没什么的。”
“但愿如此。”苏行的眉头却是未松开的。
酒至半酣,外头突然响起了杂乱的匆匆脚步声。
是韩王府的管家闯了进来。管家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了,张口就喊:“殿、殿下,陛下来了!”
宴厅内有短暂的安静,继而便是炸开了锅。
女皇亲自前来探望韩王,这可是天大的荣耀。
在女皇的心目中,她的儿子们孰轻孰重,看来,早已见分晓了。
一时间,众人投向长歌同苏行这一桌的眼神,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桌案下,长歌反握住苏行的手:“你不要理他们。”
苏行:“这是自然。”
苏行话音刚落,众人就齐刷刷站起,恭敬的眼神落去了正厅的门外。
女皇,来了。
这夜的女皇只着了家常的便服,这是告诉人家,她此次前来不为其他,只为探望她大伤初愈的儿子。
正厅当中自然是一番见礼女皇的声音不绝。
跪倒在地的时候,因了离得近,长歌就悄悄抬眼看了看女皇。这是长歌头一次如此近距离看这个陈国最有权势的女人。
这个女人果然是贪恋权势的。她面上带笑,嘴上说着无需多礼,可面对众人的礼拜,女皇眼中的沉溺是骗不了人的。
不经意间,长歌就对上了女皇看下来的眼。
女皇眼神一眯,看向长歌时,眼内多了些比贪恋权势更多的东西。
长歌赶紧错看眼睛去,心慌慌意乱乱的。
当太子妃就是这点不好,大小宴上总是要随着身边的太子,朝着女皇靠近靠近再靠近!虽然长歌知道,苏行其实也不是十分乐意靠近女皇。这明显是一个偏袒小儿子的妈嘛!
可面上功夫却是要做足的,女皇同苏行在人前,每每总是一副母慈子孝的样子。长歌都替他们觉着辛苦。
有一次,长歌就问苏行同女皇说场面话时候的感想。
彼时,苏行正在看书。他就头也不抬道:“有何难?习惯而已。”
长歌立时眼泪汪汪,这可怜的孩子。
可今次,女皇却将话头率先对准了长歌。
女皇在说话的时候,满堂寂静。
鸦雀无声间,长歌感觉到众人黑压压的视线尽数落在了她身上。她的小身板儿就抖了一下。
长歌无措抬头,无措看苏行,怎么办?刚刚她开小差了女皇说了什么她没听见啊啊啊啊啊!
苏行就伸手摸了一下长歌的脑门,“母皇费心了,太子妃怎会不愿意?事实上,儿臣同太子妃正在努力。”
女皇看向长歌。
长歌立时坐好,满脸虔诚的样子。
女皇便点了点头,转首去同韩王说话。
长歌大大松了一口气,但她也不敢大声说话,只拿手捂着嘴巴,趴在苏行耳边悄悄说:“你刚刚说我们在努力什么?”
苏行举杯,朝着对座敬酒的某阁老一笑,嘴上说的是:“造人。”
“啊?”
苏行饮尽杯中酒,看得出来,他对这酒的味道挺满意。苏行就满意道:“努力造人。”他好看的侧脸对着她,“造人这个意思,你听得懂吗?”
长歌:“”
女皇不能在韩王府中多待,没多久,女皇便要回去了。
女皇前脚刚走,苏行便也带着长歌告辞。
长歌观宴上的众人,这些都是在陈国中有身份地位的人,或王公贵族,或朝堂众臣。长歌觉着,在女皇说要走的时候,他们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苏行又说要撤的时候,众人的气又是一松。
这也难怪嘛,两个大老板在宴上杵着,换她她也没吃吃喝喝的心情呐!
长歌觉得待会儿拉着苏行去吃街头的那一家纸包鸡(^o^)/~
韩王将苏行同长歌送出了宴厅。
站在宴厅外的庭院内的时候,韩王同苏行说话,说得无非是些冠冕堂皇的客套话。
长歌在旁边,又留意又小心翼翼观察了下韩王。
不是她的错觉,韩王表现得好像对她没有一点兴趣了似的。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为毛长歌觉着韩王过去对她的兴趣,如今都转嫁到了苏行的身上?
简直不要太可怕!
瞧他看苏行的那小眼神,长歌都要跑到苏行身前去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