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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白只看得到他,对此他很笃定。他们就如同芸芸众生的一粒,简单幸福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江适觉得这辈子就应该这样过下去,也白的记忆恢复不恢复渐渐不是重要的事了,他们无论如何都会相爱,这点不会变就够了。冬去春来来,平淡的小日子起了波澜。起因是也白越发懒散了起来,一天睡二十来个小时是常有的事,连说话的调子都拖得又长又慢,江适问他晚上要吃什么能急生气了。这很显然是一种前兆,江适问他怎么了,他却埋进被子里逃避问题,某天甚至还提出了要自己睡。江适怀疑他心里有鬼,可亲上去后得到的回应如同往常那样依恋粘腻,排除出轨。“乖,告诉我怎么回事。”江适捧起也白的脸严肃地问。也白晕晕欲睡,舒服地把脸陷进江适的手里,慢吞吞地说:“没——事——再——过——七——天——就——好——”“……”江适嘴角抽搐,“这么说话你不累吗?”“累——”“累你也得告诉我。”他扒开也白的眼皮,“不准睡,你才刚起,冬眠期都过了。”“抱——我——去——房——间。”他抬起胳膊环住江适的脖子,“隔——壁——那——间——”江适把他抱回他们的房间,也白柔若无骨,像个诱受。“等会我要去参加个应酬,你自己在家里呆着,肚子饿了冰箱里有菜,热了就能吃。我给你一晚上来组织语言告诉我到底怎么了,不说的话以后就别和我说话了,知道了吗?”也白艰难地睁开眼,困倦地眼睛里还带着委屈,无声地埋冤他过分。江适亲了亲他的额头,起身离开了。再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这场酒席他谈妥了一个大项目,当场就签了合同,但后果是他喝了不少,走道能看到重影。他带着一身酒气去洗了把脸,回到房间却只看到了一张空床,七分的醉意醒了两分,他茫然地想,也白去哪了?他找了一圈,连床底也没放过,没找到。他想起了也白要分房睡的提议,便来到了隔壁房间前,那是明敏曾经住过的房间,如今房门紧闭,里面似乎有东西到下的声音。江适毫不犹豫地打开房门。哗啦地一系列声响,书柜到底压倒了桌子,桌子的花瓶摔碎在地,造成这一连串狼藉的是一条粗壮的蛇尾。蛇尾比江适的腰还粗,颜色是柔和的白色,鳞片像精致的玉石,但也无法忽视它所蕴含的力量。含着蛇尾向上看去,线条结实有力的腰腹,饱满却不夸张的胸肌,清晰性感的锁骨,优美修长的颈项,俊美绝伦的容颜,一袭白发有些凌乱的披在他赤裸的上身,有种妖异邪肆的美感。这还是江适 也白秃了,非常措不及防的。那晚,江适不小心把他的头发拽下一把后,也白不可置信,自己又扯,那一头洁白美丽犹如蚕丝一般的白发就这么轻飘飘地脱落。尽管知道这是蜕皮的必经之路,但也白还是被打击得十分难过,连亲热也做不下去,缩进被子里不愿面对现实。江适憋笑而发出的哼哧声更让也白大受伤害,他干脆化成蛇形,白色的大蛇蜷成一团,沉甸甸地压在床上。江适转过身去笑了好久,才擦着眼泪去把那漂亮的掉发收集起来,用柔软的羊绒围巾包裹起来。他边笑边安慰也白,说什么没关系的,没有头发也很好看,你最好看了云云,也白勉强恢复了心情,跟着江适回到他们的房间一起睡。次日,江适睁眼,便看到枕边光溜溜的大脑袋。他还不习惯没头发的也白,但这张脸摆在这里,眉眼完美无暇,鼻梁高挺,唇形美好,轮廓无懈可击,就算是光头也俊美得令人惊叹。但还是很好笑。特别是他想起昨晚也白郁闷的模样,就更忍不住了。也白感受到身旁的震动,他睁开了眼,深潭般幽邃的眼睛此时带着些刚醒来的雾气,江适的笑容让他意识到了什么,他抬手往脑袋上一摸,脸当即沉了下去。他又要往被子里缩。江适赶紧抱住他,“我不是在笑你哈哈哈哈哈哈我就是觉得……哈哈哈哈哈对不起。”也白抿紧了唇静静地看着他,他在心里倒数,在笑就咬你。江适深吸一大口气,不笑了。“头发还会长的,对吧?”也白点头。“会长就行,换个发型换种心情。”江适摸摸他的脑袋,手下的感觉很新奇,光滑温凉,让他爱不释手。也白默默搂着他的腰把脸贴上他的胸膛,闷声说:“你不要笑话我。”他一说笑字,江适就又想笑了,把脸也蹭上他的脑袋,江适说:“不是笑话你,我就是比较惊讶,人类就是喜欢大惊小怪。”“那你还喜欢我吗?”也白问。“当然喜欢,我又不是因为你的头发才喜欢你的。”江适在他的头顶啵了一口,“你变成蛇我都亲得下去。”头顶印上的柔软直接而清晰的反应到敏感的神经,也白全身都麻了一下,耳朵竟然微微发红起来,他低声说:“再亲一下。”江适亲了无数下。然后被压在身下。然后手要撸断了。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也白几乎一直呆在房间里,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