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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什么好法子可以缓解这乏累,没想到居然被谢拂身戏弄一番,心里好不恼火,气的眼角挑起,脸色发红,怒气冲冲的看着谢拂身。
谢拂身见阿脔发怒,颜色却像那骄阳一般艳丽,光彩夺目,谢拂身凝眉,“你当我是骗你么?”
阿脔冷哼一声,心里大不相信,气呼呼的看着谢拂身道,“你不是骗我是什么?”
谢拂身放低了声音,挨近阿脔耳边,音色就像那月亮般的清辉,飘渺温软,“古书记载,鲛人之唇有静神安心之功效,乃是解除发困最好的法子。我哪里是在骗你,全是实话实说。”
阿脔听得狐疑,将信将疑道,“真的?”
谢拂身直视阿脔双眸,淡淡道,“阿脔,我何曾骗过你?你若是不信,也罢了……”说完好似细腻交瘁不已,放开阿脔的双手,缓缓闭上了眼。
一时间安静下来,只听得谢拂身浅浅的鼻息之声。阿脔咬着唇看着谢拂身,只见谢拂身双眉紧蹙,好似真的疲惫不堪,阿脔横下心,凑了过去,轻轻在谢拂身唇边落下一吻,刚想离开,忽地被环住。
谢拂身笑着睁开了眼,紧紧抱着阿脔,两人紧密相贴,鼻尖相触,气息相交,亲昵至极。
阿脔见谢拂身笑的开怀,又羞又怒,“你还说不是骗我?”
谢拂身柔声道,“你亲了我,我现下当真不觉困累,这哪里算是骗你?”
阿脔气的鼓着脸,心里知道不是这么回事,但又说不出话来,只能瞪着谢拂身。
谢拂身觉得阿脔可爱至极,搂紧阿脔,吻了吻阿脔的嘴角,轻轻道,“睡吧。”说完嘴角含笑,阖上了眼。
阿脔哼了一声,睫毛扑簌扑簌眨个不停,心里还冒着火,怎奈春困一来,沉沉睡了。
刘谦宁行色匆匆来到院外,透过月牙门只见院中桃花树下小榻上,谢拂身怀里搂着个人睡的沉稳,知便知晓那人必是阿脔。
金福全连忙来到院口,小声道,“王爷正在小憩,刘大人找王爷这是有急事?”
刘谦宁急忙点头,神色着急道,“还望金管家前去通传一声,真是一等一的大急事!”
金福全也不敢耽误,连忙进了院子,放小了声音,在谢拂身身边道,“王爷……”
谢拂身缓缓睁开眼,看向金福全。
金福全弓着身子,接着道,“刘大人正在院外候着,说是有一等一的大急事找王爷。”
谢拂身低声道,“唤他到书房去。”
“是。”金福全便退下了。
谢拂身慢慢松开阿脔,轻手轻脚下了小榻,脱下外袍给阿脔盖上,这才到了书房。
谢拂身一进书房,刘谦宁便急忙道,“王爷,不好了,刘启传来消息说午间皇上曾醒来一次,说是怕自己身子不大好,明日要赦了礼亲王,让礼亲王一同来侍疾。”
谢拂身听得此话,神色肃然,“校骑卫可准备好了?”
校骑卫是馥城中的守城军队,负责整个王城的守卫。
刘谦宁沉声道,“都准备妥当了,就等王爷一声号令。”
谢拂身颔首,面上清冷,但是眼神却带着火一般的跳跃起来,“传本王的令下去,今夜戌时校骑卫封住皇宫、城门以及礼亲王府,任何人不得进出!”
刘谦宁知道时候到了,浑身直觉热血沸腾起来,面色都红了,“是!”
谢拂身凝视着一窗盎然的□,唇边带起一抹笑意,“也该是时候了……”
驾崩
高大的宫墙在夜色下投下厚重的黑影,整个皇宫都被笼罩着黑沉的暮色之中,显得阴气沉沉,让人无端端心里发凉。
乾清宫内灯火通明,香炉里青烟盘旋上升,青烟升到顶端,微微变淡,消失不见,只剩清幽的气味在殿中回旋。
偌大的寝殿内只剩下昏睡在床榻上的宣武帝和长身玉立的谢拂身。
谢拂身走到香炉旁,揭开那盘龙的香炉顶盖,把一包白色粉末全都撒进了那香炉中。殿内一股浓烈苦涩的药味还未散去,这淡淡的香味飘在这殿内似有似无,很是清幽。
谢拂身立于床边,静静凝视着宣武帝,见宣武帝病了这几日,面上皱眉顿显,额前的头发都花白了,整个人都苍老起来,谢拂身心里默然,原来父皇真的已经老了。
宣武帝睡了许久,愈发觉得胸闷至极,喘不过起来,簇地睁开眼,依稀间只见床边站了一人,细细一看,原来是谢拂身。
宣武帝胸口闷得就想要炸开一般,猛地咳嗽起来,这一咳嗽,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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