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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我给陆医生打个电话让他来一趟。”他一听她喊‘不舒服’,就自动当成是她病了,负责但不够体贴,少了点温度~
“不是,我就想你陪我。”
“不好意思,我得先把这个工作处理了,你要不先去睡吧。”他依旧头也不抬,越来越客气,却也越来越冷漠。一字一句、一举一动,让她的一颗心在不停的降温,不断的冷却。
“好吧。”她装作听话的离开书房。
一个人躺在空落落的床上,一边是绵绵的抚养权弄得她心乱如麻,一边是苏格和凯薇的地下情让她左右为难……而更为揪心的是,江厉行对她莫名其妙的冷起来。热恋中的人,有点细微的变化总是那么轻易被察觉到的,不是她敏感,而真的是,他对她没那那份甜暖的呵护了。才几天而已,他就已经厌倦了,对她不耐烦了,所以说,童话里都是骗人的。被悲观围绕的她,拉过被子盖着头,又忍不住偷偷流泪。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但哭出来,却可以稍微缓解心理上的压力,怕的就是痛到哭不出来。
当泪水浸湿枕巾,苦到头昏脑涨,被子被他轻轻的揭开,她抬起泪眼,看到出现在面前的他,却是无言以对,更加瑟缩着将脸埋在床单里。
“哪里不舒服,你说吧。”他仿佛叹了一口气,也仿佛知道她哭泣的原因,脸上波浪不惊,找不到半丝对她的着急、关怀。
她蜷着身体,垂着眸子,只是无力的、低低的道,“你已经不喜欢我了,是不是?”
“不是。”他答得爽快,却少了原来的那份坚定。
“……”她沉默。
他也不再观察她哭泣的面庞,漠然关了床头灯钻进被窝里,还是习惯平躺着,跟她的身体之间隔着大约20厘米、一把尺子的距离。对同床共枕的恋人来说,躺在一个被窝里时,身体隔了这么一段距离,要不就是冷战,要不就是夏天太热,但他们俩这是属于哪种情况?冷战吗,也不是,只不过彼此心里都有了芥蒂,没说开而已。
她像是僵住一般,静静的保持着那个侧躺的姿势,背对着他。在这心碎神伤的时刻,多希望他能用自己有力的双手从背后搂住她,紧紧的搂着她,什么都不用说,她所有的烦恼就会烟消云散。可是她想多了,他并没碰她。
“睡吧,我说过,你的事,我会尽快帮你解决。”他淡淡的说完,就闭上眼睛。
她的什么事?他以为她有什么事?她从未跟他抱怨过自己有哪些困难。就连今晚哭得肝肠寸断,她也没透露半个字,但他到底都明白了什么?
离婚到现在,他从未问过绵绵的情况,从没说过愿意接纳绵绵做他的继女。而她,也没向他表达过自己对争取女儿抚养权的渴望,没求他伸个援手,全是她自己在跟邢智莉沟通,自己想办法。她只怕一说出来,碰到他为难纠结的眼神,她对他的那份迷恋也会破碎……
接下来的日子,依然笼罩在一片低潮中。柯嘉年不接她的电话,柯家所有人不欢迎她的登门,绵绵也见不到。跟柯嘉年的代理律师打电话沟通,对方一片官话套话,就是不透露半点实情。另外,答应江厉行去他公司做事,却迟迟在考虑,没有任何的行动,可能也让他越来越失望吧。
一晃到了‘五一’劳动节,公司里放假,江厉行也留在了家里。
付欢跟陈嫂合计了很久,挖空心思想菜单,要给江厉行做一顿丰盛的午餐犒劳他,也好借这次机会,把两人之间的矛盾都坦诚布公说出来。
正收拾好准备要跟陈嫂一起去超市呢,却听到别墅门口一片汽车鸣笛声,陆陆续续有大概三四辆汽车开进来~付欢吓了一条,赶紧上去问江厉行。
“怎么,他们来了?”江厉行不以为意的说了句,就丢下付欢,下楼去迎接。
看来,他是老早就约了客人来家里,却没有提前告知她。眼见计划被打乱,以及他的隐瞒,他的忽视,又是一腔悲凉。
付欢跟在后面,看到大约五六个人陆陆续续的进了别墅的客厅,有男有女,年龄都跟江厉行相近,而领头的居然就是于桥!
只见他们‘浩浩荡荡’的一群人一进来,就跟江厉行称兄道弟似得,毫不客气在沙发上坐下来开始嘻嘻哈哈的谈笑风生~而陈嫂在江厉行的吩咐下,匆忙的端上茶果糕点等各色小吃,悉数整整齐齐的摆在大理石茶几上。
付欢愣在那楼梯中间,手放在扶梯上,手心都出汗了,脚下却像灌铅一样移不动脚步。心里有强烈的念头想立马跑到楼上去‘躲起来’,可理智又唤醒她,不能给他丢脸。她像个幽灵一样,缓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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