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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却要被踩在泥底下,被作践得连猪狗都不如,她生下的杂种,也是注定在血池中成为饲料。她的命难道就跟这些人相差那么远吗?曾经,她才是那个,高高在上,对人呼来喝去的人啊。她盯着夜澜少君,刚才的一番发泄她都留有余地,不想一下子把这个人弄死了,甚至还存着要把这个人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扔到白依依面前,看看她的表情的心思。不过自己还能再见到那个贱人吗?她选择了跟魔王为敌,注定了她的命运即将很凄惨,说不定等不到跟她照面,她已经被打下十八层地狱。还有那个胆敢欺骗她的感情,辜负了她依赖的摘星老头,早就陷入了比死更凄惨的境地,现在他比蝼蚁都不如,羞辱他都嫌费事。一时间她有种锦衣夜行,却无人欣赏的失落感。现在她变得强大无比,可以轻易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本来轮到她的死对头战栗哭泣了,偏偏他们死的死,伤的伤,要不就是她上司的目标。她想要好好的折磨他们一番,却已没有了欣赏喝彩的人。她有点寂寥的遥遥盯着夜澜少君。只剩下你了,嗯,除了你,还有一个人。先杀了你,再去找那个人。肖骁,这次就算得不到你的心,也要把你的人,逮在身边,敲断四肢,用锁链锁在身边。她是如此堕落污秽的女子,她现在存在的意义,就是要把你们这些自诩清白的人,一个个玷污成跟自己一样。她遥遥瞧着摇摇欲坠的夜澜少君,眼神凉凉的从他一身染血的白衣上扫过,明知故问的问:“受伤了?”夜澜少君磨着牙,“不劳费心,死不了!”徐若琳笑了笑,面纱外面微显菱形的大眼睛,依稀仿佛以前的明丽。正文 :我的天赋血脉2“下一波攻击,你就会死了。”徐若琳淡淡一笑,像是陈述一个事实那样语气平淡。夜澜少君的心沉了下去,他知道她说的是事实。他慢慢挺直了腰杆,对搀扶着他的任松,挡在他身前的朱琰,低声道:“多谢两位,现在已经足够了。请两位站开些。”胖瘦二人对望了一眼。他们护着夜澜少君到此时,也已经是油尽灯枯。他们跟夜澜少君同来,共同面对这女魔头,早就不抱着能活着离去的希望。女魔头没有率先对他们下手,不过是想留着他们旁观她对少君的折磨。可以说,他们能活到现在,不过是女魔头留着他们不让死。夜澜少君一死,他们也就没有了存在的必要,马上就会被女魔头杀掉。是以现在也不是逞强的时候,少君选择了慷慨独自赴死,他们也该尊重他的选择。任松缓缓松开了扶在少君臂弯的手,朱琰一个趔趄,让开了一个身位。夜澜少君掸了掸,因为鲜血粘在身上的袍服,正了正头上的玉冠,背脊挺得笔直。他盯着徐若琳的目光平静而坚定,“来吧,我知道你想亲属欧杀我很久了,今日就来个了断吧。”骤然间,他释放出一个元婴真人的威压,四周的猎猎风声瞬间似乎有所凝固。但这不过是一刹那的事,随即停滞的风声再度响起,所有都恢复如初。而他刚才挺拔的身体一晃,已然倒下,身上强行聚集的灵气,在瞬间被黑风秘境内的禁制抽个精光。现在的他虚弱得,似乎连抬起一根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徐若琳一愕,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你以为你还能像在外面一样耀武扬威?”她嚣张的大笑道,“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可是我们魔族的地盘,你还妄想动用你修道人的灵力?”“这不公平。”夜澜少君埋着头,牙缝里艰难的挤出一句。“有什么不公平的?我们的魔力同样受到压制,我所用来对付你的,不过是我们血魔的天赋能力罢了。”徐若琳冷笑道:“差点忘了,你身上也有天赋血脉是吧,你完全可以用那个跟我对抗,只可惜,你不过是个到死,也无法觉醒天赋血脉的废物而已。”她跟夜澜少君分开太久,不清楚他已经觉醒了天赋血脉。夜澜少君埋着头,目光微闪。徐若琳并不知他已经觉醒,只是这天赋血脉现在并不强大,只能成为一个战斗辅助手段,想要正面对抗徐若琳,还欠上许多。还是得设法引诱她靠近,自己自爆元神才能对她造成伤害。“我们血魔?”他呵呵一笑,“真是没想到,一个从人类肚里出来的人,最后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血魔,看来真的是个杂种啊。”徐若琳眼神一赤,叱道:“你找死?”夜澜少君毫不示弱的反唇相讥,“反正你也不会放过我,为什么不趁着死之前多骂你几句?狗杂种,死杂种,狗娘养的杂种!”徐若琳怒极反笑,阴测测道:“我也可以不杀你,一点点的折磨你,令你比死更难受。”正文 :我的天赋血脉3夜澜少君满不在乎道,“性命是我自己的,死不死的,在于我,不在于你,老子自己要死,你管不着。”徐若琳怒叫道:“你敢?”红影一闪,她已到了夜澜少君面前,要阻止他自裁。夜澜少君目光一闪,就是这个时候了,他确实是要寻死,但在那之前,他先得拉个垫背的