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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温,就和现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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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原著说法,痒哥的外貌形容等於:
板寸头,高鼻梁,不阴不阳,不伦不类…(三叔你太有爱了 冏)
话说某邪在痒哥出号子第一眼的印象是:这家伙竟然肥了!
BUT 在两人入秦岭时,钻山洞某一幕,他的OS又变成 ”老痒比我瘦,所以他先猫腰进去”
原来变肥了不等於变得比自己肥…
私认为,漂亮阿姨跟风流雅痞(疑似痒爸的解连环大叔)的合体产物应该不会逊色到哪里去
好吧我说了那麽多,其实是为了替被压倒场面雷到的亲洗眼睛跟心理复健 (跪)
【盗墓笔记衍生】痒邪 / 瓶邪 …三年 08
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记得,粉身碎骨的感觉是什麽。
第一次在崩塌的山洞里,第二次也是,如今,不过换了个时间、换了地点,我坐在这,双手双脚看上去都还安在,却同样动弹不得;
下半身传来的剧痛感,习惯了也就麻痹了。无论是被石头压碎的内脏,还是吴邪往我胃部顶上的那一脚,一张嘴,回流的血液从嘴角滑下来,我不去擦它,而是想像生命力一点一滴掉在床单上,好让意识和身体游离,飘浮到空中,观看自己一次次将死亡倒带,是多麽有趣的一件事。
这样的你,早就不是个人类。
那个人曾经这麽说过,虽然,他并没真正说出口。
在我试图要往吴邪所在的位置跑过去,他挥手挡住我,在我正准备破口大骂时,他脚板按在吴邪躺著的竹筏筏头上,用力一蹬──
筏体原本静止在水面上,被他这麽一踢,这会儿开始迅速往下游移动,吴邪还是沉沉睡著,连眼皮也没翻一下。
我一见急了,恶狠狠瞪向他,他回看我的眼睛却像两股黑洞,把我的愤怒吸进去,丢还回来的只有一句话:你去了又能如何?
这句话,他同样不是用讲的,我却能清楚接收到他的意思,原本涨得满满的底气瞬间被抽走,好像跟这人之间,言语的对谈根本是多馀的,而是一种脑波和脑波间的交战。
溪水流的很快,一下子把载著吴邪的竹筏带得老远,相较於我的焦躁,那人看上去还是不急不慢,狗日的他到底在想什麽?!在心里爆怒的同时,更该死的是我必须承认,他说的没错,我去了又能如何?
吴邪,他是亲眼看著我被埋没在石堆间,如果现在我跑向他面前,摇醒他,他睁开眼再看到我时,会怎麽样?那种见了怪物一样的表情,说什麽我也不想再看第二次,更别说…再一次用子弹把它打个粉碎。
尽管掐在掌心的指尖已经快戳出洞来,站在这人旁边,我能作的只有,眼睁睁看著某些事物,就这麽从握紧的手里溜走,如果不是有谁无情的提醒,我还会再伸手抓住它们一次,不管後果是什麽。
“…你到底是谁?” 囤积了这麽多的念头,我对那个人,不是 “师爷”,而是他,第一句开口讲的,就只有这几个字,也不需要更多。天晓得这是他第几张面具?面对一个虚伪的不得了的假像,我又有什麽必要多费口舌。
两张脸同时面对面,这也是第一次,我和那人四目交接,中间没有伪装用的平光镜片,没有吴邪;莫非因为这样,之前很多由反光造成的情绪,看得明白的看不明白的,现下全数被滤掉,让那双眼看上去更加无机质。
可以确定的是,比起被鄙视、甚至被无视,我更加厌恶他现在看我的这个样子,那好像在说,我比他更像是一个死物。
“我叫张起灵。” 他用那种渗透进古木天顶的语调说。
你呢?
有些问题,在你听到的当下就能丢出答案,有些,则要花上一辈子;
关於这个课堂上被老师点到,消不到一秒就能回答的问题,当时,我到底怎麽回答他的呢?──甚至我有没有回答?还是一直到现在,我都还在思考问题的答案。大脑陷入这样的混乱时,一阵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把我惊醒。
就像被解开了定身咒一样,我整个人从床上弹跳起来,偋神听,斜前方的房间门,正关得死死,从门後不时发出叩叩、叩叩的声响;
“子扬,你在吗?”
窗外天气很好,月亮一样把我的影子打在床单上,可是听到这个人说话,我竟有种被五雷轰顶的感觉!足足花上好几分钟确认是不是我幻听,那个喊著我名字的人,声音一丝丝从门缝里钻进来,不曾间断过;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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