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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毕业后没留在外地工作,直接回乡,照顾着那几千棵果树,独自生活着。
自小跟着父亲做农,寒雨知道如何经营果园;桃树开花前,寒雨下足了功夫松土施肥,保护桃树过冬,去年春天桃花开时,他特地进城,花钱上网做了小小的宣传,引来了一波又一波的观光客,赏花拍照;当然只限于外围观赏不准入内,虽然是这样,也为他赚来了不少钞票,也让独自一人的生活过得丰裕不少。今年他也不例外,所以大冷天地还带着工人在农地里忙活儿。
***
寒雨拿着昨夜写好的出租条准备出门,这些天的盒饭都让工人帮忙做,也需要买些肉呀、菜呀给人家送去才是,他想趁着今天中午进城加油的时候顺便把这两件事给办了。
【寒雨啊,要出去啊这是!】
邻居的酒鬼儿子夏顺延,喊住了他。又不知道是在哪儿摔的,他拖着腿一拐一拐地进了院子。
【是啊,进城呢。有事儿?】寒雨伸手扶了他一下。
【这不是吗,昨儿个正午,有人来看房子呢。】顺延吃力的由裤袋里摸出了一张字条,【他似乎很喜欢这儿环境呢,你看还留了电话,说有没有都知会他一声。】
【哦?】寒雨看了一眼字条,上面还写着『赫云』二个字。多美的名字啊这是,他不由地问了一句:【那是个长得啥模样的人呢?】
【嘿嘿嘿,挺好看的银啊!就你这模样的美人呢。】
【切,瞎说什么呢。】寒雨不经意地笑了,拎起脚下空了的油桶放在车斗上,【他说了是干什么的吗?】
【唉哟不得了呀!是个大学教授呢……我一听,当下合不咙嘴地佩服,但他硬说是代课,强调自己只是个兼差的没有被正式聘用……可谦虚了,唉,我说寒雨,你没事老找男的来住,咋地不挑女的,你也二十七八岁了,你看我都当爸爸了,不是我老说你啊兄弟叽叽喳喳…叽哩咕噜咕噜……】
寒雨不知道顺延后来到底嘀咕了多久,他根本没听进去。没办法,谁叫他就像个老头一样,老操心他娶不娶亲。
寒雨发动车子,倒退着出大门时,把刚刚顺延给他的那张字条从车窗里递还给他,【要不你帮我回个电话给他,就说我也只有下了工,五、六点之后才有空,愿意的话那就叫他明天来吧!】
有了顺延帮忙,寒雨今天倒省了件事。
其实,寒雨并不喜欢教书的。之前那个,在他那儿住了一年,终日闷不吭声地像个幽灵似地,偶尔对上个眼神,都感觉得出对方似乎看不起他是个农人。寒雨回忆与他相处的日子,真是一片空白,甚至连名字都不记得。真是的。
按理说,这会儿不该再招租了,没事儿找个看不起自己的人住在屋里不是找碴是啥?
通往县城的车道笔直,没让寒雨昏睡,倒将思绪给拖往了自己的秘密深处游荡去了。
不是自己不喜欢姑娘,自己人模人样的外在也不是他自夸,大学时代追他的人不少,但是他却没一个看上眼的,说白了就是没一个女人能让他掀起想『站』起来的意思,人生大概就是这么回事,上天在十几亿的人口当中偏偏就挑中了自己成为异类,让他喜欢公的。
这二十八年来,生长的家庭不健全;爱情交了白卷;自己是个多么不幸的人啊!
借着租屋,寒雨微微有着期待,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色,想到小说世界里那不可置信的巧遇,他扬起嘴角:我总有一天等到你。
☆、攻粗現了
三
黄昏,夕阳笼罩的山顶上,三只乌鸦悠悠飞过。
收拾好了农用工具,男银女银一一爬上货运车,寒雨发动车子,迎着夕阳向小村落驶去。
因为昨天在城里买了现烤的烤鸭和馒头,加上今天工人没喝完的二锅头,晚餐是有了,但是到底要不把鸭肉加热再吃呢?寒雨心中挣扎着这个小问题。
货运车驶近路旁的竹篱笆,寒雨看到顺延坐在自家大门外,跟一个年轻人聊天。
【回来了啊,我来我来!】
顺延拖着一条腿奋力地帮他拉开竹门让车驶进去。
【寒雨,这位就是你的新房客,今天来看房子了,你咋地现在才下工呢不是说好了叽哩…叽哩…咕噜……】
【你好,我叫赫云。】
寒雨自动忽略了顺延,他惊愕地看着眼前的人。那人大步向前伸出修长白净的手指,握住了他的手时,露出了笑容,寒雨一时懵住,忘了回应。柔软、温热的手,好一会儿才想到要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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