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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好了,什么时候也给我做件衣服?每次见你,你总是在给爹爹做衣服,娘你偏心。”
“娘能有什么事?”宋氏摇头宠溺的笑了笑,“有你爹和木神医在,娘的病早就大好了,倒是你啊,怎么越来越喜欢打趣娘了?”
“娘就是偏心,我说的难道不对么?”陆明珠撇嘴笑嘻嘻道。
“对对对,珠儿说的都对,改日娘就给你做件新衣服。”宋氏无奈的揉了揉陆明珠的脑袋,眼底满满的都是宠溺。
“娘,你还记得那日你中毒之前发生的事情吗?”陆明珠比较好奇的就是这件事。能够对母亲下毒要么是母亲身边的人,要么就是张氏身边的人,但是这些人都被她抓起来审讯过了,并没有下手的机会,那么下毒的人到底是谁?难道那个人还隐藏在府里?
“那日,”宋氏眼神微微放空,思索片刻道:“我只记得仿佛是一个穿着红色衣袍的……年轻男子。”
穿着一身红色衣袍的年轻男子?
陆明珠微微眯眼,回忆着自己所见过的人里面是否有这么一个人物,思来想去却并没有发现什么,顿时便有点头疼,还是去问问容瑾好了,他见多识广人脉也广,应该是能够查出来的。于是便向宋氏告了辞,起身回房写了封信,命人传给容瑾。
容府里,接到陆明珠的信,容瑾眉梢蹙了蹙,红衣的年轻男子……除了血衣堂的人,便只有谢绮月身边的四大护法之一的朱雀,无论是哪一个下的手,都说明了一个问题,谢绮月和血衣堂的联盟并不坚实。
容瑾勾起嘴角,不得不说谢绮月此人总是会有不断作死的天赋,当年姐姐因为血脉关系无法杀她,如今她竟然又撞到了他手里,呵呵,真是不知死活。
“木九,金丝雀不乖了,派个人去好好调/教一番。”
正在摆弄着蛊虫的木九闻言顿时喜上眉梢,据说这蛊虫是谢绮月和血衣堂的余孽合谋下的,他正好可以趁此机会去好好的讨教一番,当然,只是讨教的手段会有那么点的不温和罢了。
容家三房。
容少扬坐在窗前的轮椅上,面前正铺着一叠白纸,手边放着一本家训,苍白的脸色透着病态的阴郁。
容少博端着一碗药从外面进来,见到他这个样子不由得十分担忧,“少扬,都是我不好,让你替我背了罪名,待我们绊倒容少卿,我必要请尽天下名医为你医治。”
“哥?”容少扬听到声音顿时笑开,眉眼间云开一股欢悦,“哥你快进来,站着做什么?我这么多年早就已经习惯了,治不治的好,哥你总是会养我一辈子的不是吗?”
“自然,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着你不管的。”容少博将药碗递给他道:“你只管好好的养病,家训我来抄,总归本就是我棋差一招,没想到那个人的手下竟然会这么没用,连累了你。”
“哥,那个人到底是谁?”容少扬喝完药,眯眼看着自家兄长,“这会不会原本就是容少卿自导自演的一出戏,目的就是为了除掉你这个对他有威胁的人。”
“不会。”容少博微微闭眼,“要知道他从小就被爷爷放在身边教养,我们任何一个都不可能会对他产生威胁,除非爷爷彻底放弃他。少扬,这次打草惊蛇,只怕我们今后的动作要更加的小心了,短时间内,不管是府内府外都不要再联系了,我们安安份份的过我们的日子,如若再有下次,被爷爷抓到的话,定然不会像这次一般轻易的放过我们了。”
“我知道,”容少扬似乎想起了什么,苍白的唇瓣扬起一抹诡异的笑意,“你听说了么?容少卿他喜欢上了姑奶奶府上的大小姐,不巧的是,姚相国似乎也喜欢上了这位陆家大小姐。”
“陆家大小姐?”容少博诧异的挑了挑眉,“就是前些日子因为丢了画在京成立闹的沸沸扬扬的陆家?”
“就是这个陆家,说起来这位陆家家主的母亲还是爷爷的胞妹,算起来也是我们的亲戚了。”容少扬笑得意味深长。
“和姚崇奇抢人,容少卿果真是有胆量,我们便看着好了,左右姚崇奇堂堂相国总不会输给一个毛头小子,容少卿若是死不放手,就更有乐子可以瞧了。”容少博经常在外走动,知道的到底是比容少扬多一点,颇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
“我听说老爷子已经派人去给宫里那位传话了,说是要那位在皇上面前尽力促成此事,结果却被姚贵妃抢先一步,你说这样的消息,作为弟弟我们是不是应该早一点告诉大哥呢?”容少扬摸摸下巴,昔年他因为年纪小不懂事,玩闹间不小心把容少卿推下阁楼,结果就被爷爷打断了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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