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馥城街道上十分热闹,各种铺子,个个小摊,应有尽有,一片繁华。
几个身穿外邦服侍的男子走在街上,不是光光小摊,买些东西,细细看着馥城的繁荣。
看着服侍,这几人当时来自怀州以外的边疆,琶兹国。
小巷里有不少孩童正在玩闹,你追我赶的唱着儿歌,“金灿灿,亮堂堂,宫里住着个美阿脔。天蓝蓝,水清清,一静一动皆容色。花红红,草青青,阿脔比花还要美。”
孩童们唱着歌,一时间往小巷后面跑了,见不到影子。
为首一人剑眉星目,容色俊美,五官挺拔,只是那眼中精光顿显,宛如那草原上凶狠的狼,让人不寒而栗。那人听得孩童口里的儿歌,冷冷一笑,“这馥城当真繁华。”
身后一藏绿色衣裳的男子低声道,“水土要好上一些,不必琶兹黄沙滚滚。大皇子,这晚间皇宫盛宴,您作何打算?”
琶兹向夏朝传书,提出了不战共和的提愿,谢拂身自然允诺,这一行人正是来到馥城送这提愿书而来。
为首那人便是琶兹大皇子,缇商。
缇商眼中带着精光,轻声道,“这提愿书本就是假的,为的是麻痹夏朝,而琶兹好养兵蓄锐,厚积薄发,我也懒得去做戏。晚间我跟着你们进宫,而后分开,去探探这馥城皇宫!”
宫里为了琶兹前来,准备了夜宴。
谢拂身晚间便是要到那夜宴上去,便让阿脔先些休息。谢拂身心里不愿阿脔被人窥见,一心只想让阿脔只为自己,不想让他人见到丝毫,也就编了个幌子,不让阿脔到那晚宴上去。
阿脔吃过晚膳,夜间太阳落下,没有那般炎热,在屋里待不住,往屋外去了。刚到门口,就听得门口有小太监在小声说话,阿脔停住了脚步。
“晚上宫里有晚宴,布置的可好看了!”
“你去看过了?”另一个的小太监好奇地问道。
“可不是,不少宫女和太监在那忙活着,光是那悬挂起来的花灯,就有这么大!”那太监抬起手,比了个大圆。
“在这说什么呢?可别吵到公子。”清秋拧着眉,看着两人。
两个小太监一急,连忙低着头退了。
阿脔听得清秋的声音,急匆匆跑回了屋子,躺在小榻上。
清秋跳了帘子进来,见阿脔歇着,便放下帘子,到小厨房去让准备些小点心,怕阿脔晚上饿了肚子。
阿脔听得清秋出了屋,咕噜从小榻上翻了下来,怒气冲冲,“好你个谢拂身!还说什么批折子,原来是背着我弄夜宴!”
阿脔越想越可气,眼珠子呼噜咕噜一转,笑了起来,“你骗我不让我去,我偏偏要去!”
阿脔想定,轻手轻脚出了屋子,见屋外没人,连忙跑了出去。
这皇宫极大,阿脔平日里要去哪处都是有人跟着,有人指路,这一下子要去找开夜宴的地方,阿脔还真不知道要往哪边走,只好胡乱的走着。
宫里不时有巡夜的侍卫,阿脔远远见到,心里一惊,怕被侍卫待到,就去不得夜宴了,头一转,只见身后有个假山,阿脔急忙躲了进去。
阿脔听得侍卫脚步渐进,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忽地只见自己眼前飘过个黑影,一时受到惊吓,刚要大喊出声,没想到那黑影站与阿脔身后,一把捂住阿脔的嘴,“别出声!”
阿脔惊怕,也不敢出声,只听得侍卫脚步越来越近,之后又渐渐远去。
那人反手按住阿脔,阿脔背后贴着假山,面对着那黑衣人。
那黑衣人便是缇商。
缇商本想一刀杀了阿脔,但转过头来,只见阿脔一双眼睛闪闪发亮,眼底清澈,丝丝月光折射在哪眼中,荡漾开来。眼神惊怕慌张,让缇商好生不忍。
缇商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双眼睛,紧紧盯着阿脔,“你若是不出声,我就放了你,懂了么?”
阿脔连忙点头。
缇商手一放,松开了阿脔,阿脔刚刚被捂住嘴,呼吸不畅,现下忽地被松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缇商放开手,见到阿脔,眼睛再也转不开去,紧紧看着阿脔,这才知道原来世上还有这么好看的人,就这一眼,就可以将人的魂魄吸去。
阿脔喘过气,抬头见到那双眼睛沉沉望着自己,眼底不少痴醉翻滚,阿脔一阵厌恶,蹙着眉头,“你让开,我要走了。”
缇商听到阿脔,说话,这才回过神来,双手抓住阿脔,把阿脔抵在那假山上,缇商一把扯下黑布,露出面貌,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