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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姐,你们准备何时成亲?”
宗政朵雅含笑不语,原初的心思她知道,他的为难她也看在眼里。她不说,是想等他自己想明白。终身大事岂可儿戏?如果他要为了一个莫须有的坚持如此冷落于她,那就别怪她翻脸无情了!
“原初对公主从无二心…”原初就像一个做错事得孩子,低着头语无伦次!三哥在受流放之苦,他如何能安心娶妻?
“停!停!停!”我打断神游太空的原初,他与宗政玉树情同手足,自然是不想在这个时候办喜事,真是个二愣子,终身大事怎么能相提并论呢!只怕宗政玉树知道了也会为他们开心的!
“不用再说了,就定在九月,大皇姐,阿初,你们觉得如何?”
“若公主不嫌晚,原初自是不敢不从!”他好像从头到尾都只想到自己了!公主为了他,至今未嫁,他却还要蹉跎她的青春,真是不该…
“就照玉人的意思罢!”
宗政赢始将宗政朵雅与原初的婚事定在九月初八,据说那是今年最好的日子,宜嫁娶,适婚配!
哎哎,原初去娶了宗政朵雅,今后称呼该怎么叫呢?我要叫他皇姐夫,他要叫我三嫂?那宗政朵雅岂不是要跟着他叫自己的三弟三哥?真是个复杂的问题,头痛,头痛…
第110章:文孝太后的心病
太子被流放,文孝太后气坏了身体,毕竟年纪不小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整个人就像霜打的茄子,病恹恹的,看到我来也只是轻轻抬了下眼皮。
她对我的不满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宗政玉树不在,我作为他的妻子,来探视生病的祖母,代他尽尽孝心也是应该的!
“皇祖母今日气色不错,可是有什么喜事?”我就着宫女搬来的凳子坐在床边,文孝太后闭着眼睛却不说话。是不想看见我吧,可是为什么又答应我的朝见呢?
一夕之间她仿佛变了个人,昔日光滑的皮肤如今灰暗苍白,细纹丛生。找不出当日那个气势凌人,雍容华贵的文孝太后丝毫的影子。
如今的她只是个担心孙儿气急攻心的可怜老太太,她属意的孙媳妇人选被我气走了,现在连她的孙子也因为我一个至今昏迷不醒,另一个贵为太子之躯却遭流放之苦!
罪魁祸首展玉人还有何颜面来见哀家?是这样没错吧!
“玉人真是有心,母后就别气了吧!这孩子也是可怜!”赵贤妃看起来也消瘦不少,她与文孝太后亲如母女,现在太后一病不起,她是寸步不离的随身伺候!担心太后也担心她!
“哀家这一生所作所为自问无愧于列祖列宗,终究还是做了错事!”文孝太后睁开无神的双眼,声音悲切。她此生唯一做错的事如今成了她的噩梦,如果她的孙儿有个三长两短,她有何颜面去见宗政一族的列祖列宗?
“玉人,哀家并不是在怪你,哀家只是在气自己。当初哀家就该阻止陛下赐婚,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啊!”
“皇祖母…”
“母后…”
“你们退下罢,哀家想静一静!”文孝太后挥手,后又闭上双眼,“苏嬷嬷,今日起,哀家谁也不见!任何人不得踏入延寿宫半步!”
“奴婢知道了!”苏嬷嬷做出“请”的手势,“贤妃娘娘,太子妃请回吧!老奴还好好伺候太后的,请贤妃娘娘与太子妃放心!”
“有劳苏嬷嬷了!”
“有劳苏嬷嬷了!”
“老奴不敢!”
“玉人近来可好?”赵贤妃与我一同步出延寿宫,牵着我的手轻声问道。她永远都是这样一幅温温婉婉的样子,柔声细语,从不曾大声说过话,我听过她说过最重的一句话就是去年在我毒发的昏迷不醒的时候,她曾呵责宗政镜西与宗政玉晨乱说话…
“让娘娘担心了,娘娘放心,玉人很好!”若不是她从不曾阻止过我与宗政玉树的亲事,我都要怀疑我是不是她失散多年的女儿了!她有着与我想象的大眼睛,右眼角有一颗小小的泪痣,就连这一点都如出一撤,会是巧合吗?
“太后气坏了身子,真是让人担心!”轻愁拢上赵贤妃的柳眉,太后没有女儿,待她犹如亲生,如今她老人家病倒,她却不能前去服侍…
“太医怎么说?”宫中的太医都不是泛泛之辈,我当日所中的毒连宗政玉树都拿它没有办法,自然不能怪太医院无能了!
“心病还须心药医!”赵贤妃转身轻拍着我的手安慰道:“玉人也不要想太多,可别气坏了身子!”
第111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